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嘎~”
“操,老包,你狗日的开车时能不能上点心?你狗日的别拿老子的命开玩笑,你娘,差点毁你手里!”
“去你狗日的!”
包圆深知现在自已属于二道把式,专心致志驾驶方向盘的当口,陡然之间听肥毛诈诈乎乎一喊,包圆立时便注意到光怪陆离的景像,仅仅是个小小的癔症,包圆差点将车斜地里开进路边花池,包圆一拉手刹,立时建议大伙儿停下来一探究竟。这件事可真他娘的怪,难道真的发现了十八层地狱入口?
孙盘子见到此况,立时便又想起在岳阳街头碰到的奇女子,禁不住又说:“小包,在岳阳之时,那位奇女子与大伙儿擦肩而过,便横言直断大伙儿是从土里爬出来的,听口言她不是岳阳人,她怎会知道那条街上无有驴钱?”
包圆始才恍悟:“呵,九爷,原来您老人家在岳阳真不是为了妞?唉,老子当时错怪你了!”
“废话,孙某早已一大把年纪,哪里还有那个心思!”
肥毛扑哧一笑,心说:“哼,那可不一定哩,没错,你确确实实是活了一大把年纪,可你狗日的看起来比老子大不了几岁。你说你没有对女人的心思,这不是掩耳盗铃是什么?难不成,你狗日的是个老太监,哈哈!”肥毛心里这么想,却万不敢说出口来,这万一讲了出来,少不了一顿胖揍,孙盘子的身手决非肥毛能抵抗的。
包圆拉开车门招乎二人:“走,咱们仨去那户人家家里看看,即便是鬼屋,不是有孙九爷撑腰么。不怕!”
肥毛一撇嘴:“那可是十八楼,万一真是十八层地狱哩?”
孙盘子同样好奇的不行不行,他建议就地寻找一位知情人士问上一问。视情况再定,再说了。三个陌生人就这么干干去人家里,着实不是个事。包圆说黑灯瞎火去哪问?再者说,咱们仨当初可是在唐古拉山见过鬼王、历代帝王的英魂烈魄,搞不好咱们无意中成了阴阳眼,都是未知数,咱们仨能瞧见,别人不一定看的到,咱们仨难道就这么直不愣愣问别人。唉,哥们儿,你知不知道那楼上乍回事儿?天黑了,为毛十八楼那户人家看起来像白天?
肥毛扁着厚嘴唇说:“那你狗日的说乍办?”
恰在此时,一个骑单车的老头缓缓行了过来,隐隐约约瞧见车把下挂着一尾鲤鱼。
那老头还没骑到跟巴前,孙盘子立时便认了出来,那老头非是旁人,正是今天在县政府门口给自已讲说故事的人,孙盘子一摆手即时迎了上去:“嗨。老哥哥,你好,咱哥俩又见面了。呵,老哥哥这是要回家做鱼?”
“大兄弟,是你啊,呵,我家孙娃们儿爱吃鱼,嘿,我这刚上街买完鱼家里又停电了,这事闹球的……咦,大兄弟。怎么?你也住在这?咦,怪了。怪了,住在这的人老汉我不敢说十有*都认识。也敢说这片的人识个七七八八,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那老头登时变的警惕起来,过年当口,同样是贼人衍生的好时光。
“不不不,老哥哥,你说的很对,孙某的的确确是外乡人,我们仨路过这……”孙盘子赶紧向对方解释。
“天马上黑透了,大兄弟,你乍还不回家哩?”
“老哥哥,我们仨正往回赶,瞧见一桩怪事,我们正纳闷,这不,正好瞧见老哥哥来了!”
“奥,啥球的事?”那老头支起单车,这才细细打量起了肥毛、包圆二人,从面相上来看的确不像贼。
“大叔,你看,那栋楼第十八层真他娘怪?别的地方都没电,那户人家怎么看起来像白天?要说他们家有发电机运作,可,发电机的声音半条街都能听到,你说怪不怪,大叔,你能看到么?”包圆伸手指着,客客气气的问。
“哦,我当甚球事,原来是这……”那老头好似不大喜欢与包圆、肥毛这类小伙儿交谈,那老头转过头来对孙盘子说:“大兄弟,不奇怪,这在俺丹地只能说是一怪,大兄弟是外乡人没听说过,乍一看吓人,其实没球甚!”
“老哥哥,到底是甚情况?”孙盘子急于听到解惑。
“咳咳,大兄弟,这破逼球事说来话长,咳咳,这事要从十二年前说起……”
那老头慢悠悠除下手套,双双将手伸进袖管,又摆上了龙门阵:“……大兄弟,话说十二年前这一大片都还是民房居住区,恩,就是政府红头文件中常常说的什么棚户区……要问这破球事乍球发现的,我记得是个停电夜,供电公司技术员来抢修,当时好几百户家里都点上了蜡,唯独这户人家家里亮着灯,呵,供电公司的人以为这户人家接错了线,再不就是偷电,可真是奇了怪……供电公司的技术工,他们害怕自已作业时挨电打,在这户人家里里外外检查遍了,霸道的将电线剪了,楞是找不出原因,嘿,当时在丹地可是引起轩然大波……”
“大叔,到底是啥球的原因?”肥毛听老头一说起来便没个完,他只想听重点。
“能是甚球原因,后来发现他家孩儿有问题。”
“孩子?”孙盘子一楞。
“错球不了,错球不了,大兄弟,问题的的确确出在他家孩儿身上,大兄弟,你是外乡人没听说过,我们当时全都认为这孩儿鬼上身了,咳咳,方圆百里有道行、法力的师傅请了个遍,楞是没解决了,有不少法师反而让那孩子扯的胡子不生,还好,只要不招惹,那孩儿还是蛮好的,是个实实在在的孩儿,就是身上能生怪事!”
“大叔,乍发现的?”包圆好奇心愈发盛了。
“就是,就是,乍发现那孩儿有毛病的?”肥毛忍不住了,这事越听越怪,越来越玄了。
“那孩儿没毛病,你这个胖子才有毛病哩……”
“老哥哥,你讲你的,这小胖子的确有毛病,别理他。”孙盘子赶紧顺虎须,生怕老头甩脾气不讲。
“对球,天黑,咱心不黑,老汉我一眼便瞧出这小胖子有毛病。”
“我……”肥毛气的说不出话来。
“大兄弟,时间一长,这事儿我们便渐渐淡忘了,后来城中村改造,大部分户主搬走了,回迁之后,这城中村改造的房地产真他娘的捣蛋,房子质量权且不提,就说下水、电缆、暖气、煤气三天两头的换呀,不是这个不合格便是那个不过关,呵,俺丹地上任一位领导便大修一回路,老汉我这辈子见的最多的便是修路,没完没了……”
“老头,到底乍发现的?”肥毛听的急了。
“闭嘴!”孙盘子一点都不喜欢肥毛关键时候打岔,心说:“小胖,你不说话能死啊?”
“大兄弟,是这球的,城中村改造之后我们全部回迁,那孩儿当时已经上初中了,咝,老汉我隐隐约约记得当时在位是个桂县长……没错,没错,大兄弟,是当年老桂家倒插门留下的狗杂种,一上任便修路圈钱,修路时停了一个月电,怪了,别人家都没电,就这户人家有电,当时好多人跑去他家看热闹,全都不明就里,他家人自已也说不清楚,那孩子说我要写作业不能没有电,他家人将灯炮拆下,却还是能亮,电表上根本不走字……”
“看来这孩子有特异功能。”包圆感到很新奇,难道是个会控制电的孩子?
“谁说不是哩……”那老头似乎对这事并不感到有多大奇怪。
“一停电就这样么?”孙盘子问。
“恩,上年纪的人又怀疑这孩儿鬼附身了,不少人张罗去外省请超级法师,结果一个球样,没改变甚球。大兄弟,后来听说这事捅到中央了,据说中南海有人秘密来此要把这孩儿带走,说是培养甚球特殊人才,那户人家死活不同意,具体细节老汉我不清楚……咳咳,大兄弟,传闻,中南海把孩儿招走,以后这孩儿与家便没球瓜葛,不能回家,不能再见家人,待遇听说很是不赖……怎么说,毕竟是自已身上掉下来肉,养儿防老,后来不了了之了,起初一见这有异常俺丹地人全来看,时间一常就不稀罕了,没人再来看稀奇了,没想到让你碰上了!”
孙盘子听了,暗暗寻思:“看来只是一个有特异功能的孩子在作怪,算不了什么。”明白之后,孙盘子于是客客气气的说:“老哥哥,多谢,多谢,今天净耽误老哥哥的时间了,这么着,我们仨请老哥哥吃顿便饭!”
这句话使的包圆大为出奇,孙盘子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开明,会来事儿了?
“不了,一大家子还等我这鱼呢,咳咳,停电球的……”
那老头一想起着急赶回家做鱼,一句话也不多说了,匆匆与孙盘子客套了几句,跨上车走了。
包圆看着孙盘子问:“九爷,乍办?咱哥们儿要不要再上去看了?”
肥毛走过来说:“妈的,老子现在可以说话了吧?依我看,咱们还是赶紧去找炒饼,再不赶紧找这大过年可能真要饿肚子,妈的,老子肚子开始叫了,快走,即然是个招神弄鬼的孩儿,咱们瞧他干鸟毛?”
包圆哼着说:“吃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