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怕这老地主一时气愤将那些陈年旧事都提出来,我不想胖妞再去找谁报仇,而且那个田大收已经被胖妞给搞死了,万一胖妞想起来要回田家寨看看,估计现在回去就只剩一个现代化的苗寨了,她要伤心死去。
忙就去拉着师公,朝长生抛了个眼色。
“我在卢家看到这些符号都没事的,怎么现在?”长生沉叹气了一口气,揉了揉头拉着元辰夕一块在凳子上坐下来,又拍了拍苗老汉的肩膀道:“老汉啊!你也不用担心,我不是容易死的!”
苗老汉瞪了长生一眼,掏出旱烟吸了两口又递给了长生,似乎他吸两口。
长生吸了两口之后又递给了元辰夕,更气的是坐在元辰夕旁边的就是手脚并用爬上去的小白,元辰夕这货吸完之后也跟传流水线一样的朝旁边一传,小白还愣愣的去接,我忙直接给这小胖子来了一巴掌,将旱烟抢过来朝后面一递。
“我也来尝尝!”师叔正好一手接过,高兴的道。
我想再抢回来时却已经晚了,就见师叔猛的吸了一口,然后脸就涨得通红,掐着脖子看着长生和元辰夕说不出话来。
“丁小子你吸不得!”师公好笑的看着师叔,伸手示意他将旱烟杆递过去,他吸过一口十分享受的道:“这里面是好东西,一般人享受不起!”
我闻着那呛人的旱烟味,我不愿意享受,但被我压着头的小白却吞了下口水。就又给这小胖子来了一下,忙扯回话题道:“到底那龙鳞是什么?”
长生瞄了一下元辰夕,伸手就又从师公手里接过旱烟杆,看着我道:“你不想知道的!”
我瞄着他实在想不通这龙鳞除了不是真龙的鳞之外,还有什么会是我不想知道的?
元辰夕也用力的点了点头,瞄了瞄我们这些女人道:“你们都不会想知道的!”
“有什么是想不想知道的!”魏厨子翻了个白眼,十分得意的指着大红道:“她就知道,我就听她说过龙鳞是什么。龙鳞就是……”
“你闭嘴!”大红猛的瞪了魏厨子一眼,将手里的面具收回去,看着长生和元辰夕道:“你们都在体内种了龙鳞?”
“是啊!”元辰夕竟然十分痞气的将身子朝椅背一靠,原本冷酷的脸上全是坏笑道:“我是无所谓,长生就不同了,他还有张阳!而我却什么都没有,除了报仇!”
元辰夕的话说得轻松且似乎无所谓,他话音一落我就感觉心里一酸,他失去的确实太多了。
长生这时竟然哥俩好的拍了拍元辰夕的肩膀,有点无奈的瞄了瞄我道:“现在后悔将石棺都毁了。要不然我们再到石棺里去呆会!”
“到底龙鳞是什么?”我看着师公沉沉的道。
连胖妞都扭过头去,脸色十分的难看,张着嘴似乎还想跟我解释,却被师叔一眼给瞪了过去。
我没想到他们这些人都知道什么是龙鳞,但却如此执着的不告诉我,只得将眼瞄着王婉柔道:“婉柔姐,你告诉我吧?”
王婉柔做了千年鬼差,没有什么是她没见过的,她也不会是那种认为女孩子要怕这怕那的人。
王婉柔却无奈的摇了摇头,朝我两手一翻道:“我也想知道什么是龙鳞!”
“你们爱说不说!”我看着这些一致针对我的人,两腿一抬,直接朝外面走去道:“我去洗澡睡觉,以后我就是一个好孩子,天天上课下课,努力考个好大学,到丁总的公司去上班。这个什么龙鳞符文的事情就你们去搞吧!反正你们从来也没想过跟我如实说!”
说实话我真的有点气愤。师父从一开始就是瞒着我的身世,然后就是瞒着我他们去做什么,接着龙鳞这一个破东西是什么都不告诉我!
一直当我是小孩子啊!
我原本以为我朝外走,里面这么多人总有一个要拉住我的吧?
奇怪的是,里面的人竟然没有一个出声留我的,倒让我气得几次都想停下来转身,又生生忍住了。干脆去洗个澡,再偷偷的招呼着阴龙和厉蛊回来我自已去查。
我转了个弯,看不到房间里的其他人了,这才停下来感应厉蛊。
心里刚得到厉蛊得意的回应声,跟着我就听到师公沉沉的声音道:“你们真不告诉阳妹仔?”
那声音就好像在耳边响起一样,我慌忙就朝四周望了望,确定除了墙就只有我一个人了,伸着头还想朝着那边的房间瞄,却又拉不下脸来。
跟着就又到长生无奈的道:“她还是不要知道的好,要不然……”
“要不然她就再也不敢亲近你了!”这是元辰夕有点幸灾乐祸的声音。
这时我已经发现我这是听着房间里面的所有人的声音,而心底里厉蛊却越发的得意,感情是这位大神变成蛾子了之后飞的技术没变多少,倒是偷听的技术见涨了啊?
我心里就是一紧。闭着眼全心身的去感应厉蛊,只等有人说明龙鳞是什么,我就好听个明明白白。
肩膀上被重重的拍了一下,吓得我差点叫出声来,心底里厉蛊也被吓了一跳。
我慌忙扭头一看,就见站在我身后的竟然是一个穿着警服的青年,而且还有点面熟,只是想不起是谁了。
“张阳?”那青年笑了笑,朝我指了指后面道:“我是刑警队的展队,以前多亏张小先生的照顾,现在有点事想找你了解一下!”
我疑惑的看着展队,心想不会是他又遇到了什么事情了吧?
就见他拿出几张照片道:“卢家的房子倒了,而且卢家有关的人全部莫名消失不见了,而有人在卢家房子倒了的当天见张小先生跟罗先生以及丁先生曾经去过卢家,不知道有没有这回事?”
“有啊!”我极其认真的点了点头,指着外面的客厅道:“刚好我师叔和长生也在。我叫他们一块出来让您也了解一下!”
说是这么说,我心里却是极为不爽的,我正听着龙鳞的秘密呢,这家伙就来打断我。(hua.
展队却一挑眉道:“还有在怀化市内以及高速路上都有张小先生超速以及违反交通法规的投诉,不知道是不是张小先生?”
我听着却是一懵。完全想不起有这些事情啊?
展队却朝我眨了眨眼,接着又道:“玉皇宫刚才派人到刑警队,说姚道长在跟张小先生进入房间之后,竟然被妖孽吞了,还在他的房间里发现了一个大洞。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了,张小先生就不要用妖孽的话来骗我们警察了!”
我听着听着就感觉不对了,如果这位展大队人是因为卢家的事情来找我的话,我还以理解一下,这又是卢总的人口失踪案,又是交警的超速罚单,又是民众灵异事件处理兼人口失踪案,明显这位展队来找我的目的不是这么单纯。
瞄了一眼里面,又瞄着孤身一人的展队,我心里一沉朝展队笑了笑道:“都是老朋友了,那就到客厅里坐坐吧!”
展队竟然无厚非的点了点头,似乎跟一个犯罪嫌疑人说话并没有什么不妥。
一到客厅就见丁总和丁夫人十分安逸的在泡着花茶,见我跟展队走了进来,这两位老人家十分自然的给我们倒了两杯花茶,然后他们就端着点心和剩下的茶水走了,只给我们留了两杯茶。
真的只留了两杯光茶在茶几上,丁总明明端着四五个点心盘子都端不小叠一块都要端走就是不给我留一个。
我都感觉好久没有吃东西了,见丁总将东西端走只得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两位老人家又开始怪我们没有告诉他们做什么去了,却又不好意思明着说,开始搞这种小把戏来跟我们冷战。
展队也十分疑惑的看着两人端着一堆东西的丁总两口子,本来张着嘴想打招呼的,又愣愣的不知道怎么好了。
“坐吧!”我好笑的将桌上仅仅有的两杯花茶递过一杯给他,轻笑道:“我承认那些事都是我做的,不知道展队想如何处罚?如果是想罚款的话,我想我师叔很乐意帮我交罚款的!”
展队明显脸色有点发沉,喝了一口茶之后,死死的盯着我道:“人命在张小先生眼里不这么不值钱吗?”
“不是人命不值钱,而是有的并不能称之为人!”我端着茶杯喝了一口,然后沉沉的道:“想必展队也了解到了些什么,要不然也不会一个人来的找我却不是我师叔了!”
展队呵呵的笑了笑,指了指里面道:“丁先生这些年似乎在忙着一些事情,怀化总是见不到人,就边前段时间卢家的事情闹得满城风雨,卢总都放开话来说丁总不帮忙就是看着他现在比丁总有钱嫉妒的份上来激丁先生,他却还是不肯出手。”
我听着心里就有点好笑,师叔哪里是不肯出手啊,估计连卢总放出来的话他都没有听到,那段时间他一直想着怎么将我从石棺里面挖出来呢。
连卢家的事情他也只是从丁总那里听了一点,事情的原委都没有听明白,怎么能听到卢总放的话。
展队管我想什么,端着茶杯又喝了一口道:“最近怀化出了很多怪事,想来张小先生也听说了。医院里的那些人还躺在那里呢,死了的那些死相怪不说,连尸体都不见了。高局最近都烦透了,医院里找不说,那些死者的家属一个个的来报警。”
我听着不停的点头,这种事情不报警才怪,卢总墙里面的尸体不只几具那么简单。
而这位展大队长已经知道卢家房子倒了的事情,想必也从那房子里面掏出了不少东西吧!
果然他话音一转就接着道:“本来听到你前两天高调的给玉皇宫送了一张支票时高局是很高兴的,以为以找你帮忙,没想到您老人家接下来立马给搞出这么多事情。”
“结果就不高兴了?”我好笑的朝展队挑了挑眉,我做那些事也有两天了吧?展队现在才找上门来,他们没捞着好外谁信?
“那些丢了的尸体找到了!”展队看着我有点难受,眉都皱成一团盯着我道:“就在卢家倒了的房子里!”
我点了点头,并不表态,三眼桥旁边看着我们从卢家倒了的房子出来的并不在少数,我根本就不用解释,这事大家都知道是我们做的。
只是卢家那栋房子在附近本来的名声不大好,而师叔搭着师父出了点小名,更加上这几年里接手了丁总不少生意,怀化认识他的也不在少数,知道我们那一伙人是做什么的,更何况那天去的我们还有苗老汉和师公这两位一看就是大师级别的人物,所以三眼桥那些人肯定只会认为我们为民除害吧!
展队见我依旧不搭话,有点为难的端起杯子盯着我小心的道:“张小先生那天就没有在卢总发现什么奇怪的东西吗?”
我摇了摇头,心里道:要说奇怪吧,卢家好像没有正常的啊?
“我们将那些尸体拉回了警局。”展队又开口说到,两眼却是死死的看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什么来。
我并不认为把尸体拉回警局有什么不妥啊?那些尸体里的阴虱都被我们给消了,他们能拉回去安葬也不错啊?
展队也我依旧是一脸正色,无奈的将手里的杯子重重的放在茶几上道:“张小先生果然有黑先生的风范!”
“有事展队长请直说,能帮我的一定会帮!”我也将手里端着的杯子放下,看着展队好笑的道:“我师父已经死了,我其实并不像他!”
展队有无的点了点头,脸上有点为难的道:“那些尸体到了警局之后就没有再安宁过了。”
“怎么了?”我心里暗想着那些尸体里面没有灵体了的啊?怎么警局就没有安宁了?
而且就算灵体还在,也不敢找到警局去啊?
我听着展队说那些普通的尸体拉到警察局之后,警察局就没有安宁过,心里就不大信了。
警察局门口挂的是国徵,摆的是石狮子。又都是一些阳气旺的警察在里面出出进进,灵体一般都会绕道而行,就连巫蛊这些邪术在警察局这种地方也很难实施成功的。
怎么拉着那些我们明明将里面阴虱给逼出来的尸体回去就还不安宁了呢?
展队见我不相信,慌忙将衣袖拉起来,递到我面前道:“你看!”
我初瞄了一眼还没有感觉哪里不对,一瞟而过之后,我侧着眼突然就发现展队的手臂上有着一个青色的手印。
那手印不是那种明显的被按压出来的手印,就好像小孩子玩的那种以换个方向反光就看到不同的图样的那种东西,从正面看好像什么都没有,侧着眼一瞄就有一个青色的手印。
颜色并不是太深就跟静脉血管一样安静的呆在皮肤下面,手印也不是太大,就好像一个纤细的少女的掌印,而且正好围绕在展队称得上粗壮的胳膊上。
我不确定的瞄了展队一眼,伸手摸了摸展队的手,果然冰冷得好像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冻肉。
心里顿时就对这位刑警大队大报以十二分的尊敬了,刚才他还有心情来诈我。换成一般人早就跪下来求我们了,果然是做刑事工作的,竟然还有时间来用心里战术来跟我玩。
“我这是才是第一天,局里很多人都已经出现好几天了,据说有这个手印的人每晚都会做那种梦!”展队说到这里,满是正气的脸上竟然出了扭怩的神色。共岁斤扛。
我朝他抛了个眼神,示意他接着说,结果展队却有点为难的四处瞄了瞄道:“我开始以为了传说并不靠,到了自己身上时才知道是真的。”
“你昨晚真做那种梦了?”我想到那些尸体身上都有阴虱,但都被我们给逼出来。不能再有那种东西啊?
展队这下子脸色更难看了,将胳膊收进去之后,有点为难的道:“我昨晚真的做这种梦了,那梦很真实,就好像……好像……真的在做。”
这下子换成我不好意思了,忙朝展队道:“那你这个手印怎么来的?”
“我也不知道。”展队如实的答了一句,然后扭了扭胳膊小心的道:“现在警局里很是恐慌。年轻一点没结婚的开始还很乐呵,慢慢的就开始感觉到恐怖了。”
我听着也乐了,这些年轻没结婚的每晚**不是很好吗?
展队下一句话却让我一下子给怔住了,他说:“第一个发现的是那天一块去卢家的小何,他连做了两天**之后,上班精神不济,我说了他几句,结果这小子就神神叨叨的说他梦到了女神了。结果他一说,旁边一个做侦查的也跟着抽疯了,结果这两位一对照,发现两人对的梦完全就是一样的。”
“有几个人?”我听着就感觉有点别扭。如果有人每晚跟你做一样的**,对象还是同一个人,这估计真有点渗人了。
展队有点无奈的道:“整个刑警队,去卢家的连我在内只有八人,所以全部都有了。”
这我就不明白了,那么多尸体怎么就一个灵体去让别人做**呢?而且还有先后之分,也不知道是不是认为这位展大队是老大,所以被放在最后?
“要不……”展队见我没说法,看了看后面朝我道:“要不叫上丁先生和罗小先生,你们几位一块去警队看看?”
我瞄了一眼后面那些有事瞒着我的人。朝展队摆了摆手道:“我去看下就以了,他们在里面还有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