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都是本宫做的,有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什么事情?!镜夕,你不用去找孔雀了,缠绵的毒,就是我下的,我嫉妒孔雀和锦妃,所以故意给皇上下了缠、绵!”

纳兰听雪不慌不忙地说完,所有人都愣在了那里,皇后娘娘这是疯了吗?

风镜夜捂着脸,惊得大叫起来:“母后,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根本就不是你做的啊……”

“你闭嘴,你根本就什么也不知道,我恨死陛下了,昏庸,淫、乱,这是他罪有应得!”

纳兰听雪鄙视着看着地上那个男人,然后扭头看向并没有露出半点惊慌之色的风镜夕。

“镜夜不懂事,刚刚冲撞了,是我这个做母亲的疏于管教了,镜夕,你是他二哥,长兄为父,以后,就请你待我好好管教他了。”

“母后说笑了,我只是一个不争气的皇子,镜夜是储君,我怎么敢管教?而且母后口说无凭,说不定是自己记错了。我已经叫人去带孔雀了,相信很快就能还母后一个清白的。”

风镜夕忽然就笑了一下,然后转过头,丝毫不理会纳兰听雪。

果然,没一会儿,一对士兵正拉着一个打扮得光鲜亮丽的女子走过来。

那女子走的踉踉跄跄,一到便被两个侍卫推倒在地。

她抬起头,很艳丽的脸蛋,眼睛里却是空蒙一片。

正常人都能看出来,这个女子是生了重病的,恐怕也将不久于人世……

是她?容袖舞一愣。

月下楼的头牌孔雀,当初在叶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为了扫平自己和钟小宝的道路,孔雀必须离开。

所以,她才想出了一个看似两全其美的办法,她给二皇子风镜夕,把孔雀送给了风镜夜。

可是,谁又能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

“太医,如何?”

风镜夕高声地问着,所有官员的目光都落在了那个颤颤巍巍的老太医身上。

纳兰听雪的脸也一下子变得更加苍白了,她牙齿紧咬着下嘴唇,恨不能咬出一滩血来一般。

“回二皇子,孔雀娘娘所中之毒确实是悱恻,悱恻迷蒙,按现在来看,娘娘恐怕是要不久于人世了。”

老太医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场上立即一片哗然。

对皇帝下毒的,居然是最受宠的四皇子风镜夜?!还通过这种卑劣不堪的方法?!

他们又该相信谁,站在谁那一边?

风镜夕显然是有备而来,今日的逼宫,势在必行。

但是,局势不明的情况下,谁都不敢轻易表明自己的党派……

“可是,孔雀久居深宫,怎么可能再与陛下行云-雨之事?”

但是,这所有人里并不包括纳兰听雨。

清亮的声音响起,纳兰听雨也自那一群不敢轻举妄动的官员里走了出来,昂首阔步。

他是纳兰家的人,虽然他与纳兰听雪感情并不深厚,但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他比谁都要知道得清楚。

“纳兰想问题果然面面俱到,来人,把看守冷宫的侍卫带上来!”

风镜夕并没有慌张,站在群臣面前,傲然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