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恶臭的马桶上,我一口气吐了个干净,可是还是难受,可能药物已经进入了血液,我吐到绿色的胆汁出来,*虚弱得发慌,也是多日来的奔波造成的,我后悔自己没有老老实实呆在房间里睡觉了。
趁没人赶紧出来,大脑有些混浆浆的。
穿过群魔乱舞的舞池,回到原先坐的台面,看到除了瓦狼和红石两个在喝酒,又多了几个花枝招展的姑娘。
红石看到我过来,拉着两个漂亮的姑娘说:“这是瓦伦、这是桑丽,她们两个今晚归你了,看看多结实!”红石说着用力捏着其中一个很白的姑娘的胳膊,那个姑娘笑着推着他。
我眼冒金星地坐下,两个姑娘马上过来一边一个,搂着我的脖子亲我,两只手在下面乱抓,哇噻!太直接了吧!
瓦狼说了句栗火族的话。左边那个叫瓦伦的长着棕色皮肤的大嘴唇姑娘拿起一只酒杯,里面是黄色的可疑液体。
“来,喝了它,听话!”瓦伦一手搂住我的脖子,一手举杯伸到我的嘴上,皮肤雪白的桑丽也上来帮忙,几乎是硬给我灌了下去!
一股涩涩的有点苦的味道。
“老弟,哈哈,你喝的是雄性蜥蜴的尿!等一下你的下面就硬梆梆了!”红石坏笑着对我说。
我在两个力气很大的马刀女的挟持下,一点也动弹不得,只觉得头皮发麻,从脊柱的根部向上,一直到小脑,一阵麻酥的感觉,哇!不得了啊!
红石搂着一个马刀女过来,端着一大碗米酒,说:“来!喝了这碗酒,我们一起去睡觉!”
我的眼前全是美女在晃,这个蜥蜴尿还真厉害!
稀里糊涂地喝了红石的一大碗米酒,腾的一下,*膛里又起了火,这个栗火族名不虚传,果然够火,接下来稀里糊涂地被两个马刀女架走,好象穿过了一条长长黑黑的走廊,似乎走了好长时间,我已经失去了意识,感到有冰凉的水在我的*四周流淌,忽而又变成了滚烫的热水,我睁不开眼睛,有无数只柔软的手在我的周身上下游走,我的脑海里游动着十几个艳丽的美人鱼……
猛然间,我一下子醒了过来,我努力挣开眼睛,发现自己完全不能动了。
我的双手和双脚被宽皮带固定在一张硬硬的木床上,身上丝缕不着,两个马刀女也同样的不着寸缕,那个瓦伦坐在我的身上,骑马一样上下颠簸着,皮肤雪白的桑丽趴在我的上身,专心致志地对付我的脖颈和耳垂儿,我的*现在成了她俩的玩具……
桑丽看到我醒了,就一口咬住我的嘴唇,一条水蛇一样的舌头钻进我的口腔,拼命地吸吮起来,我感到就要窒息了!
两个马刀女还不时说着我听不懂的栗火话。
……
过了好久,两个马刀女玩够了,也累得气喘吁吁了,才住手,两个马刀女用一根橡胶水管开始往我身上冲水,她们自己也相互冲刷着,刚刚弄了太多黏腻的液体,用温热的水一冲刷,顿时清爽了许多。
现在我才发现,这里是个小浴室,我被绑在类似搓澡用的那种木床上。
冲洗干净了,两个马刀女为我解开了束缚手脚的皮带,我活动了一下手脚,妈的,你们乐歪歪了,我还没有出火呐!
我一把抓住皮肤雪白的桑丽,面朝下按倒在木床上……
我跑到旁边的水池里,把自己泡了进去。
两个马刀女跟了进来,一左一右趴在我的身边,伸手为我搓洗着,我看看一黑一白的两个尤物,一切都恍如在梦中,伸手摸摸,一切又都是那么的真实。
我说:“你们听得懂我说话吗?”
桑丽笑了,很好看的样子,说:“你是汉人,我们听得懂,你们的话我们也说得来!”
我把桑丽搂在怀里,吻了她一下说:“那就好,告诉我,我现在哪里?”
桑丽在水里笑嘻嘻地说:“在我们的洗澡水堂,就在酒馆的后面,你喝多了,我们帮你醒了酒。”
红石进来的时候,我正躺在水池中大口地喘气。
红石带我出来,我在外间找到了我的衣物,和红石穿好了衣服,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我们回到了那个小酒馆,原来我们刚刚的那个洗澡间就在酒馆的后面。
小酒馆里已经没有几个人了,两个醉鬼趴在地上睡着了。
瓦狼也不知去向,红石拉我坐到吧台旁,里面的一个困得睁不开眼睛的马刀女递过来两碗米酒,我的确感到很渴,接过来和红石碰了一下,就干了。
红石说:“你、交钱!然后回去睡觉!”
“交钱?什么钱?”我点了一支烟歪头问道。
“你、睡了我们的女人,喝了我们的酒,为什么还问?赶快交钱,我知道你的身上有钱!”
“噢,对,是应该付钱的。”我伸手掏出皮夹子,里面有三千多现金,我拿出来点了几张,红石一把把所有的现金全都抢过去。
“这些钱,都是我的了,你、现在可以走了!”红石瞪起眼睛推了我一把。
我无奈地笑了笑,说:“X你妈的,也太贵了吧!”
“不贵!你玩了我们的女人,才收你三千块!还有,你们明天不用走了,这里是我的地盘,你就说是我红石的客人,没人敢找你们麻烦的!但是,你们每天要交给我一千块钱,直到你们离开,你们有钱付,就随便你们呆多久,想来喝酒玩女人也可以,价钱就要另算!你听懂了吗?”红石把马刀抽了出来,摆在吧台上。
我靠!我们碰到地头蛇了!
我说:“能不能少点?”
“滚!不许和我讨价还价!”红石突然翻脸,一把把我推坐到地上。
我爬起来,对他说:“OK!老大,就按你说的办!”说完我就跑了出去。
外面的雨下得更大了一些,已经是后半夜了,冰凉的山风夹着急雨,打在脸上很疼。
只有几步路,回到凌云客栈,门口那个保卫科长已经不在了,前厅空无一人,我上了三楼,一路上踩着吱吱呀呀竹木楼梯。在空静的午夜显得格外的响。
到了三楼最里面的房间,我拿出钥匙开了门,二哥已经在打呼噜。
我摸黑到自己的竹床上,脱下潮湿的衣裳,拉着还算干爽的被子躺了下去,这是才感到腰酸腿痛。
“地形看好了?看了五个小时?”二哥突然说话了。
“你没睡啊,吓我一跳!”
“你没回来我怎么睡得着?”
“得了吧,刚刚进来的时候明明听见你在打呼!”
“嘿嘿,小眯了一会儿!你怎么这么长时间,干吗去了?”
“唉!你们睡觉,我可是去卖命了,为了我们能在这里住下来,我和这里的马刀帮谈判了一个晚上!”
二哥一听马刀帮坐了起来,我扔了一根烟给他。
“你碰到马刀帮了?我就不让你出去,你非要出去!马刀帮是这里的地头蛇,老大叫瓦狼,手下十三太保,都是杀人不眨眼的角色!”二哥点了烟说道。
“二哥,你怎么知道?我刚刚就是见到了瓦狼老大!”
“我靠!瓦狼是我的朋友,在宁波我帮过他,当时他说过,有事就去马刀镇找他,他会报答我,所以我们就来这里了,只是一路上我都没有说明,晚上进来也很累了,本想明天一早再联系拜访他。”二哥到现在才说出了为什么来马刀镇的原因!
“嗨!早说呀!弄得我差点没和马刀帮火拼,还多亏了我没带枪,我一下楼人家就已经找上门来了!”我简单把一晚上的遭遇和二哥说了说,当然简化了那场绝对超值的经历!
二哥笑了起来:“你小子,到哪里都交桃花运!不过这个红石可能是瓦狼手下的一个太保,他们也叫管事的,你答应他也是无奈之举,呵呵,没事,等天亮我就给瓦狼大电话,瓦狼感兴趣的是我们手里的喷子,他喜欢我们的喷子,这次带来的五四、六`四主要都是给他带的,有了这份礼物,我们在这里就绝对安全了,暂时躲一段时间没有问题!”
“行了,二哥,我困死了,明天你安排吧,我得睡了~”说完,我咕咚一声躺在床上,心里一下子踏实了,原来都是自己人,妈的,明天看红石还怎么说。
“好吧,睡吧,还能睡几个小时,抓紧睡吧。”二哥也躺下了。
我一觉睡到上午十点多,睁开眼睛,二哥已经不在房间,四周很安静,我下意识伸手摸了一下枕头下面,柯尔特硬硬的质感冲撞着我的手指,我起来进了洗手间,一顿猛洗,人精神了,也感到饿了,我把柯尔特插到后腰,从一个提包里拿了一打百元现金放到我空空的钱夹里走了出去,隔壁房间也没有人,看来都让二哥带走了。
我从三楼下到一楼,前厅散座着几个山民在喝茶。
我走到柜台,问里面的两个栗火族的女服务员:“小姐,请问我们这个客栈有吃饭的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