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小野都嗅到空气里胀得浓郁的酸味儿。
当初他得到狂枭的消息,就接通了医院的监控,直接送到九爷手机上。
医院里的每一幕都被某位爷看在眼底。
越看,某爷越恼火,直接将他一甩,自己亲自开车,悍马在路上几乎处于漂移状态。
金熙熙心口梗着一股气流。
她想笑又想哭。
这男人吃醋吃得真特别。
硬生生将一件浪漫的事儿拉入尘埃,变成俗气扒拉的尴尬。
她迎向滕九延的杀人眸,勾唇笑道:“不就是上厕所?感情谁不会似的,我现在就上给你看。”
说着,她就开始解裤子。
滕九延恶狠狠地瞪着她。
见她当真要蹲下来,一颗心充斥着一股恶气。
他就是故意损她,让她看清楚当时的星星和月亮并不是美得无懈可击。
可她这一上是想告诉他,她的美好回忆永远不会消失?
“滚起来。”滕九延大喝一声。
他猛地将她踹入怀里,手一扬将人丢上床,纵身一扑就势压上她的身,牙齿狠辣无情地啃咬她的脖子。
被咬得吃痛的金熙熙捂住脖子,大叫:“滕九延,你大爷的,你要不要那么酸啊?不就是看场星星和月亮?你至于这样吃醋吗?”
害得她以为他爱上她了。
“滚,老子这辈子也不会吃醋。”滕九延咬牙道。
他连酸味儿也尝不出来,有什么必要吃醋?
金熙熙听到他的话,满心的不舒服。
这么说,他这么别扭惩罚她,根本不是吃醋,而是他大男子主义作祟咯?
好,他不是说不会吃醋吗?
她就让他破破自己的flag。
说着,她手一抓,抓起床头上中午吃饭时剩下的一小盒醋往心口一倒。
黑色的液体熏染了她粉色的bra,不少酸味浓重的醋水落在她的肌肤上。
“吃不吃?”她踹着几分恶意看他。
她早已感受到两腿上的危险。
他的目光幽深而浓重,透着浓烈的危险。
滕九延的身体永远比他的嘴巴诚实,根本不用做什么,只要她稍微勾勾手指就会对她“俯首称臣”。
滕九延感受到强烈的视觉冲击。
他不由自主地上前探寻……
他心底的震惊令他大脑在爆炸。
“疼啊~~~”金熙熙痛呼出声。
一股异样的感觉从脚底窜起,阵阵强势袭来。
滕九延想她的想法也很明显。
“可以吗?”他嗓音嘶哑问道。
金熙熙不想拒绝他,可是她不得不这么做。
“这段时间不知道怎么的,大姨妈超级热情,怎么也不愿意走,一直没怎么走全。”她羞嗒嗒地道。
滕九延憋得想放火,他捶床嗓音沙哑道:“那用你的……”
他不事放,一定会憋死人的。
金熙熙脑袋一炸,好半晌才含羞带怯的点头。
她迟疑地道:“九爷你以前想了,怎么解决?”
滕九延瞪她,理所当然地道:“老子以前根本没这念头。”
女人站在面前,他也没反应,能怪他?
也就从金熙熙这儿打破了铁律。
有了她后,怎么也不饱,不够,看到她就想,一次又一次,想她一辈子。
这念头在他和她第一次后就根深蒂固。
金熙熙憋着笑,努力地让他开心。
等他结束后,她也快累断了腰身。
还别说,这种事对于女人而言,绝逼是一件苦力活儿。
她有点吃不消。
他躺在床上,抱着她入眠。
半夜时分,他小憩一会儿后醒来,看着她晶莹剔透般的皮肤,在她耳边道:“以后你再敢跟野男人一起看星星看月亮,老子打断那人的腿。”
至于祸头子的她,他也绝对不会放过的。
天亮时分,金熙熙醒来时,床边空空如也。
她瞪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发呆。
说来也奇怪,这两天在医院里也不过是挂挂吊水,吃点药,怎么肚子慢慢就不痛了呢。
身体里好像恢复了某种生机一般。
狂枭一脸暖昧地进来。
“嗯嗯哦哦,好那啥啊。”他坏笑道,“你们可真是迫不及待啊,就不能回家去吗,在这里荼毒我们是不厚道的。”
他还是一单身狗呢。
金熙熙被他说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
她道:“谁让你听了?九爷直播的种子不是你想要就能有的,这么大的福利,你该惜福。”
狂枭第一次被一个女人说得哑口无言。
他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女人你这么污,你妈妈知道吗?”
金熙熙翻白眼:“老娘可是老司机,求带就态度诚恳点,不然不发你的福利,你就躲一边儿哭泣吧。”
谁不知道这货多半是听了她的墙角。
不然怎么一大早就煞气腾腾的,一脸的某求不满。
狂枭绝倒。
他觉得以后找了女朋友一定得离金熙熙远点,不然会带坏他媳妇儿的。
在他转身准备离去时,身后金熙熙又神补刀,戳得他的心千疮百孔。
“是个男人就去找个女朋友,听墙角听多了小心不/举。”
狂枭吐血三升。
金熙熙在医院住了几天后,肚子也不痛了,浑身通泰,身体都轻飘飘的,她兴冲冲地给滕九延打电话。
“九爷,人家已经好了,可以回去吗?”她笑道。
没多久,小野就开车过来把她从医院接回星夜别墅。
“小野,你知道九爷为什么要把我送到星夜,而不是大院吗?”金熙熙问道。
开车的小野哪儿敢多九爷的嘴。
他半敷衍道:“应该是九爷有他的安排吧。你要清楚,九爷是不会坑你。”
坑自己倒是有可能。
金熙熙撅嘴:“你又不是九爷,你怎么知道他就不坑我?”
坑了她82年还不叫坑,那什么叫坑?
小野竟无言以对。
金熙熙回到星夜别墅,最高兴的莫过于常嫂。
她很久没见到熙熙小姐,中间跟桂嫂打电话,也听说了有关金熙熙的事儿,一个个感概不已。
“我胡汉三又回这儿来了,怎么有种衣锦还乡的感觉?”金熙熙笑呵呵道。
她一向随遇而安,星夜也好,军区大院也好,只要有滕九延,她都住得逍遥自在。
“喂,小野,九爷晚上会来这边住吧?”
见小野要走,她连忙追问。小野寻思半晌才道:“那我就不清楚了,九爷的心思谁能猜得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