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鲁?
刚一见面就说了她两回粗鲁了!
姐还的真就粗鲁给你看了!
唇角噙起一抹坏坏的,痞痞的,邪恶中带着一丝奸滑的笑容,在他还没反应回神之际,唇就那么朝着他的唇覆了过去。
当四唇相触,当那一抹熟悉的柔软贴上他的唇,那属于她的馨芳传入他的口中,墨君博只觉得整个个好像被什么给击中了一般,僵住了,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如同一条皮筋,被拉到了极限,只在再稍稍那么拉紧一下,就会“砰”的一下断裂。
他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扩张,叫嚣,汲取着属于她的气味。
那抱着她的手沉了一下,加重了一分力道。
站于车旁的凌越,在看到这一幕时,有那么两秒钟的怔顿时,就连眼睛都睁的大大的跟铜铃似的。不过随即立马一个转身,背对着他们。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他可不想看到了不该看的而被少爷挖眼。
少爷对于杨小姐,那是真的上心了,谁敢动她一下,他就灭了他的样子。
他敢肯定,齐以岚肯定不会就这么轻松的放过,还有齐子晴。肯定还有下文的。
转身之际,却发现车窗玻璃有倒映的功能。于是立马低头,看自己的脚尖,两手在玻璃上画着圈圈。默数着一二三四五……,不知道自己该数到几的时候转身。
最郁闷的那便是乔欲了,莫名其妙的被杨立禾拿钥匙戳了,又被钥匙砸了。
还有,墨君博连一个谢字都没有。
不过,好在,自己这房子终于可以清静了。
一个转身进屋,然后“砰”的一声,房门关上。
墨君博站于原地,突如其来的热情与主动,让他有些措手不及。反应过来,正欲加深加重这个吻时,只觉得自己的唇一阵痛意袭来。
杨立禾咬了他的唇,然后快速度的离开,用着挑衅又得意的眼神看着他,“粗鲁?还有更粗鲁的,墨先生要吗?”
谁说女孩子家家就必须淑女的?她该水淑女的时候淑女,该暴力的时候暴力。让你神龙见首不见尾,让你一消失就好几天,让你到现在才出现。
姑奶奶现在心情很不好,你就暂时充当那个泄气桶了。哼!
他的下唇上,印着一排浅浅的牙印,特别是下巴处,那排牙印是如此清晰。然而,墨君博却并没有因此而生气动怒,甚至扬起一抹不易显见的溺笑,将自己的唇往她面前凑近,几乎贴上她的唇,不疾不徐的说道,“还要吗?”
“要!”杨立禾毫不犹豫的说道,说完再次张口朝着他的上唇咬去。
墨君博再一次由着她咬着,一副只要你愿意,就算是吃了他也心甘情愿的样子。
杨立禾解气了,松口了,笑的一脸花枝招展的看着他,漂亮的眼睛弯成了一条细缝,就那么略显讨好的看着他,风情万种的说道,“墨先生,千万别跟我玩文字游戏哟。要?我就算现在真的想要,我也要不起。”
墨君博的眼皮“突突”跳了两下,眸光变的有些深沉。偏偏杨立禾还没有就此打住的意思,那紧贴着他腹部的腰还扭了两下。
很明显的感觉到,他那紧绷的肌肉再一次绷紧了。
她却笑的如沐春风又千娇百媚了,朝着他软软的吐气如兰,“墨先生,要吗?你家小墨先生在起议了呢!”
如果这会杨立禾没有受伤,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将她地正法。就算不就地正法,那也得让她知道挑衅人,挑逗他的后果。
但是现在不行,她一身伤,是个病患。
墨君博没有欺负病患的坏习惯,更何况这个病患还是他自己看上的女人,会是他以后的妻子。
咬牙,深邃清冽的双眸如翱翔于天际的雄鹰一般,直直的盯着她,一字顿,掷地有声的说道,“我比较喜欢秋后算账!”
哇哦!
杨立禾咧嘴一笑,笑的如星光灿烂,点点耀耀,“那正好,我也比较喜欢秋后算账。那……到时候,一起算算啊!”
墨君博瞪她一眼,抱着她朝着自己的车子走去,“凌越,开门。”
还背对着他们,低头看着自己脚尖,手指在玻璃上画着圈圈的凌越一个回神反应过来,立马拉开后车座的门。
墨君博抱着杨立禾小心翼翼的进车。
这是一车加长版的劳斯莱斯,后面的空间足够大,而且座椅还改装过了。不是横座的,而是竖座的。
足够她当床一样躺着。
他也确定是这么做的,并没有让她坐着,而是躺在椅子上,头就枕在他的腿上。
前面凌越已经启动车子,缓速度行驶着。
杨立禾一脸花痴的仰望着他,那笑容怎么都掩不去,如果此刻给她一面镜子,看着镜子里那一脸花痴的自己,估计她自己都会鄙视自己的。
墨君博拿过她的右手,手上的纱布有隐隐的血渍渗出来。
他的眉头蹙了一下。
伸手去解她衣服上的扣子。
“墨先生,第一,这是在车上。第二,我还是伤员。所以,为了我的生命安着着想,也为了你的浩大的面子工程,还是请你忍忍呗。”她笑的一脸风花雪夜的看着他,缓声说道。
他浓墨的眼眸盯她一眼,自顾自的解开她身上羽绒服的拉链,然后拉高她的毛衣。
她的腰部紧紧的缠着好几层被单布,尽管如此,还是有殷红的血渍渗出来。
他的眉头拧得更紧了,眼眸里涂上了一层火,有一种一点即燃,随时喷火的样子。
她用没有受伤的左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一脸命令般的说道,“不许你嫌弃我粗糙的肌肤,就算以后硌着你了,也不许你嫌弃。”
这就是她的伤痛啊,抹不去的伤痛啊!以后“嗯嗯嗯爱爱爱”的时候,肯定是避免不了的要碰触到的嘛。她必须提前打好预防针,省得他以后说她嫌弃她。
墨君博只觉得自己的脑门在“突突突”跳着,这都是什么脑子?能说话过过脑子吗?
“嗯。”脑子虽是这么想着,嘴巴却是不带犹豫的应了,然后又加了一句,“以后离别的男人远一点。”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