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9章 我是心甘情愿的,我喜欢霍少……(1/1)

向暖翻身下床,头晕目眩的跑过去接起电话,那边是个很好听的男声:“是秋小姐家里么?”“是,我是她姐姐!小秋现在在哪里,你是谁?你把小秋怎样了?”向暖一个激灵,睡意全消,她急急的询问,那边的男人却轻轻笑起来:“向小姐别着急,秋小姐好好的呢,只是我们主人麻烦向小姐现在过

来一趟。”

“现在?你们在哪里!”向暖立刻就打定了主意,就算是龙潭虎穴,她也要去闯一闯,小秋是她的亲妹妹,她绝不会坐视不理!

电话那边的男人说了一个地址,向暖默默记了下来。

“记得,是向小姐一个人过来。”

“我知道,你们不要伤害她。”向暖冷静开口,脑子里却在不停盘算,要不要报警?

最后她穿好衣服走出院子的时候,还是决定不通知警察,这个人说话十分的礼貌,看起来倒也不像十恶不赦的坏人。

半夜时分,这里不好打车,向暖走了许久才打到一辆车子,到了那个人说的地方——一栋私人的会所,掩映在夜色下的草木扶疏之间,十分的美妙绝伦。

向暖付了车钱下车,深深吸一口气,大步向着那灯火辉煌走去。

天台被设计成了露天泳池,波光粼粼的水面,仿佛将漫天的星光都吸入了其中。

一道健硕的身影从水中跃出,修长有力的手臂攀附在泳池边缘,那张蒙着一层水珠的俊颜就在夜幕下清晰绽出。

他的神色带着一点疏离的冷,哪怕是向秋已经熟记了他脸上每一处的模样,却仍是不敢直视他的双眸。

纤细的少女还未曾发育完全,包裹在柔软衣料中的身体只有单薄的起伏,她的肤色是异于常人的白,在夜色中仿佛快要透明。

向秋觉察到他看她的目光,不觉脸微微一红,心底却是浮出浓浓的喜悦来。

她生的和向暖有些像,但却仿佛少了她身上那种执拗和倔强的气质,眼仁又大又黑,眼角微微有些下垂,却让她看起来十分的娇憨可爱。

霍霆琛忽然伸出手擎住她雪白的下颌,他的手指冰凉,仿佛沁入她的骨髓。

向秋有丝毫的慌乱,眼眸中流转过半是惶恐半是期盼的神情。

十七岁的少女,却已经对爱情和男人有了自己的憧憬,若说最初是因为好奇才拨了这个号码,那么在见到他之后,向秋已经像是每一个陷入初恋的女孩一样,一头栽入了霍霆琛的魅力中。

向秋着迷的望着面前这张脸,每一个线条仿佛都是上帝对他格外的青睐,他的唇离她很近,是这么些天来,第一次这样的近。

向秋忍不住想,他这样好看的唇吻在自己唇上,会是怎样的感觉?

“你姐姐和林然……”

他的声音陡地响起,向秋一怔,旋即眉眼一弯收回遐思笑道:“我姐姐很爱很爱林然哥,她说一毕业就会和林然哥结婚,这辈子也不分开了……”

向秋说着,忍不住叹了一声:“我真是羡慕姐姐。”

霍霆琛没有说话,他松开手,向秋感觉他与她的距离一下就拉远了。

很爱吗?想一辈子不分开?若是你知道了这个男人做的一切,你会不会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可笑?

想起那天晚上她的控诉和所做的事情,霍霆琛心底的厌弃和愤怒就会控制不住的滋生。

没有人可以如此挑战他的逆鳞,就如同,这世上的女人,他要她们都得心甘情愿。

哪怕是被他糟践,也得心甘情愿。

他的沉默看在向秋的眼中,却变成了其他含义,年轻的女孩儿心中弥漫起强烈的嫉妒,那嫉妒烧毁了她的单纯和善良,将她的美好变成了一地残迹。

“少爷,向小姐已经到了。”

陈琳的声音轻柔响起,霍霆琛抬起头,眼睛里一点点的溢出冰冷的笑来:“让她到这里吧。”

向暖在看到陈琳的那一刻,已经完全明白了一切,但她的心中还是存着一线希望。

小妹乖巧懂事,八成是被霍霆琛骗来恐吓住了,她绝不会做傻事。

可在走到天台,一眼看到泳池边缘坐在霍霆琛怀中那个小小女孩儿时,向暖只觉全部防线都崩溃开来,她目呲欲裂,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小秋!”

有些尖利的呼喊已经划破了寂寂的夜空,向暖不知哪里来的这么大力气,她将向秋从霍霆琛的怀中拽出来,伸手一巴掌就打在了霍霆琛的脸上。

陈琳吓的呆若木鸡,那清脆的耳光声不停在她耳边回荡,她却半天没有反应过来。“你还要不要脸?”向暖反手一耳光打在向秋脸上,向秋捂着脸瑟瑟发抖的哭了起来,向暖气的全身直颤,可随即一头长发却已经被人狠狠拽住,她跌入水中,温凉的水从她的口中鼻腔中灌入,火辣辣的疼

,向秋吓的尖叫起来。向暖在将要窒息的时候被人拎出水面扔在泳池的边缘石台上,她未能得到喘息的机会,就被人狠狠捏住下颌,迷蒙中睁开眼,望到他冰冷如鬼魅的眼眸,向暖一时之间,恍然生出一种不知身在何处的错觉

下颌骨仿佛要被人那人捏的裂开错位,她却觉不出疼,这短短一段时间经历的一切,已经是此生最大的噩梦,她什么都不会再怕。

“姐……我是心甘情愿的,我喜欢霍少……姐……”

向秋低低的哭泣,像是一缕绑在她心脏上的细线,要她骤然的睁大了眼眸,她努力的扭动脖颈,想要去看向秋,可那人扼住她的骨头,她动弹不得。

心甘情愿,十七岁的少女,就这样被他蛊惑的家庭学业全然不霍,清清白白的身体也任由他随意糟蹋……

向暖想到这是她一母同胞的妹妹,只恨的要沤出一口血来:“你到底要怎样?”他的眼中忽然含了笑,可那笑也是蕴在冰中一样的冷:“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人无耻极了把你害的太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