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念青说:“一定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苏开心说:“燕存西,燕存西不会也出事了吧。”
说罢,苏开心连忙转身就进了酒店。
宴席还没有散。
苏开心扫了一眼宴会大厅,没有看到燕存西。
苏开心说:“可能在休息室.”
苏开心又拔腿去了休息室。
休息室里面空无一人。
苏开心心里像是被突然砸了一块大石头。
直觉告诉她,燕存西可能出事了。
刚要出门的时候,正好看到进来的燕京昊。
苏开心连忙问:“燕存西呢?”
燕京昊倒是一副惊讶的表情:“我哥没有和你在一起吗?刚刚我们找你们两个不见人影,以为你们两个不喜吵闹,单独出去了。”
苏开心心里的石头更加沉了。
燕京昊似乎也嗅出什么不对劲:“我哥,不会失踪了吧。”
事实证明,燕京昊是对的。
燕存西竟然失踪了。
任何人都联系不到燕存西,他的手机是关机状态。
过了一会儿,李青榕也知道了。
李青榕问苏开心:“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苏开心说:“没有啊,刚刚他说要喝鱼汤,要我回去给他做,可是我回来,他人就不见了。”
苏开心说完自己又忽然觉得哪里不对。
容念青说,燕存西将所有的一切都告诉了他,并且是燕存西让他去海滩别墅的。
也就是说,她和容念青的相遇,这一切都是燕存西安排好的。
燕存西为什么要这样做?
苏开心忽然想到燕存西说过,在他生日这天要送她一个生日礼物。
并且说她一定会喜欢。
难道燕存西说的礼物就是指这个?
将所有的一切都解开,让自己回到容念青的身边?
苏开心对容念青的感情,从来没有瞒着燕存西。
两年内,燕存西也是她唯一可以肆无忌惮说起这个名字的人。
但是苏开心没有想到,燕存西会用这样一种方式放手。
但是,现在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燕存西现在在哪里?
该找的地方都找过了,但是还是没有燕存希的一点消息。
李青榕快急疯了。
苏开心也快急疯了。
燕存西一个人能去哪儿了,而且他现在的身体情况又不是很乐观。
小鱼妈妈说的那件事情,苏开心还没有来得及说。
牧老现在还躺在医院里面抢救,但是燕存西却失踪了。
一切发生的太快,苏开心根本反应不过来。
燕家一整夜灯火通明。
所有的人都没有合眼。
翌日清晨,苏开心又接到周小鱼的电话。
半个小时之后,周小鱼和陆成灏已经出现在燕家府邸。
介时,李青榕和燕京昊正好从外面回来。
李青榕同周小鱼和陆成灏也是认识的。
知道他们两个是苏开心的干爸干妈,同容家的关系非同一般。
尤其,李青榕知道,这个周小鱼还是个医术高明的医生。
并且曾经给给燕存西诊治过。
尽管束手无策,但是当初她给燕存西陪过一个止疼的药方。
至今为止,燕存西心悸的时候,还在喝这种药,非常管用。
李青榕对他们也是客客气气的:“两位今天过来是来找开心的吗?”
周小鱼也是直言不讳:“我们今天过来是因为令公子的病。”
李青榕说:“如何?”
“燕家向来有主家活不到27岁的诅咒,恐怕并不是一个诅咒,也不是巧合,而是有人为之。”
李青榕面容大骇:“你说什么?”
周小鱼说:“令公子呢,令公子现在在哪里?”
李青榕和苏开心的眼神同时黯淡下去。
周小鱼的脸色也变了,转向苏开心:“开心,出了什么事情?”
“燕存西不见了,失踪了。”
周小鱼说:“难道还是来晚了一步。”
苏开心连忙说:“不是的,小鱼妈妈,牧老昨天晚上突然脑梗塞,现在还在医院里面抢救,他应该没有机会下手,燕存西失踪……应该是个人问题,和牧老无关。”
苏开心顿了一下,连忙又解释说:“牧老就是燕家的老中医。”
李青榕眉头紧皱,敏锐的直觉让她感觉他们谈论的内容肯定与燕存西的病情有关。
但是又实在听得云里雾里。
李青榕说:“两位能不能去书房将事情说清楚,关于……我们燕家诅咒的事情?”
燕家书房很大,很安静。
进来的人有六个。
陆成灏和周小鱼,李青榕,燕京昊,还有苏开心和容念青。
李青榕倒是有些沉不住气:“你说我们燕家的男人活不过27岁是人为是什么意思?”
李青榕19岁的时候就嫁到燕家,嫁过来的时候,还没有诅咒这一说。
诅咒这个概念,是她的丈夫在27岁那年死亡。
但是燕家上一代当家人也是27岁英年早逝。
因为这两个巧合,才渐渐被有心人传成诅咒之说。
说到底,她也是不信的。
但是燕家的人的确都有先天心脏病,身体都不好,她也是清楚。
燕存西也不例外,从小像是在药罐子里面泡大的。
周小鱼说:“据我所知,燕家有个世代服务于你们的家庭医生,是中医,据说世代是御医。”
李青榕点头:“说来惭愧,燕家历史算是悠久,曾经也是皇族,而牧家就是世代服务于燕家的医生,以前是御医,现在自然就是家庭医生,而这一代,牧老就是牧家的继承人,说来也是燕家的老人了,照顾了燕家的三代人,也算是功不可没。”
李青榕倒是说的真心话,牧家对燕家的奉献算是有目共睹。
牧老这一生也没有娶妻生子,兢兢业业的留在燕家照顾燕家人。
燕家人生下来就有先天的心脏病。
一般现代医院都束手无辞。
李青榕之所以如此尊敬牧老,是因为当初燕存西生下来以后,就被医院的一声判定活不过十岁。
后来是牧老每天一碗中药熬着,才一点一点的长大。
但是,眼前的周小鱼忽然问这些,让她感到无比的古怪。
周小鱼说:“功不可没?我看是蓄谋已久。”
“什么意思?”
周小鱼说:“我也是自小学医,我的医术是自小由一位师傅教授。”
“我这个师傅是一位日本人,但是他对中国的传统文化兴趣颇深,他年轻的时候,在中国结交过过一个医术高明的中医,叫做牧景山,我想就是你们口中的牧老,师父和牧景山是莫逆之交,我从小在我师父口中听到很多关于牧景山的事情,最让师父津津乐道的是牧家世代御医,后来一直依附于王族后裔燕家。”
“我从小听了关于燕家的很多故事,包括燕家主家活不到27岁的诅咒,所以当初当果果嫁给燕存西的时候,我心里也是忧心忡忡,因为我记得当时听师傅随口提过,这世界上哪有什么诅咒不过是有人蓄意为之罢了,这件事情我一直放在心上,但是我师父是个闲云野鹤,甚少在一个地方居住,多年来神龙见首不见尾,这两年,我有意无意也在打探他的消息,也是想将这件事情弄得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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