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G国没有做出任何回应。在机场,南宫夜滞留在这里。唐瑾问他,“为什么?”顿了顿,紧接着说,“G国已经狂妄到这个地步了吗?我国还是联合国常任理事国之一呢。”
“那你说,是装作没听见好,还是扯皮一番再把我带走好?”
南宫夜反问。
“国家之间扯皮确实挺娘们。”唐瑾哈哈一笑。
南宫夜继续说,“如果我是背后那个人,我会先把人带走再说,到了G国,再拿出国际条约来慢慢扯皮,到时候凭借G国强大的国力,我国也没有还手之力。”
唐瑾听完,想了想,电话那头的他脸垮下来,“就没有办法了吗?”
“当然有。”
“什么?”唐瑾问。
南宫夜说,“除非我有个G国大将军是亲戚,我就可以从他那弄到武器,到时候回国给那群学者研究几个月,自己再造个更好的二代出来。”
“算了,这是当兵那群人该想的。”
“肉食者鄙。”当南宫夜轻飘飘的说出这句话之后唐瑾就想打他这个装13犯,不过又想想自己的武力值,算了,算了,他是名义上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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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怀疑Z国公民南宫夜触犯国际法一事,在国际上争论不休,在此期间,南宫夜一直滞留在机场。
钱部长走近打了结的手枪雕塑,凝视着它,久久不语。这象征着和平的雕塑,放在联合国的门口,其实,多少有些讽刺。因为现在的联合国已经不是以前那个维护正义,坚守原则的联合国了。
它其实。已经变成了,谁给联合国投的资金多,谁就更有发言权。比如G国,花费了最多的资金在里面,事实上,也是联合国各五常中话语权最大的国家。
要是谁不同意这一点,G国可以立马结束对于联合国的资金注入,过不了多久,它就得关门。
此次Z国号召开联合国大会,五常到齐了,很给面子。记得上次F国要通过一个关于赞比亚人权的法案,G国直接 撂挑子不干了,各种借口百般推脱,说自己参加不了这个会议。钱部长还记得上次G国用的借口是,国会不同意,后来国会将事情推给总统,双方就这么互相推,后来F国尴尬无比,干脆取消了。
各国外交部长一边闲谈一边走进会议室,会议室里N国捐赠的壁画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冷调。那只浴火的凤凰,眼角狭长,眼珠子盯得叫人心里发毛。钱部长特别不喜欢这只凤凰,总觉得她能看穿人类的一切伪装,而联合国又是这种事情发生最多的地方。
“下面就关于是否同意Z国南宫夜涉嫌触犯国际法在国际法庭开庭一事的投票。”
秘书长的声音响起,钱部长才回过神来,紧接着投票。
很快,独裁内部的民主出了结果,同意,3票,1票弃权,1票反对。
G、Y、F国,同意,E国弃权,Z国反对。
Z国代表外交部钱部长独自一人走出联合国会议室,没有理会来给他打招呼的人,也没有理会那些胜利者嘲讽的眼神,Z国的路还很长啊。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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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欣儿在酒店接到南宫夜的案子将转到加州国际军事法庭时,有些不可置信,这么凑巧。不过更多的还是担心,会不会案子的影响扩大了?要是扩大到之前棱镜门事件那样的话,可能上面的那些人也不会再保南宫家族脸面了。
她着急地想去见见安然,安然知不知道这件事呢?
G国加州的阳光是很明媚的。据说可以让任何一个带着坏心情来的人带着好心情离开。但是应该不包括南宫欣儿。
望着这层楼楼梯口的两排黑皮肤的保镖的阻拦,她气鼓鼓的打电话给安然,电话还没有接通,此时安寻正好来,他问道。
“你是南宫欣儿吗?”
“我是,你是谁?”南宫欣儿有些没好气的回答他。
“我是安然的好朋友,你呢?”
“胡说,安然有这样一个好朋友我怎么不知道。”
恰好此时顾辰也来了。
“两位,怎么不进去?”
安寻看向他,意思是,你不介绍一下?
“这位是安然的好朋友南宫欣儿。”
“原来是南宫家的人。”
“这位是安然的哥哥,安寻。”
“哈,安然什么时候跑出来一个哥哥。”
“南宫小姐,这件事说来话长,反正,是他从歹徒的手里将安然救出来的。”
“是吗?多谢。”
“不用,应该做的。”
看这场面着实不对劲,顾辰说,“二位慢慢聊,我去看看安然。”
黑人保镖望向安寻,安寻微不可见的点点头,顾辰才得以进去。
“我也去。”南宫欣儿急忙说。
安寻用手挡住了她,说“安然身体状况不太好,南宫小姐还是请回吧。”
“凭什么?”
安寻没有回答,南宫欣儿又看了一眼胖胖的黑人保镖叔叔,从鼻孔中哼了一声,决定回酒店。
安寻在病床前和安然对峙。
“为什么不让我喂你?”
“我自己有手。”
“你抬起来试试?”
安然缓慢的,挣扎的试着抬起右手,说“你看。”
“放下,我喂你。”
“你谁啊,我都不认识你。”
“我是你哥哥。”
安然为之惊愕,她笑了,“怎么可能?”
“我叫安寻。”
“你以为你姓安就是我哥哥啊。”安然嗤笑,回想起来前天的事情,他说他叫安歌戈。“所以之前你是骗我的?”
“嗯。”安寻眼睛一直盯着她,眼珠子都不转动。
“那我的孩子呢?”
安然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这个人怎么看都不太可信的样子。
“这个你放心,孩子在医院的早产室,有专门的人好生照料着。”
“真的?”
“真的。”为了显示自己的真诚,安寻和安然对视。
“我想看看孩子。”
“你孩子目前还离不开专业人员的照料,待在无菌室里,你知道吗?离开了就可能会死。况且,孩子现在身体状况并不好,你要做好治疗失败,孩子夭折的准备。”
这是现在安然情况稳定了安寻才敢这样跟她说话,希望她能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