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两个影卫同时发出声音,然后如同上一次一般狠狠把她按到。
不同的是,上一次是按到在冷硬的地上,而这一次,则是按倒在香软的床-里。
“不要让我恨你,风镜夕!”
脸被按在被褥里,但是容袖舞的眼,始终是望着风镜夕的。
“我倒要好好看看,这恨,能到什么地步,连池,把十香软筋散给她吃下,我看她还能不能再甩我一次下床!”
风镜夕走得更近了,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一颗乌黑的药丸就被强行塞到她的嘴巴里,在容袖舞努力想要吐出来的时候,风镜夕的唇却纠缠了上来。
温热的水带着那颗药丸顺着食道翻滚而下,所到之处水流温暖,但在她感受来,却都是冰冷一片。
这一吻,没有缠、绵,没有激动,死水一般的沉静,也夺去了她所有的力量。
,结束的时候,大概正是十香软筋散发作的时候,容袖舞躺在床-上,除了最基本的喘息,什么都做不了了。
“好了,你们可以下下去了,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偷窥,违令者,斩。”
风镜夕冷厉地说着,从连池和连楼手中接过已经软如一滩烂泥的容袖舞。
“是,属下遵命。”
声音落下后,两个人已经消失不见。
什么都没有用了……
容袖舞认命地闭上了眼睛,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吧,她又不是没有被咬过……
厚重的冬衣一件一件被脱下,苍白如雪的皮肤展露出来。
不知是不是由于长期的苛待,这皮肤雪白得近乎苍白,苍白,却更让人有凌虐的慾望!
上面的嫣红颤颤巍巍的,矗立在一片苍白上。
不能说有丰盈美丽,更谈不上有多么的美好,王府里的任何一个女眷,都要比这片苍白的肌肤要来得更细致,更有峰峦起伏的美感。
可是现在,风镜夕却觉得自己的眼睛已经移不开了。
容袖舞的神色带着绝望的坚韧,让人忍不住要去qin-犯,要去破坏,要去在这张平淡的脸上,制造出属于他的一丝的脆弱!
风镜夕觉得,此刻自己每一块筋骨,每一片内脏,都在叫嚣着要去占领这个人了!
他从来没有在任何一个女人身上,找到过这种征服感。
因为,每一个他经历的女人,都是顺从,柔软,知书达理的。
似乎,他这样温文尔雅的闲散皇子,就是应该配上这样贤妻良母的女人的。
但是,又有谁知道,其实这具温文尔雅的躯壳里,藏着的是一个嗜血而残忍的灵魂?
狂乱地吻如同狂风暴雨一般肆虐在身下那苍白色的皮肤上,带来那个身体轻微的颤抖和口申吟……
身体里兽性的血液已经在沸腾了,风镜夕知道,自己已经忍不了多久了。
他在渴望着这个男人,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
(月夸)间的孽(木艮)已经肿(胀)得不行,风镜夕粗鲁地抬起了那一双修长笔直的月退……
他终于,再也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