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屋子里没有开灯,她近乎*的坐在他面前,外面的霓虹从窗户里透进来,把她那雪白如玉的*衬托得无比妖艳。
他觉得喉咙发干,喘息越来越沉重,他把她瞬间扳倒在床上,他高大的身子俯在她的娇躯上,吻像雨点一样压向她,两人的肌肤紧贴在一起,他像找到猎物的豹子一样纠缠着她,任她怎么推也推不动。
昏暗的房间中交缠著两个人的呼吸,她觉得越来越热,敏感的身体终于无法承受,唇舌交缠中,她娇吟出声,而他一插到底,随着他忽而温柔忽而强悍的动作,她尖叫着被他一次一次推向顶端。
……
激情过后,他把头埋在她的胸前,月光把两个缠在一起的身体照得忽明忽暗。
“这次我是不是又弄疼你了?”他怜惜的抚摸着她那仍然颤栗的身体。
“嗯,你每次都这样。”她撒娇的抱怨着。
“你总是能让我发狂,这些日子,我几乎每天都想起你。”他把粗糙的下巴在她的乳间磨搓着,让她又一次颤栗。
真真这才记起龙沧海应该早在她被堵住嘴时就已经走了,她发出那么大的动静,他如果在这里经过肯定会听到的。
他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她的身体,打开床头的台灯,看了看时间,对她说:“我要回去了,晚上你就睡在这里吧,我出门时会结帐的。”
她扑到他身上,紧紧抱住他的腰:“我不让你走,不让……”
他舍不得推开她,只好轻声说:“我今天的时间已经超出计划了,必须要回去了,不能再陪你。”
她抬起泪眼:“你不要回去了。我们……我们私奔吧,回上海。”
他愣了一下:“我和你不同,我来中国是有很多事要做的,况且我和你……已经是对不起我的妻子了,我不能再这样……”
余真真被他气得差点背过气去:“你不要再提你那个什么狗屁妻子了,你根本就不是什么青木武夫,你是骆骏,你是骆督军的独生子,堂堂的少帅!”
“晶晶,我知道你很想念那个……骆骏,可是我真的不是他。”
“晶晶,你叫我晶晶。你……你居然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这一次,余真真真的被他气昏了,她直挺挺的躺在床上。
“那一定是我记错了。你再告诉我一遍好吗?”他讨好的凑到她身边,轻轻亲吻着她那*的身体。
“告诉你又有什么用,你就算记住我的名字,也不再记得我们以前的事了,还有什么用?还有什么用……”她绝望的喃喃自语。
“我如果再不回去。会被处罚的。”他已经开始穿衣服。
她默默的看着他,心如刀割:“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永远都不想。这一次我是真的死心了,明天我就回上海,九哥对我那么好。一直在等着我,是我晕了头,千辛万苦的来找你。找到了你又如何,我只是你花钱找的妓女!”
他停下手里的动作,眼神里充满着占有的*:“你真的要走吗?你要回上海嫁人?”
她的泪潸然而下:“对,九哥万里迢迢把我们母子从东北接回来,嫁给他。我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是我笨。是我傻,是我不知足,骆骏,我告诉你,我现在后悔了,我后悔来找你,还不如真的当你死了,那我……”
她的话没有说完,他就吻住了她:“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想让你走,这两个月,我天天都想着你。”
她冷笑:“是想着我的身体吧。”
他有些无奈,但没有骗她:“是,我知道这样不对,对不起我……”这一次他怕她会再发疯,硬生生的妻子两个字咽到肚里。
“你没有什么不对的,你不是已经付给我钱了吗,正好扯平,你就当我是妓女吧,稍微干净一点的妓女,不用你亲手洗的。对了,你今天只做了一次,多出来的钱我就不退了,谢谢。”
她挣扎的从床上坐起来,把散落在床上的钞票一张张捡起,然后下床把扔到地板上的衣服捡起来,一件件的穿上。
她的脸上挂着一抹笑,对他说:“我走了,我们…..永不再见!”
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直到她走了出去,门在她身后无声的关上。
他忽然觉得心里剧烈的疼痛,这种疼痛从心传到他的四肢,传递到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他冲出房门,追了出去,却见她就站在门外,脸上似笑非笑,似乎在等着他。
他无奈的苦笑着,把她打横抱起,回到屋里。
“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你到底想让我怎么样?”他把她放到床上,吻着她那被自己打肿的小脸儿。
她拉着他的手指,一根根的在嘴边吻着,眼睛迷迷离离的看着他,她能清楚的听到他的心跳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她把他的中指含在嘴里,含含糊糊的说:“我不要在这里,去我家,好不好?”
她的眼睛如同笼上了一层水雾,身体妖媚的轻轻摆动。
她不知道下次再遇到他会是什么时候,她不能错过今天这个机会,所以她要使出浑身解数,不迷死他,她就不是余真真!
“改天行吗?你告诉我到哪里能找到你,只要有机会,我就去找你。”他近乎求饶的恳求她。
她却不想给他一点机会:“你今天不陪着我,我明天就回上海,我说到做到,我来天津就是为了找你,你都不要我了,我还待在这里做什么?”
说完,她不解气,又在他心里再割一刀:“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吗?因为有人从上海来找我了,让我回去和他结婚。”
她心里清楚,不论是以前的骆骏,还是现在的青木武夫,在情爱上都是同样的霸道,他看她的目光,就如同看着鲜美的蜜桃,恨不得把她一口吞到肚子里。
“我只是想慎重一些,我怕给你找麻烦。”他终于说到了正题。
“我不怕,为了你我什么都不怕,你难道连送我回家都不肯吗?以后你可以直接到我家去找我。”
看她终于不再坚持回上海了,他总算松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妖媚的小女人就像一块磁石一样吸引着他,她一说要回上海嫁人,他感觉自己的心都空了。
“好吧,我送你回去,不过把你送到家,我就要马上走,到时你不要再使性子了,好不好?”他渴求的吻着她揉搓着她,这一刻他只想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她挣扎着坐起来,拉着他的胳膊,撒娇着说:“我们快点走嘛,再这样下去,又忍不住了。”
他拿走那条丝巾,把她的头包得严严实实,似乎怕她被人看到。
真真心里涌上一阵温柔,她知道,他是想保护她,怕她被那些日本特工盯上。
“我们不要一起出去,我的车停在后巷,我们在那里碰头。”他叮嘱着她,又怕她起疑心,连忙接着说,“我做的不是普通工作,如果让人发现了我们的事,会对你不利。”
真真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心里暖洋洋的,但脸上却还是带着一层薄怨:“你不要扔下我不管啊。人家一个人会怕的。”
他吻吻她那光洁的额头,柔声说:“不怕,宝贝,有我在你身边,你什么都不要怕。”
这一次,他说的又是国语,一如那年他和她一起去杭州.
此时此刻,余真真忽然觉得当年的骆骏又回来了,她紧紧握住他的手:“我们两个人一条命,死也要死在一起。”
他看着眼前的女人,大脑又是一阵迷茫,有一种既熟悉又遥远的感觉笼罩着他,但却又无法深思,如同隔了一层厚厚的屏障。
真真先来到走廊里,然后走上三楼,听到他叫了服务生来查房,然后到一楼退了房间,离开了旅馆。十分钟后,她才从三楼走下来,缓缓也走出大门。
旅馆外的街道上已经没有什么人,街边的路灯把周围照得如同白昼。
她忽然有些担心他会就此走掉,但很快的,她告诉自己,一定要有信心,虽然和他只是第三次见面,但她能清楚的感觉出来,他深深的迷恋着她,正是这种迷恋令他困惑,他不明白自己是为了什么。
她绕到后巷,他的车果然停在那里,车灯一闪一闪,她知道他是在向她招唤。
她一溜小跑的过去,看到他正在方向盘后看着她。
她甜甜的冲他笑着,拉开车门,坐到他的身边。
她凑过去,吻着他的面颊:“刚才我真的担心你会扔下我,看到你,我真的好开心,这辈子,我再也不想和你分开,你呢?”
她淘气的盯着他的眼睛,等待着他的回答。
但是很快,她怀疑自己是看错了,因为她在他的眼睛中看到了自责和忧伤,然后,他冲她眨了眨眼睛……
紧接着,两人几乎在同一秒钟,同时动作!
她的身体瞬间矮下,伏到他的腿上.
而他,却已经掏出了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