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落日的余晖,徐胖子赶着马车继续往前走,大约一里地远的地方有一个废弃的凉亭,那里是今晚选定的宿营地点。
徐胖子浑身都是劲,不知道怎么的,听说那银枪公子没有跟上来的时候,他反而心中暗暗高兴起来。最好就是永远都不要出现了。
女人就是感性的,刚才还刚强的不可一世,现在就温柔的像水一样。
月舞心中叹了口气,到自己当家的时候才知道闯荡江湖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容易。琇莹已经是完全的失去了神采现在连医书都不愿意看了,眼神盯着来路发愣。
生火,做饭,安排守夜的人手,这些平时都不用管的事情,现在月舞全都要一一过问。喝的水,干净不干净,守夜的时候木材够不够。好在废弃的凉亭边有一口井,井水居然还十分的不错。拆了亭子之后,木头是有许多,足够烧一夜的了。
两女都没有胃口,一点东西都吃不下,一大两小三个男人没心没肺一般的。吃饱了就要困。
“月舞姐姐你不用担心了,我师傅现在都已经是六品的高手了江湖上能打的过他的人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你担心什么?”天佑坐在火堆边上昏昏欲睡。
“就是啊,银枪公子已经是六品的高手了,谁还没事来找他的麻烦,我看他就是马车坏在半路上了。过一会就能赶上来。”徐胖子在一旁帮腔道。
“行了,赶紧滚去睡觉了。下半夜到你们守夜。”月舞瞪了两个男人一眼。
徐胖子没了声音,天佑不服气的鼓鼓囊囊被他拉走了。
两辆马车在破旧的凉亭边上围成一个半圆,篝火就烧在马车的边上。两女坐在篝火边上没有要说话的意思,盯着跳跃的火焰发呆。
墨斗马车边上,观松道人走之后江流就瘫坐路边上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武当掌门观松道人来的没有声息,走的异常的干脆。武林名宿果然是不能小觑,江流现在连站起来都不能。他的神识却像燃烧火焰一样,越来越旺。可惜体内的内息被榨干了,一点都不剩。
周围一点动静都没有,只有江流的呼哧呼哧的喘息声,就像风箱一样。魔蝠小金在江流的头顶上盘旋着,四周方圆五里之内一点动静都没有。
“大姐,大姐。”江流小声的叫唤着。
一个女人扭着纤细的腰肢从马车上溜了下来。她看了江流一眼,连忙拍了拍胸脯道:“谢天谢地,你还活着。”
“快点扶我上到马车上去。我们要快点追上天佑他们。”江流笑了。这一战收获很大,只要能将这一次的感悟都消化了。他有信心摸到七品的边缘了。这一次入定消耗太大了,到现在为止他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就在这个时候,心口一阵莫名的悸动,江流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起来。他俊俏的脸蛋抽搐起来,很快汗水就打湿了衣衫。
“你怎么啦,怎么会这样?”大姐说话都带着哭腔,“你可别吓唬我。”
“扶我到马车上去,快点。”江流忍不住浑身汗如雨下。
好在大姐这几年一个人打理着酒肆,也有了一把只力气。要不然江流这一个大男人要是换过月舞来的话就弄不到马车上去了。
“你到前面去,告诉呦呦我们要尽快的赶上天佑它们。”江流浑身抽搐起来,双脚伸的笔直。
墨斗马车动了起来,在马车的上面有一只耳廓金色的魔蝠飞行。月光之下的阳首山寂静无声,只有安康古道上传来了哒哒哒的马蹄声。
江流浑身汗如水一样流了下来,大姐急得不行。她拿着一个毛巾不停的给他擦汗。大约一盏茶的功夫,汗才止住了。大姐给江流喂了一大杯的温开水。这么冷的天气,他穿着一身湿漉漉的衣服,明天一定会生病的。大姐自言自语道。
她拿出一条干干的毛巾,把江流的衣服解开来。露出了一身白雪一样的肌肤。“这要是生成一个女孩儿家的才好呢,哪个男人要是有你这样一身的白肉也是浪费了呀。”大姐在江流的胸膛上捏了一把,胸膛上马上出现一个红色的手印。不过眨眼之间红色的印记就消失了,胸膛又变得洁白无暇,仿佛一块白玉一般。
江流兀自昏睡,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剥的赤条条的了。
大姐烧了一盆热水,用毛巾沾着热手给江流擦身子。“反正都已经看过了,再看一次又有什么要紧的呢。”大姐这样想着。不过等到她脱下江流的裤子的时候还是闭上眼睛不敢往下看。
“都一把年纪了,人老珠黄了怎么还跟个小姑娘一般的害臊呢。”大姐努力的睁开了眼睛,右手拿着湿热的毛巾往下擦。擦着擦着眼泪就掉了下来了。大姐忍不住哭泣起来。哭着哭着抽泣的声音越来越大。
“你怎么啦?”江流醒过来是还是头脑昏昏沉沉的。
“都怪你啦,害得我都不知道以后再阎王殿里见了天佑他爹爹该怎么跟他交代。”大姐被突然醒过来的江流吓了一跳,手中的热毛巾一些只就掉了下来,刚好掉在江流膨胀的分身之上。男人的分身哪里能承受滚烫的热毛巾,江流好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咪一样,尖叫起来。
“对不起。”大姐连忙将热毛巾拿了起来,然后眼睛就再也挪不开了。
“刚才还那么小的,怎么一下就变得这么大了。”大姐脸上红的像涂了胭脂一般,分外的好看。
“我也不知道,男人不都是这样吗?”江流浑身酸软,这一次撕心虫的发作比以往都要厉害。有几次他都以为自己是不是要被虫子吃掉了。他努力的呼吸一口新鲜的空气,“如果你不知道怎么面对他爹,那你就跟这我吧,这样你见了阎王爷自然有我去说了。”
“你们男人都是一个德性,是不是,你就是看上了这一身的肉对吗?”大姐眼泪不停的往下流。
江流不说话,女人这个时候都是不讲道理的。说的越多,错的越多。
“以后你要是不听话,还在外面勾搭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就把这个东西割掉。”江流觉得一哆嗦,分身被一个柔软温热的手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