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那么傻?你那样做,人家还不领你的情呢!”林平之气的脸色铁青,他抱着宁中则快步要离开,这个女人已经在自己面前两次受伤了。至于令狐冲?他一个武功被废的废人,劳德诺他们随便就能要了他的命,这样的小事儿,不用自己出手。
宁中则甜蜜的一笑,三十六七的人宛如少女般羞涩!她的玉手勾住林平之的脖子:“怎么说也是我抚养长大的,就好像是我的孩子一样。你放心,现在我不欠谁了,以后我会一心对你的,你可不能抛弃我!”
林平之看着宁中则娇媚的撒娇的模样,身上一热,这个妖精,真是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他的大手在宁中则的丰臀上一捏:“怎么会?你是我的宝贝,我的心肝,我会……”
林平之正要准备动情的跟宁中则说些肉麻话,忽然一个头发花白的蒙面老者从天而降,一剑平划,劳德诺等人只看见一片残影,手中宝剑便被挑飞。所幸来人只是救人,不曾要他们的性命。
“哼!你们只知道自相残杀,将华山派的脸面都丢尽了!这个孩子我带走了,你们要是追赶,我可就杀人了!”老者趁着众人愣神之际,一把提起令狐冲朝着山下飞去,直到人影无踪,声音才传了过来。
“风清扬,你个老不死的,这时候捣什么乱?”林平之抱着宁中则眼睁睁的看着风清扬这个老宅男将令狐冲给救走。不过,他并不沮丧。一个令狐冲而已,死与不死对他影响不大,况且他还知道他们去了哪里。要说这风清扬也是人老成精,提着令狐冲并没有回自己华山玉女峰上的破洞。而是来了一招瞒天过海,故意的大喊一声,飞身下了华山。林平之估计,老头这会儿很有可能正从后山的绝壁上吃力的往上爬呢。真是为难这老头了,一大把年纪了,还要背着一个人爬上爬下的。
真被林平之说对了,风清扬背着身负重伤的令狐冲正在攀着一条树藤艰难的爬着。爬着爬着,他喘着粗气骂了一声:“都是欺师灭祖的,将老夫逼的在这儿上山。大意了!这绝壁还真是不好爬。”自古华山就有“华山一条路”的说法,就说的是这华山的险峻,平时这后山绝壁根本没人,风清扬图这里清静,上下过几次。不过,这次背着令狐冲他就没那么轻松了。
令狐冲不忍的对风清扬说:“前辈!我武功已废,心灰意冷。如今华山派不要我,天大地大,也没有了什么去处,我已经是生无可恋了!还请前辈将我放下,你自己走吧,不要为了我一个将死之人拖累了你!”
风清扬气的手一松,险些一脚踏空,他辛辛苦苦的将令狐冲救出来并且背着他爬上了半山腰,这会儿他是说什么也要坚持上去的。他对令狐冲一瞪眼:“真是一个蠢材!和那岳不群一样蠢!不过就是没有他阴险!”
令狐冲的脸一冷:“还请前辈慎言!晚辈虽然武功尽失,可是也容不得别人诋毁恩师!”
出于令狐冲的意料,这回风清扬没有骂他,反而欣慰的一点头:“虽然蠢,可是本心不错,老夫没有看错!”
不提风清扬是如何狼狈爬上山的,单说林平之。他抱着宁中则去了她的香闺,这里曾经是她和岳不群的房间。而今,已是物是人非,颇让人感叹世事无常。随行的医官行色匆匆的赶来了,替宁中则包扎了伤口,并且还开了几副安胎稳气的药。
夕阳西下,朝阳峰上一片红色。一个玲珑瘦削的女子悄悄的摸上了华山,看她熟门熟路的样子,一定是生长在这山上的熟人。她的头一偏,残阳照在了她清秀的脸上,这不就是消失多日的岳灵珊吗?
岳灵珊小心翼翼的走着,居然没有惊动几个暗中守护林平之的护卫。她悄悄的来到厨房,端出一碗冷米饭大口大口的吃着。可怜的孩子,这些日子她肯定过的很苦,看样子是饿坏了!
当日岳不群逃走时,岳灵珊流泪追了上去。她要问清楚爹爹到底有没有做过那些让人唾弃的事儿。只是当日的岳不群心神狂乱,并没有发现跟在自己身后的女儿。于是越追越远,只追到川西,她才失去了父亲岳不群的踪迹。于是她又一路风餐露宿的回来了。
连着吃了三碗米饭,岳灵珊这才打了一个饱嗝,循着父母的房间走去。她找不到父亲后,心里就十分的想念母亲宁中则,她好想趴在母亲的怀中大哭一场,将连日来的伤心哭个干净。而且,岳灵珊还有一个单纯、美丽的梦,她希望自己走到母亲房间时,看到久别的父亲,她希望父亲已经回来了。
也是林平之大意了!他为了能和宁中则两个人做一些羞人的事儿,居然把侍卫都打发了,宁中则香闺百米内不见一个人影。
也许是令狐冲最后关头一迟疑,宁中则的伤势并不重。这会儿林平之正和她躺在床上。他一只手拉着宁中则的玉手,另一只手不规矩的揉着宁中则的香臀。
宁中则娇吟一声,一把拉住林平之使坏的手:“林郎!不要!不要在这里!我觉得对不起他!”林平之知道宁中则心里还是有些芥蒂,曾经和岳不群住过的房间,和另一个男人这样,她心里隐隐还是有一种对岳不群的愧疚,虽然已经下定决心跟着林平之了,可是她还是放不开。
“啪!”林平之在宁中则的香臀上轻轻的一巴掌:“哼!夫妻人伦大道,有什么好忌讳的,不听话我就打你屁股哦!”
岳灵珊看到母亲房中的烛光摇曳,她的心里一喜,快步跑了过去。忽然,她的耳朵一动,好像听到母亲房中还有男人的声音。她先是疑惑,然后是狂喜,是父亲回来了,肯定是父亲回来了。要不然半夜三更,谁会在母亲房中?
只是现实给了岳灵珊一巴掌,她走到门口刚要敲门,却发现门是半掩的。一个年轻的男人对母亲说:“哼!夫妻人伦大道,有什么好忌讳的,不听话我就打你屁股哦!”
岳灵珊往里一看,脑袋轰的一下炸开了,她只觉大脑一片凌乱,想要走,却是迈不了步。看到什么能让她这个样子?原来她探头一瞧,发现母亲已经是云鬓散乱,眉目春情万种,衣衫半解。旁边一个年轻的男人正怀抱母亲,在她的屁股上一巴掌。
“他居然抱着母亲?他居然打母亲的屁股?”一个声音一直在岳灵珊的大脑中说着。她平复了一下呼吸,想要离开,可是有鬼使神差的留了下来,下意识的她想看看他们在干什么。
宁中则不知道自己的女儿就在门外,脸色粉红,娇嗔了林平之一眼,像一个小姑娘一样:“讨厌!林郎!你不许打人家的屁股!”
“人家?”岳灵珊的大脑又一次凌乱了,母亲怎么这样,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涌上心头,她感觉下面一湿。这一下把她惊醒过来,她忽然想起母亲叫那个男人“林郎”,她又仔细的一看,可不就是那个他和大师兄在福建遇到的林平之吗?他还像要比自己还年轻,天哪,到底发生了什么,让我怎么办?岳灵珊痛苦的抱头。自己的母亲正在和一个自己年纪相仿的男子亲热,作为一个****的小女孩,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屋里的一个角落,布幔背后,一双阴毒的眼神仇恨的盯着林平之,他就是岳不群。他已经来华山几天了,平时他藏在暗处,偶然得知自己的夫人宁中则居然怀了林平之的孩子。他终于知道了一切,自己的身败名裂都是林平之一手策划的。那一夜,他偷偷的在一个没人的角落痛苦,醉饮!他原本是想杀了宁中则这个不守妇道的贱人,却听闻林平之要来华山,他忍住了,他要躲在暗中等待机会。趁着白天希夷大殿乱斗的时候,他摸进了自己的卧室,就是想要给林平之一击致命。
更可悲的是,岳不群发现自从自己在川西挥刀自宫,习练了那《辟邪剑谱》后,他变得男不男女不女。也失去了做那种事的兴趣,反而看到别人卿卿我我他会生出一种怒气。于是,回来的路上,他曾杀死了三对恩爱夫妻。
不过,习练《辟邪剑谱》他从不后悔。他得到了一直渴望的力量、速度,他比以前变得厉害了许多。只是让他愤怒的是,林平之故意送给他的《辟邪剑谱》似乎不全,失去了后面最重要的一部分,因此他的神功还远远没有大成。这让他对林平之的仇恨更加重了几分。因为武功没有大成,所以他才躲在暗中等待机会,等待林平之失去任何提放,警戒的机会。他就是一只饿狼,一动不动的站在角落的布幔后面,将呼吸降到最低,连自己的老婆和林平之那般亲热都不能让他动容分毫。
门外的岳灵珊持续的凌乱着,屋里的温度却在持续升高着!耳畔听得“里面嗯、啊!”似痛苦又似欢喜的喘息。岳灵珊忍不住一看,林平之的大手已经攀上了宁中则的双峰,而他的嘴正亲着宁中则的香唇。岳灵珊的腿一软,扶着墙壁缓缓的坐下。奇怪的是,她居然不恨林平之,反而有些说不清楚的感觉。
“狗贼!死来!”林平之闷哼一声,一把撕开宁中则的衣服正要有所行动的时候,屋里忽然杀气凛然,一把快剑直刺向他的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