“然然~”一听这个俊俏的声音,她就知道是南宫欣儿来看她了。多大个人了总是像孩子一样蹦蹦跳跳的,不过很可爱。

“你怎么才来啊,我想了你好久呢。”

“抱抱,我两天前才听见这个消息的。”

安然像遭受雷劈一样。

妈妈,妈妈,耳边似乎又想起了孩子娇滴滴的叫喊声。

宝宝,宝宝。

我的宝宝在哪?

我怎么还没见到我的宝宝?

是楚雅思!是她抱走了我的孩子。

楚雅思!

“然然,你醒醒,你在想什么啊?”

“怎么了?”感觉有人推她的肩膀,安然惊愕的回过神来。

“你。刚才的样子好可怕。”

“就是一边口中念念有词,一边挥舞着手,叫你也不应。”

“是吗?”安然摸摸自己的脸颊,滚烫的,脸一定十分红了。

站在门口的保镖先生进来了。

“小姐,您好,您待得时间超过了十五分钟,请马上离开。”

南宫欣儿有些不悦,皱起眉头,“她是我闺蜜,我来看看怎么了?医生都没说什么,你特么算老几?”

“对不起,小姐,这就是医生嘱咐。”

南宫欣儿切了一声,和安然抱了抱,“小然然,你要快些好起来哦,那么,我就走了?”

“好吧,难得来一趟,可惜都不能陪我久一点。”

“没关系啦,我就睡在酒店啦,明天来看你。等你好了,我们就办一个超大的party。”

“那应该很棒。”

安然点点头,两人又抱了一次,南宫欣儿才走。

赞比亚真不是个人待的地方,太阳似乎能将人烤化。巨大的仙人掌将它的阴影投射在地上,唐瑾仍然热汗直往外冒。他有过心理准备了,知道赞比亚很热,不过,想当年也不是没来过非洲,怎么偏偏赞比亚热成了这副德行。

唐瑾看了看已经跑得没影儿的直升飞机,低声咒骂一句,去了不远处有警卫班值守的地方。

很显然这是一个生人勿近的场所,警卫兵穿着作战服,端着闪着黑色金属质感的机枪。

警卫兵问道“你谁?”

“我是唐瑾,你应该知道。”

唐瑾一步步的走进,却发现这座宅子却发现这座大院与其他的房子并不相通。和李佑泽象征性的过了手之后,他说,

“你好,你应该知道我的来意吧。”

“你可能白来一趟”李佑泽说。

“大家都是生意人,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呢?”李佑泽说“我和你不一样”唐瑾心里想着,你是亡命之徒么,面上爽朗一笑,说“您为了一个女人。其实不值得”李佑泽“本来严肃的脸更沉下来,说,“你来一趟就说这些?”“天色有些晚了。”

唐瑾笑,“你莫不是欺我是三岁小孩儿?”

李佑泽吐出几个字,“不识抬举。”

看看周围端着枪的战士,唐瑾摸了摸鼻子还是走了。他一边走一边踢着石子。

低声嘟囔道,“什么狗屁外圆内方的宅子,个老顽固,年纪轻轻活的跟七老八十一样,还特么信这些。”

“切,女人有什么了不起”

脑海中飞快的闪过南宫欣儿的影子,快得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唐瑾接到南宫夜的案子即将转到国际军事法庭的消息,急忙打电话给还生活在拘留所的小房间里的南宫夜。

“要不这样,哥,我找人把此事放出去,告诉公众这件事,到底不公平在哪里,说不定会影响中央那群人的决策。然后再找谦哥,请他家帮忙。”

“再大不了咱们鱼死网破,叫南宫家旗下的所有公司停产一个月,就不信中央那帮人会无动于衷。”

“其实没有用。”国力摆在那里,军事力量摆在那里。当然,后半句话南宫夜并没有说出来,只是叹了口气,说,“你看着办吧,舆论就算了。”

唐瑾不明所以,于是他转告白谦,Z国公民南宫夜,被怀疑犯了国际法,即将被押解到G国国际军事法庭。

白谦父亲白越然知道此事后勃然大怒,再怎样,走私军火是自己国家的内政问题,就算牵扯到国际政治,G国又有什么理由来要求转移。他立马打电话给他当时的大学同学,向他诉苦此事。他的大学同学正是本国的外交部长钱素。此人喜怒无常,能在联合国会议上一拍桌子吐口浓痰再说话,让诸位文明人大跌眼镜。

也曾在Y国宫廷宴会上用标准的教科书级别的Y国宫廷礼仪用餐。Y国女王对他是赞不绝口,甚至有将自己女儿许配给他的打算。当然,这些人说的这种话都不过是说说而已,没有许下诺言,谁会当真?谁敢当真?

钱部长开会商议这件事后,结果是绝对不能示弱,当天晚上召开新闻发布会,在各国媒体的闪光灯下说出了这样一番话。

“Z国向来是走和平发展路线,但要是有明目张胆的欺负到我国身上来,比如像大家已经听说的,南宫夜先生被传召军事法庭一事。我国对G国的行为表示遗憾,也绝不会姑息这种行为,保护我国国民的生命财产安全是我国的重要使命之一。”

话语刚落,会上响起热烈掌声,本国最具影响力的报纸Z国日报,第二天就刊发了一条新闻,“论我国国民的生命财产安全。”

外交部的强硬发言,不禁让本国民众觉得长舒一口恶气。我国外交部这几年来总是倾向于表示“遗憾”。那种表示退步的‘遗憾’让本国人民也很遗憾,为什么国家外交部就不能争一口气,摆出点强硬的姿态来。以至于后来产生一个广为流传的笑话。

人们说,G国、Y国、Z国的船长在同一条船上,船超载了,就多一个成年男子的重量。G国说,是你们选一个跳下去还是我来选?Y国船长连忙狗腿的说,此事就不劳您大驾了,咱们自己选就好。而Z国船长,他秉承着和平友爱的态度表示了遗憾,然后自己跳了下去。

酒桌上流传的笑话,笑一笑就过了,不过当这件事传到钱部长的耳朵里时,就不得了了,也不知是谁传的,这笑话流传多年,偏偏就在这关头被钱部长知道。结果自然,钱部长怀着无比的憋屈,向世界传达Z国强硬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