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事情要找袖舞吗?”孟如锦是从小跟他一起长大的,她一动,南风浅就知道她大概想做什么了。

不过,转念一想,她和容袖舞之间,也没什么纠葛吧,顶死了也就是一个风镜夕,不过都过去了那么久地事情,南风浅不认为孟如锦还想拿容袖舞做什么。

“师兄你真聪明,我是有些事情,想单独和袖舞说说,不知道你能不能行个方便?”孟如锦也不掩饰,一副光明磊落的模样。

容袖舞倒是想让南风浅留下,孟如锦这个女人,真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那时候在西照皇宫,那些深入骨髓的春、药,可是这个女人,眼睛都不眨一下下的。

但是留住南风浅,她怎么也说不出口,难道要告诉南风浅,自己害怕这个温柔得像水一样的女人吗?

这未免,太丢人现眼了……

“好,那我先出去,粥,你就帮忙喂了吧。”南风浅也不再多说什么,直接就关上门走了出去。

“恩,知道了,大师兄。”孟如锦甜甜一笑,就端起了那一碗雪白粘稠的粥,走到了容袖舞面前,半弯下腰,笑眯眯地看着容袖舞,“没有想到,我们还有再见面的机会啊……”

“是啊,锦妃娘娘,好久不见。”没有什么想说的,只能干瘪瘪地挤出一句场面话,其实她现在是巴不得这个女人快点走。

“哎,没有想到,你竟然伤成了这个样子,我记得你原来的皮肤,光洁得跟一块缎子似的。”孟如锦感叹着,也不紧不慢地刺痛着容袖舞的神经。

自己的皮肤,这个女人哪里是有看过的,无非就是在夕照皇宫的那一段不堪的回忆而已。

不过,她确实是成功地,把她的思想,扯痛了。

孟如锦和南风浅,不愧是师兄师妹,就连毒舌的爱好,也别无二致。

只是南风浅伤的是表面,他这个师妹,却有本事去伤人心……

“是啊,我反正又老又丑,没什么好在乎这一身皮肉的……”容袖舞心里不舒坦极了,但是嘴上,却还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人嘛,总是为了面子而活的生物,头容袖舞,当然也是不例外的。

“呵呵,即使你是这么一身皮肉,他们还是会喜欢你的,何况有大师兄在,他也不会让你留下这些伤痕的,不过是皮外伤而已。”孟如锦讪讪地笑笑,有些嘲弄地意味,又带点苦涩……

他们?容袖舞在心里咯噔了一下,孟如锦口中的他们,包括了风镜夕吗?还是她已经知道了那个面目全非的人,就是风镜夕?

“隔壁的那两个人,还好吗?”莫名的有些心虚,尤其是对着孟如锦那么似笑非笑的神情,孟如锦心里在想什么,她可是吃不准。

“哦……”孟如锦笑了一下,目光中精光闪闪,“他们啊,和你一样啊,痛得死去活来,不过都没有和你一样喊过痛呐……”

孟如锦是说她没有用吗?容袖舞心里不免有些愤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