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个折腾的太晚,当回到俺自个儿家时,都凌晨两点多了。
白灵困的滴尔啷当,进了屋、摘巴摘巴,前后不出五分钟,就睡的呼呼的。
我把王娅露在被子外面的两条光溜大腿,重新掖回里面,又在俺妹子脸蛋子上轻亲了一口,这才来到了外屋地里。
我把狗蛋和丫蛋喊了出来,喂过血后,就询问在神秘通道内的事儿。
在通道前半段,它俩还有所察觉,知道阴鬼数量很多,山魈相当的生猛。
等到第三关遭遇黄皮子精时,它俩就感到有强烈的阴煞气压迫,对外界几乎没啥感应。
至于最终之地,它俩更是一头雾水了。
在进去的瞬间,它俩就被完全隔绝,切断了它们对外的一切感知。
我愣了愣,没想到从鬼奴这里,得到的信息这么少。
原本我还以为,它俩待在雾珠里,对外界明察秋毫,我还能从侧面多了解些情况呢;万万没想到,我带了俩睁眼瞎!
在进入神秘通道后,我可没敢把鬼奴放出来。
那里离荒沟村地界太近,我怕那生猛阴鬼在暗中盯着,再把它俩抓走。
这样一来,丫蛋它们就没起到任何作用了。
我简单的洗把脸,又大概检查了一下身体。
真特么见了鬼了,我除了感受不到道行以外,那身子骨结实的,就跟刚折腾王寡妇那会儿似得,杠杠的。
我记得耿金喜给我一顿胖揍,又是劈我大脖子,又是踹我脑瓜子的,我都让他揍的血葫涟的。
可现在,那些伤都相当诡异的消失了。
我心说,难道是最后出现的阴阳威压,把我的伤,都压平了?
也说不准,跟雾珠里冷不丁弥散出来的气息有关!
我把这些疑问先揣在心里,等明儿个跟秦文灵商讨过后,再做决断。
一夜无话。
第二天吃过早饭后,秦文灵拉住我,问我昨天的经过咋样。
我摆了摆手,示意让他去问白灵。
我这会儿要赶去荒沟派出所报警,让他们把耿金喜这杀人犯抓起来。
要是耿金喜蹲了局子,我也能解好大一口恶气。
如果他能在里面捡几年肥皂,那就更爽了。
可惜,这犊子玩意儿长的太特么磕碜了,谁要是在大牢里祸害他,事后自个儿的心理阴影面积,也得老大了。
出发时,我还带上了花淑芬。
自打我病过之后,她就一直待在我身边悉心照顾。
现在我欢实的像大马猴子了,她当然要赶紧回去;还没出门子,就成天住在对象家,这话好说不好听的。
“胜利,你的病咋突然就好了?”路上,花淑芬有些纳闷的问道。
我实话实说,我到现在也直懵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不过身子骨结实了,总是好事儿,起码咱俩能试试在炕上打把式了,你说嘞?
一边说着话,我一边贼溜的左右瞅瞅,发现没人,就赶紧抓起花淑芬的小手,塞进俺的棉裤兜里。
花淑芬白愣我一眼,那眼神,可有风情了。
“这个礼拜,你就别瞎寻思了,俺……俺来亲戚了。”花淑芬用手指头挠着我的掌心说道。
我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她那亲戚是红了吧唧那玩意儿。
我心说,大狗子说得对,小娘们是世界上可神奇的品种了,每月淌血七天都不死。
俺们这些老爷们也很神奇,右手能领出四十亿大军呢!
当然,左手也一样能领。
想着这些有的没的,再不时的跟花淑芬唠唠情话,时间就过得贼拉快;不知不觉间,就到了荒沟派出所院外。
我让花淑芬先回去,而后就进去报案了。
“什么?他居然敢明目张胆的杀人?你确定没有看错?”
派出所里,等我把情况大致说完,对面的女警就一脸震惊的盯着我。
这是一张新面孔,我前后都两次进派出所了,可从来没见过她。
她约莫有二十来岁,相当的年轻,脸上的皮肤可嫩戳了。
眼睛很清澈,盯着我瞅时,我就好像看到后山凹子里的那眼清泉。
在说话时,她的大眼睛就往下弯,嘴角又向上翘起个小弧度,给我造成个错觉,就觉得她在对我笑眯眯。
我还注意到,她肩膀上的牌牌,和其他民警不一样,只有两个小拐拐。
后来跟大狗子唠起这事儿,我才知道,她是个实习民警。
那会儿我哪懂这些,一看穿着蓝色制服的,我尊敬的不得了,对她的任何问话,都丝毫不敢马虎。
“小警官,我哪儿敢忽悠你?儿扒,这都是真实发生的,我这俩大眼珠子,就能证明!”我拍着心窝口说道。
其实在回忆昨晚场景时,我也有小小改动,把七娘和马松两个,都说成是耿金喜杀的了。
管他娘的,反正耿金喜杀了七娘,那是确定无疑。
虱子多了不怕咬,我就干脆再给他加一桩罪状,把屎盆子给他扣的更彻底些。
“什么大警官、小警官的?你怎么说话呢?我姓焦,你称呼我焦警官就行。”对方说道。
我脑一愣,卡吧卡吧眼睛,轻声嘀咕道,“姓焦?”
其实我还真没啥花花肠子,就是冷不丁听到这个姓氏,觉得有点新鲜。
俺们村儿上百户人家,可还没有一户姓这个。
也不知道她耳朵咋那么好使,那小的动静,她都能听见。
她脾气又相当的差,猛地一拍桌子,刷的一下就站起身子。
“姓焦怎么了?嗯?我就问你,姓焦怎么了?”她几步走到我面前,咬牙切齿的说道。
在说话时,她站我坐;她的身子半倾过来,从上而下,瞪着我看,气场可足性了。
不过我没被她气场吓倒,我被她身上气味儿熏倒了。
娘了个大象鼻,挺好一个小美妞,竟然特么会有狐臭!
呕……
我被她熏的倍儿服的,一挺身子,连人带凳子,噗通一声,向后就栽楞过去。
等我灰头土脸爬起来,我就赶紧一摆手。
“姓焦好,姓焦老好了……谁特么要敢说不好,我……我就艹特大姥爷的。”
我是真被她熏怕了,情绪一激动,我把耿金喜的缺德口头语,都带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