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绝对的实力面前,计谋没有任何的意义。这句话对江流同样有效。江流已经想好了这年打发分账不均的三女了,在他的眼中,这匹锦绣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凭借江流现在的武功,从狼堡里面取一件东西简直是再容易不过了。凭借撕心情场诀的变化容貌的方法,他可以待会就能得到想要的东西。不过他现在头痛的是怎才能救出绿竹,然后安全的脱身。
狼堡里面的这些恩怨情仇跟他这个外来人没有任何的关系。虽然江流这样想,但是一想到以后四月在狼堡里面给人欺负,他又觉得不忍心。
“四月妹妹考虑的怎么样了?”花三娘一壶茶都喝凉了,看江流还坐在对面一声不吭,忍不住问道。
“我也不知道冬月她到底藏哪里去了,我跟她真的不熟。不瞒姐姐说,我不过是陪着她逛了一圈狼堡,带她熟悉了一下狼堡的地形。她为什么要逃跑我真的不知道。”江流开始敷衍花三娘,既然知道了她的底牌,江流觉得也没必要在浪费时间了。
江流将锦绣从身上脱了下来,说真心的,这锦绣穿在身上还真是舒服。江流小心的将锦绣卷好,就好像是自己的东西一样。
在花三娘诧异的目光中江流离开了三楼。狼堡就像是一个坚硬的核桃,敲开坚硬的外壳,里面就是鲜美的果肉。可惜江流不是吃核桃的人。他只是一个核桃里面的小虫子,现在不光要自己逃离核桃,还要带着另外一条小虫子也从坚硬的核桃里面逃跑。
堡垒都是从内部攻陷的,江流回到房间之后就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加内特不远万里来到中土肯定不是想要在荒原上建立一座狼堡。十年了,荒原上野狼肆虐,商道断绝。穆逢春号称荒原大侠,十三太保声名远播,他们究竟想要干什么。
爱丽丝曾经说过,新月家族跟阿尔法家族有协议,双方合作想要找回郑和从八荒带回的秘宝,而其中关键的东西就是江流手中的圣辉之章。
荒原之上,有一顶轿子,非常好看的轿子,如果江流看见了一定过会羞愧欲死的,因为他刚才起了贼心的锦绣就被蒙在轿子的外面。虽然轿子外面蒙上了一层锦绣但是不会让人觉得花哨,反而给人一种大气的感觉。
抬轿子的是八个年轻人,非常的年轻嘴角的胡须还是黄黄的绒毛,不过他们的功夫可是一点都不低,打头掌旗的两个一场才能隐约要突破到四品了。是谁有这么大的手笔,八个三品的年轻人已经是很了不起的底蕴了,居然只是用来抬轿子的轿夫。不错,因为轿子的傍边有两个佩剑的年轻人,浑身绿色的光芒闪烁,很显然他们已经到达四品了。什么时候江湖上出现了这么强大的一股势力。就算是盐帮最鼎盛的时期也没有这样的实力。
八个抬轿的年轻人使出一样的轻功身法,在荒原上好似一道清风,眨眼的功夫就飘出好远。
轿子停在狼堡的外面,佩剑的年轻人轻轻的卷起锦绣的门帘。从轿子里下来一个身披蓑衣的年轻人,不错,就是身披蓑衣。他手里拿着一顶斗笠,但是你绝对不会觉得他是从地理回来的,因为他的身上没有一点的灰尘,好像是从仙境出来一般。
身披蓑衣的年轻人看了一眼狼堡被砸烂的大门,皱着眉头,心里虽然有些不悦,但是却没有表现在脸上。
加内特匆匆忙忙的从狼堡走出来,拱手道:“侯爷驾临,有失远迎。”
身披蓑衣的年轻人一摆手,阴着脸当进入狼堡,加内特高大的魁梧的身躯佝偻着跟在他的身后,年轻人轻车熟路的径直上了狼堡的三楼。三楼的正中间有一个房间,是江流没有进去过的。这个时候这个房间的门打开了。加内特进去之后就将门关上。两个人在房间里面窃窃私语,两个佩剑的年轻人就一左一右的守在门外。
晚宴的邀请来的相当突然,四月接到请帖的时候表现的非常不自然,手足无措。
“她们从来没有邀请过我,不晓得这回是哪根神经不正常。”四月高兴的像个小孩子,站到房间的任何角落都停不住,一直走来走去。
江流翻开精美的请柬,里面有玫瑰花的花瓣,散上细细的金粉。狼堡来了大人物,而且看起来品位不俗。江流到了最后的落款三个瘦金体的小字“蓑衣侯”,刚劲有力又显出妩媚,就连一介小铁匠都看出了这写字只认的不凡。
“这蓑衣侯是何方神圣?”江流好奇的问道。
“这就不是我小女子能够知道的了,我只晓得他是一位大人物,不要说堡主了,就连我们的加内特大人见了人家侯爷都是大气都不敢出,没次都是小心谨慎的。你想这加内特大人何等的英雄了得,见着了蓑衣侯都像老鼠见了猫咪似的。”四月打开衣柜的门,将里面的衣服一股脑全都拿了出来,试试这件,又比划比划那件,始终拿不定主意。
“你帮我拿个主意吧,是这件水红的裙子呢,还是这件桃绿色的裙子。”四月拿起两件衣服,一左一右的轮换着在身上比划。“怎么啦,吃醋啦?”
“才没有呢,你又不是我的老婆。”江流叹了口气,笑道。
“你知道就好,我们不过是萍水相逢,你是江湖大侠,很快就会忘记这狼堡的弱女子,对不对。”四月双眼亮晶晶的。
江流不知道该摇头还是该点头,两人沉默了许久。“你放心吧,我以后会回来看你的。”
“你还是莫要回来的好,就让我在狼堡安安心心的过完下半辈子。”四月转过身去,江流看到有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
“看到你这样我都想去看一看这蓑衣侯是何许人物了。”江流道。
“你怎么去?”四月回头白了江流一眼。
“就这样去。”江流一转身,变化成冬月的模样。
四月妒忌地盯着江流的胸前,酸溜溜的道:“我的衣服你恐怕是穿不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