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楼宇湘提出的这个要求,陆宁并没有在意。
依着俩人现在的关系,抱住她又算什么呀,刚才也是又按摩又亲嘴的,抱住她这种动作,实在是太正常,也太文明了。
“行,想我怎么抱住你?”
陆宁嘻嘻笑着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左手环抱住她的腰肢,稍微一用力就把娇小的女人面对面的抱在怀里。
楼宇湘的两条腿马上就蛇一般的缠在他腰间,双手也勾住他脖子,脸颊贴在他*上,全身都在瑟瑟发抖,牙齿也发出格格的打颤声:“冷、冷,好冷。”
陆宁明明觉得怀里的小女人浑身滚烫,就像火炉那样,可她偏偏好像真得很冷。
“你在发烧。”
陆宁捧起楼宇湘脸,才看到这会儿的工夫,楼宇湘的小脸就像要滴血般的那样红,眉头皱起刚要再试试她额头的温度,却看到她双眸中有极度渴望的春水在流动。
陆宁明白了,心中重重叹了口气:唉,原来林盼盼给她喂下了春天的药。
那种药物最大的功效,除了能让烈妇变成不知廉耻的荡、妇之外,还能让她觉得浑身发烫,这是因为药性发作后,会让她全身的血液加速流动,从而产生热量。
看来,林盼盼担心楼宇湘会被冻死,才给她喂食了这种药物。
真不知道那个女孩子年轻轻的,怎么会有这样的药物。
而且从楼宇湘当前的样子来看,那种药的药效还相当的霸道,远远不是人世间传说的‘我爱一根柴’能比的,应该是来自九幽世界。
九幽世界出品,必属精品。
不过就算这种药物的药效再大,让服食之人浑身发烫,但这只是生理上的表现,远远无法抗御外界带来的寒冷,反而会因为血脉加速运行,从而消耗本身的热量。
这就好比冰天雪地中,人们希望能喝点烈酒来御寒。
喝酒确实能让人觉得浑身暖和,实际上却仅仅只是让人觉得暖和而已,却不知道自*温正在下降,传说中那些不幸冻死在路边的酒鬼,就是这样死得。
被喂食了那种药的楼宇湘就是那种情况,明明浑身烫的吓人,可她却觉得冷,冷到了极点,只想把自己整个人都揉进陆宁*里去。
陆宁身上男人的成熟气息,更加催发了药性,让她眼神越来越迷离,呼吸越来越急促,腰肢剧烈摆动了起来,嘴里也发出猫儿般的叫声:“哦,啊,陆宁,我咳,咳!”
她忽然剧烈咳嗽了起来,但她本人却好像不知道,只是做着无比迫切的渴求、挑逗动作,咳出来的血迹挂在嘴角,已经变成了黑色。
尸毒,已经彻底侵入了她的血脉中。
对楼宇湘当前这种情况,陆宁并不陌生。
当初他就遭到过尸毒的折磨,后来传染给陈婉约之后,才感觉好了许多。
尸毒唯一的解药,就是‘母体’的鲜血。
这是陆宁当前知道的唯一解药,要想减轻中毒之人的痛苦,那么就只能与异性产生关系,可也只是治标不治本,更是害人害己。
很明显,给楼宇湘下毒的林盼盼,绝不会给她解开的。
林盼盼不但不会给她解开,还在她尸毒入侵血脉越来越厉害时,给她喂食了药性强大的那种药,又借着冰凉河水的长时间的浸泡寒气,让她冷热相激,达到了冰火两重天的‘境界’。
既然林盼盼不会管楼宇湘的死活,那么要想减轻她的痛苦,唯有陆宁与她就地恩爱一场,来化解她所中的那种药,稀释她所中的那种毒。
如果楼宇湘只是被喂食了那种药,陆宁不会太在意。
实际上,上次在女子会所中时,他也是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没有把她给上了的,当前完全可以打着救人的幌子,来得到很久之前就想得到女人。
楼宇湘,从来都是个让男人无法抗拒,看一眼就想把她视为禁脔不许任何人碰的女人,只是她就像一个毒蘑菇,无论哪个男人品尝后,都会中毒,说不定会付出生命的代价。
所以陆宁一直在忍。
现在好像无法忍了。
可问题是,只要跟她发生那关系,她*里的尸毒彻底品尝过尸毒滋味的陆宁,是很清楚那种东西有多可怕,能把人从*上、精神上都彻底打垮。
那么,要不要做那种事?
陆宁心里飞快的盘算时,楼宇湘已经开始失去理智了,浑身颤抖着,嘴里发出哭泣般的叫声,双手开始用力撕扯他的衣服。
我知道了,让我陷入进退两难的境界,是林盼盼早就算好的!
早就算到我知道尸毒的厉害,算到我不会为了减轻楼宇湘的尸毒之苦,就轻易与她做那种事,可不做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看着她被那种药给烧成白痴。
林盼盼这是故意让我无视楼宇湘的生死、
无论她在河中有没有杀掉我,都不会放过楼宇湘的。
或许,她小小年纪就拥有那种药性强大的卑鄙药物,就是来对付我的。
想通了这些后,陆宁对本来就没任何爱情可言的林盼盼,恨到了一个无法控制的高度,猛地抬头对她被河水冲走的方向,嘶声吼叫:“林盼盼,下次再见到你,我必杀你!”
陆宁的吼声,穿透了雨雾,传出很远很远,还不住的在山谷间回荡:林盼盼……我必杀你,杀你,你,你!
“在妈妈偷看我的日记后,我就已经是一具行尸走肉了,我还能活着只是为了两个目的,一个是带你去那个世界上,一个是被你送到那个世界上。呵呵,陆叔叔,你吓不倒我的。”
林盼盼从距离他不远处的一棵树后探出脑袋,眼神冰冷且又狂热的看向那边,轻笑着问道:“陆叔叔,我现在特别的痛恨你。那时候,你为什么要帮我们?你如果不管我们的死活,我怎么可能会无可救药的爱上你?怎么可能在遭到妈妈的责骂后,走上这条路?”
“怪你,怪你,都怪你。”
想到张翠花双手撕扯日记本时的模样,林盼盼就无比的痛苦,用力闭了下眼睛时,用手在左肩上狠狠砸了一拳。
她的左肩,刚被陆宁用石头砸碎不久,虽说她当前具备了特别体制,自我修补伤势的速度相当快,但这一拳砸上去后,还是疼得的她冷汗直冒,赶紧张嘴咬住了右手,才迫使自己没有发出惨叫。
剧痛,能让她迅速恢复该有的理智,让她把这一切都算在了陆宁头上,更坚定了要带他一起去那个世界的信念。
不过林盼盼可以肯定的是,她现在已经失去了任何机会,哪怕她所狂爱的陆叔叔,就在不远处的草地上,野兽般的霸占着楼宇湘。
都说男人在与女人做那种事时,是警惕性最为薄弱时,按说林盼盼这时候发动突袭是最佳时机。
但九幽夫人曾经告诉过她说,那样说的人纯粹是在放屁,因为男人在与女人交配时,无论是警觉性还是反击速度,都处在了最佳状态。
这是一种来自原始的本能古时候,人类处在那种随时都有猛兽扑出来的恶劣环境下,做这种传宗接代的大事时,整个人会变得更加敏感,凶猛的。
不信,看看在大街上秀恩爱的狗子,只要一察觉到危险的出现,性格再温和的狗子,那会儿也会立即竖起背上的毛发,翻出嘴唇露出锋利的犬牙,嘴里发出可怕的低低咆哮声。
所以,林盼盼才不会在陆宁心中无比愤怒、又无比疯狂‘摧残’时,做出任何愚蠢的举动,最多只是死死咬住嘴唇,狠狠盯着那边过了很久,当楼宇湘发出好像天鹅般的鸣叫时,她才转身回头,很快就消失在了茫茫雨雾中。
林盼盼只顾着关注陆宁在做什么了,却没注意到在对面山上,有人在用望眼镜始终死死盯着她。
等她消失在了公鸡岭山那边后,福伯放下了望远镜,头也不回的冷冷说道:“袁立,那个女人已经过山了,你去把她的脑袋带回来。记住,我要她的脑袋!如果做不到,那你就把你自己的脑袋用手提着来见我。”
一个穿着黑衣服的高个子男人,马上就从福伯背后那块石头后走出来,阴森森的说道:“我在砍下她的脑袋之前,能不能做点别的事情?”
袁立是个黑人,原本是古巴第一杀手,后来去俄罗斯犯案时不慎被抓,楼宇湘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竟然把他捞出了死囚,为他取了个汉文名字。
袁立等人,是楼宇湘麾下最为可怕的那群杀手头子,当初在唐王被漠北北一爪抓走心脏的九号,就是这群人中的一员。
袁立除了酷爱杀人之外,还有一个最大的特点:好色。
男人好色,其实算不得特点,那是本能。
之所以说袁立好色,那是因为他对女人特别残忍,一般被他‘好’过的女人,很少有能保持全尸的时候。
就因为他这个让人恶心的特点,所以楼宇湘在把他捞出来后,才打发到了缅甸那边:在不需要他时,让他留在国内,那无疑是自找麻烦。
不到万不得已时,楼宇湘是不会动这个杀人狂魔的。
毫无疑问,楼宇湘在唐王遭受从没有过的生命威胁后,这就是万不得已的时候了,福伯立即把袁立从缅甸招了回来,倚为最大的王牌。
其实,陆宁在河间与林盼盼拼死搏斗时,福伯等人就已经到了,也全程目睹了全过程,只是在林盼盼受伤被水冲走,陆宁背着全身光溜溜的楼宇湘走上岸后,福伯就让袁立等人回到大石头后了。
楼大小姐正在与男人恩爱的场面,可不是随便谁都能欣赏的,就算福伯也不敢向那边看一眼,只是用望远镜密切搜索陆宁周遭可能存在的危险。
还真让他发觉了重伤后就潜伏回来的林盼盼了,看到她没找到下手机会悄然遁走后,当然不会放过她了,这才决定派袁立取追杀她。
福伯很清楚,袁立问能不能对林盼盼做点什么的意思,闻言冷笑一声,说:“随便你怎么做,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