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袖舞紧紧地闭上了眼,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绷紧起来。
那个炽热的东西就在她的(月退)间,肆意地厮磨着,释放着难言的温度。
风镜夕的唇舌在她的(月匈)前徘徊不去,终于慢慢又移到她的唇上,她的耳垂,轻拢慢捻,极尽挑豆之能事。
“把眼睛睁开……”
沙哑到极点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但是容袖舞执意地闭紧了那一双眼。
如果到最后只能承受,那么,她也不要看到这张与镜夕一样温文尔雅的脸,也不要看到这个有跟镜夕一样名字的男人,qin犯着自己……
“你不睁开,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风镜夕的声音邪魅而不容争辩,压低在她的耳畔,“我只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不睁开,我就真的做下去了。”
“什么?”听到这一句,容袖舞的眼睛蓦地睁大了,惊疑地望着风镜夕。
难道,她并没有打算真的做下去?
“很好,我喜欢听话的女人。”风镜夕低笑着,一双修长的手紧紧握住了她的腰:“把(月退)夹-紧了,不然我会考虑用你下面替代的。”
容袖舞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话,用仅剩的力气把双(月退)间的缝隙夹-紧了。
然后,那炽-热的物体就立即檫入进去,不受控制一般猛、烈地(扌由)插-起来。
双(月退)被扳折到(月匈)前,以难以想象的度数,风镜夕的汗水就滴落在她的月匈膛上,散发着浓烈的荷尔蒙的气息。
他们在一起激烈地纠缠着,但是直到最后的顶点,风镜夕都没有真正的进入-她的身体。
所有的激烈,好像只是为了掩饰什么。
是什么呢?容袖舞不知道。
发泄过后的风镜夕脱力地靠在她的月匈膛上,粗重的遄息打在她的锁骨上。
容袖舞低头看他,想说什么,却始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你想问什么呢?”风镜夕却忽然说话了,夹杂着一点讪笑的意味:“想知道为什么我要这样对不对?你很怕吗?”
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胸前画着小小的圈,引起一点点的躁动。
容袖舞皱着眉看这个已经和温文尔雅搭不上一点点关系男人,不知道自己是应该问,还是等着他说出来。
“不肯问吗?真是倔强啊……”
风镜夕笑,然后忽然坐了起来,一双丹凤眼,直直地望着他。
黑色的丝发如瀑布一下落下,从这个角度看,风镜夕的妖孽,一点儿也不比南风浅少!
“你知道吗?刚刚一场戏,有多少双眼睛看着?”
有多少双眼睛看着?容袖舞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你的意思是,从你来这里开始,就有人在监视你吗?你是想用我来掩盖风满楼的存在?不对!应该说,你来这里,就是为了让他们以为是为了我来的!”
“这下,连殿下这个敬语都不用了?我尊贵的母后大人,真是一点都不肯对我松懈啊,偏偏他的儿子,怎么就这么的迷恋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