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骆骏在晨曦中醒来,身边的真真还在酣睡,一缕晨光透过窗纱映在她的脸上,让这张丽颜在尚觉昏暗的房间中显得分外明媚。

明天就是举行婚礼的日子了,虽然这是真真梦寐以求的西式婚礼,但是有骆老夫人在,还是让他们按中国传统,婚前一天不要见面,也就是说今天起床后直到明天婚礼前,他们都要暂时分开了。

自从她十四岁,他与她初见开始,十几年来聚少离多,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她时,她还那么小,枕在他的腿上,睡得也是这样香甜。

他伸出手指,轻轻抚摸着她那秀丽的眉峰,长长的睫毛,最后把手指定格在她的粉唇上。

这张小嘴他曾无数次品尝,但是现在触摸起来心中依然升起莫名的渴望。

他用手指撬开她的贝齿探进她的口中,逐渐深入,肆意掠夺,挑逗着她的柔软丁香,指尖触处,带起股股蜜液,顺着她的嘴角不断溢出,她的身子一颤,显然已经被他弄醒,但是眼睛却没有睁开,浓密的睫毛如蝴蝶的翅膀轻轻颤抖,玉口渐渐收紧,嫣红的朱唇紧紧含住他不断抽.送的手指,他的手指纤长而有力,随着由浅至深的动作,隐.靡的蜜液如一条丝线顺着她那嘟起的粉唇挂了下来.

屋内一片静寂,两人的呼吸声此声彼伏,让这本就暧昧的清晨更多了一丝情.欲的气息。

随着他手指在她嘴中的抽.送,她胸前那一对骄人的玉峰也随着颤动,他用另一只手抚上,揉搓着那早已挺立的樱桃,她的呼吸越来越混浊,他加大了双手的力道,**在他的手中波滔翻滚带起一**的玉浪,而那张因充血而更加红润的小嘴却收得更紧,迎合着手指快速强力的探寻。

他低下头,用嘴含住她一侧的椒乳,大力的吸.允,腾出一只手顺着她那依然平坦柔软的小腹缓缓下移,滑进那早已是一片汪洋的花径.两只手的手指几乎是同一速度上下求索,比刚才更大的欢愉一次次的冲击着她,真真本能的把**蜷起张开,粉臀向上挺起支撑。让他的手指进入得更加痛快淋漓。

一阵阵酥麻从下面传来,带起她的情潮,暖流又一次涌出,而她的嘴里含着他的手指,根本无法出声。只能唔唔的轻吟,而嘴间的蜜汁连同花间的清流映湿了枕巾和床单,而她也几乎晕眩。

就在她感觉又一次达到顶峰的时刻,他那游走在她花荫间的手指倏的收起,没等她反应过来,他那早已肿胀膨大的坚挺已经贯穿了她,已经忍耐多时的力量如同暴风骤雨让她无力招架,这忽然的进入令她手足无措,只能紧紧的握住锦被,忍受着他温柔而又粗暴的进攻。

她下意识的松开衔着他的双唇,大声喊着他的名字,他却不肯放过她。双手继续揉捏着她那肉感的浑圆......

等到他终于从她身体里释放出来时,已经是上午九点多钟了。

他满足的伏在她的身上,却没有要起来的意思,而是又一次吻住了她的唇。

她早已被他折腾得没了一点力气,就连小嘴也早就红肿。甚至有些疼痛。只好任由他在她齿间继续掠夺。她深深的望进他的眼里,那温柔的目光像潮水一般将她淹没,眼下波光闪动,像无底洞一样引她一起沉沦。

他的舌头撬开她的牙齿探到嘴巴里面,抚慰般的触碰着柔软又敏感的地方,绵长甜蜜的长吻摧毁着她那刚显清明的意识,让她又一次陷入狂潮,身体像鱼儿一样扭动,双手顺着他那紧实的腰间徐徐向下,诱使他在她身上更深更猛的扩张。

紧接着。她就感到还在她体内他那已经松软的部位又一次变得紧挺,刚刚空虚下来的身体又被填得满满的,她的声音开始支离破碎:“给我……”

他报以一声轻笑,笑声不大却满含着挑逗,带出意想不到的情潮,让她恨不得用全部身心来取悦他。

这一次的时间较上一次还要长,等到他终于肯从她体内拔出来时,已经是中午时分了。

“怎么没有人来叫我们去吃饭?”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的真真,这才感到有些不同。

他嘲笑的看着她:“恐怕整幢楼都知道我们在做什么了,谁还敢来打扰。”

她的俏脸微红,这才记起这是公公婆婆的家,不应该这样放肆的呼天喊地。

“我们今天不能见面,要分开一天……”她小声嘟哝着。

“嗯,起床以后就分开,到明天结婚时我们再见面。”

他坐势要起身,她却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娇嗔的说:“你现在就要起床吗?”

他好笑的凑过来亲亲她仍然红肿的小嘴,在她耳边吃吃的说:“别担心,我们只是去洗个澡,然后干干净净的继续做。”

她撒娇的在他耳朵上轻咬了一口:“谁担心了,我只是想和你一起躺着……”

两人这一场婚前大战一直断断续续的持续到傍明时分,最后不得不穿上衣服从卧室出来,因为两人都饿了。

可是外面冷冷清清,连一个人影都没有。

两人有些奇怪,连忙问道:“有人吗?人呢?”

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一个使女慌慌张张的跑过来,看到是他们,立刻羞红了脸,结结巴巴的说:“少爷少奶奶,厨房里有补品,我这就去端。”

“什么补品啊,我要吃饭。”看着那个使女像逃也似的跑开了,余真真不满的娇斥。

骆骏却已经在偷着笑了:“我妈心疼我,怕她的宝贝儿子被你吸干,所以要好好的补一补。”

真真一下子明白了,脸胀得通红,这是什么事啊,这让她以后怎么见人啊,难怪所有人都不见了,原来是躲起来了。

她对着骆骏的屁股狠狠的踹了一脚:“都是因为你,一直折腾到现在,让我丢死人了。”

“可是我觉得你好像很快乐啊,快乐得欲仙欲死的样子。”他毫不顾忌着又把她扯进怀里。

她使劲在他怀里挣脱:“你让人给我煮碗面送到卧室里,我今天不见人了。”

看着她快步逃走的模样,他似乎又感觉到她那因为痉挛而滚烫的肌肤,身上又是一紧,连忙提醒自己今天真的不能再和她见面了,不然明天婚礼爬不起床,可就太丢人了。

同一时间,骆老夫人正和嘉睿在玩跳棋。

“奶奶,为什么不让我去叫醒爸爸妈妈啊?他们已经睡了一天了。”嘉睿有些不太情愿。

骆老夫人忍俊不止:“他们明天就结婚了,今天让他们多睡一会儿,明天会很累的。”

“奶奶,我在学校告诉同学们我要去给爸爸妈妈做花童,他们都说我吹牛,原来他们都没有参加过爸爸的婚礼呢。”嘉睿自豪的说道,就是啊,做花童真的很神气,那两个和他们一起的小姑娘已经见过了,长得还挺漂亮呢。

“好,奶奶让人给嘉睿多拍点照片,装到银相架里,让你带到学校给同学们看,好不好呢?”骆老夫人不住的在讨好着宝贝孙子。

这个孙子真是得到了父母的良好遗传,就连整天板着脸的骆永桥也对前来探望的老部下们说:“我的孙子真的是占尽我们骆家的精华,比他爹不知道强了多少倍,我真是老怀安慰啊。”

“奶奶,我听人说男人和女人结婚后会生小宝宝,那么爸爸妈妈如果再生个小弟弟,您和爷爷还会喜欢嘉睿吗?”骆嘉睿又开始试探了。

“怎么不喜欢,嘉睿是我们骆家的长房嫡孙,没人能够代替!”没等骆老夫人说话,刚才外面进来的骆永桥插口进来。

“爷爷,您回来啦?”嘉睿立刻飞奔着过去,帮爷爷拿过拐杖,扶爷爷坐在沙发上。

“嘉睿啊,不论爸爸妈妈再生几个孩子,你都是大哥哥,都是骆家的顶梁柱,要关心弟弟妹妹,知道吗?”骆老夫人慈祥的说。

“嗯,我知道的,曼柔虽然像个泼妇,可我也没有嫌弃她啊,盼着她早点嫁人,那些家里就安静了。”嘉睿一本正经的口气,就连骆永桥也忍不住笑了,要知道曼柔只有一岁多啊,她的哥哥却正盘算着把她嫁出去。

“唉,不过她又胖又爱哭,估计也没有人肯娶她,愁死了。”身为大哥,他由衷的叹口气,真不知道还要为妹妹操心多久,没准儿能把他的头发都急白了呢。

骆家老两口原本对这个没见过面的小孙女并不是太热衷,重男轻女啊,有个“十全十美”的大孙子在他们面前呢,哪里还能想到那个小孙女呢。

可是现在他们真的想快点看到这个被孙子描述为“小母老虎”的孙女了。

“儿子说曼柔长得很像真真呢,那肯定很漂亮,将来是个小美人儿。”

“是啊,像媳妇就好,只要别像骆骏那臭小子就行,不愁嫁不出去,没准儿到时求亲的排着队在咱家门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