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一水三变(1/1)

浅浅虽然是买了些零嘴才去闭关的,但是浅浅是真的打算认真闭关的,零嘴只是为了不时之需。浅浅最近都忙着在做任务又或者是熟悉环境去了,因此,对于修炼的进度也的确是慢了不少,这次的确是个好机会。

某神离开之前,把一块玉简扔在了浅浅面前,就轻飘飘的留下了一句话,如果想学冰系法术了,就看看这本书。于是,头也不回的走了。浅浅走到自己的洞府内,摆了一个聚灵阵,就翻出了那块玉简。

神族是花影大陆上肉身最为强悍的种族,其强悍的程度几乎是这片大陆上无以匹敌的。神族的弱点是心脏,但是即使是这个最为脆弱的部位,与其他种族相比也是十分可怕的存在。曾经,魔族的力士用一把惊天枪正面刺穿了战神流云的心脏,可是,这个魔族力士,还是战神流云在下一秒斩杀了,然后战神流云倒地。但是,两百年后,战神流云有一次活跃在了抗魔的前线。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情,才让这片大陆的各个种族都知道了,神族的肉身的极限是多么的可怕。至此之后,战神流云就获得了称号,不死的战神。这些都是这位战神流云给浅浅的玉简里写的,自己的事情。

浅浅不禁嘴角一抽,为什么可以这么自然的夸着自己呢,神到底是神,人类简直就是望尘莫及。果然,强大的肉身,连带让脸皮也变厚了吗。

就因为神族的肉身十分强大,几乎是不需要炼体的,也因此,他们的功法大多数都是神魂类的功法。本来,天叔给浅浅修炼的火系功法虽说也是出自于神族,但是,这个火系功法对于神魂的修炼部分很少。后来,天叔才告诉浅浅,浅浅的冰系灵根不但是变异灵根,而且灵根的资质更是比火灵根要好上很多很多。所以,浅浅的冰灵根是由流云亲自教的。结果,亲自教的结果就是得到了一块自夸的玉简,然后教的人却不见了。

浅浅双手重重的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深吸一口气,用神识扫完整块玉简,然后静心沉气,开始看玉简里的内容。虽然整块玉简里有一半记录的是某神的光辉事迹,不过好在浅浅的耐心不少,终于看到了某神留给自己的冰系功法。

这个功法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三化水。这一听就是水系功法的名字,可自己是冰灵根啊,浅浅又开始不解,于是再一次质疑起某神是否真的靠谱。不过,等浅浅把这部功法看完,浅浅才终于理解到了人族和神族之间的差距简直就是天和地的距离,难怪有这么多老妖怪想修炼成神,却都没有成功。

三化水,是一部以水灵根为基础的功法,当然兼备水灵根属性的浅浅也是可以修炼的。整部功法都是以“水”为基础的。不过这个水,和修仙界所理解的水有着很大的不同,这也是为什么浅浅会开始对于神族功法眼前一亮的原因。

三化水,是指三种形态的水,通常水是呈液态的,也就是修仙界通常意义上的水。然后,水在一定环境下会变成固态,也就是修仙界通常意义上的冰灵根。但是,最后那个,却让浅浅大吃一惊,还有一种水是气态的,这种状态在修仙界往往是没有定论的,或者是根本没用发现过这个灵根。

然后浅浅就看到了一张图例,一个如何将固态水变成液态在变成气态,主要的原因就是温度。浅浅看了图例下的注解,也是接受了水拥有气态的这样一个设定。这本功法,也就是在这个的基础上而形成的,也就是说这本功法的核心内容。首先,浅浅必须要先练好对于水系法术,然后是冰系,最后才是让浅浅很感兴趣的气化水。

一般拥有水灵根的人,在一定修为的基础上,是可以使用召水术的,浅浅原本一直以为,是水灵根的人拥有亲水力,所以可以召唤。其实不然,这些人是通过降低温度来使气态的水汇聚到法术的范围内,然后凝结成水的。

浅浅看到功法最后部分的时候也是越来越激动的。据功法记载,这本功法只有拥有冰灵根的修士才可以修炼,也只有冰灵根的修士,才能真正的学完三化水。等三化水大成之日,修炼者可以凝气成冰,化冰为气。水灵根,只能做到化气为水,甚至很少有人能做到化水为气了。

这也就是为什么浅浅在看完这本功法之后对于神族和仙族之间的差距有了一个客观的认识。同样,也是因为浅浅身具高品质的冰灵根,功法大成之后,简直就是无敌的。杀人越货,出游旅行的必备啊,暗器可以随时出现,让敌人防不甚防,甚至可以在袭击之后消失的无影无踪。化气成冰这对于浅浅来说并不难,真正难的是逆向的化冰为气,这需要浅浅对于自己冰灵根的掌握十分熟练。不过,在这点上,浅浅还有“作弊神器”,毕竟浅浅除了冰灵根,还具备火灵根。因此,如果能融合两种灵根,这本功法和浅浅实在是太相配了。

浅浅感慨完之后,在洞府的中央盘腿坐下,闭起眼睛,开始由最简单的引气入体开始。引气入体是修炼者需要学习的第一步,浅浅身上已经有结丹期的修为了,但是浅浅有种预感,引气入体很有必要,不能直接跳过。浅浅不知道,她这样的一个举动的确是拯救了自己。

浅浅现有的修为都是拜修炼火系功法所知,如果浅浅直接从火系功法为基础的引气入体修炼,冰火两功法相冲,浅浅现在的肉身怕是会死的不能再死。浅浅现在这样分开来,两种功法会在浅浅的丹田内占据两个角落,并不会直接冲突。

就这样,浅浅开始了自己的修炼。同时,茗尘长老也对自己这个存在感微弱,但是却在某些方面一场执着的徒弟有了些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