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嘉瑞兴奋的拍手,激动道:“把她的衣服剥光!这样我用弹弓打她胸部的时候,她才知道疼!还有那个二椅子!把那个二椅子的衣服也剥光!”

这些保镖全都配着枪,枪口对准了秦薏和林澈。

林澈容貌妖魅,就连女人都比不上他的美貌。

秦薏年轻娇嫩,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朝着秦薏和林澈走去的保镖,眸中全都闪烁着银邪的光芒。

林澈急了眼,早就下床,要将秦薏护在身后。

秦薏站在原地,眯着眼睛,望向走过来的保镖。

从关凤华和林嘉瑞进入病房的时候,她就已经从空间内拿出了银针。

银针的针尖,闪烁着墨色的光芒。已经浸了毒。

这次,就要看看是她手中的银针先射中关凤华和林嘉瑞,还是保镖手中的枪先射中她和林澈。

此时,充满怒气的声音传来:“都给我住手!”

关凤华扭头,看到的正是林开业进入病房中。

她对林开业道:“爸,您来的正好。嘉瑞被这个臭丫头和这个小杂种欺负了……”

“啪!”林开业扬手,一记耳光扇在关凤华的脸上。

“爸!”关凤华捂着脸,错愕的看向林开业。

“你再叫谁小杂种?”林开业用仿若淬了毒的眼神,看向关凤华。

关凤华口中的那声小杂种,彻底激起了林开业的怒火。

正因为关凤华勾引林宗业,他的孙子,才会成为所谓的小杂种。

“老东西,你敢打我妈!看我不拿弹弓射死你!”林嘉瑞气急败坏地举起了弹弓,就要射林开业。

林嘉瑞早产,几乎从出生起,就一直都住在医院里。

关凤华和林宗业对林嘉瑞又非常溺爱,林嘉瑞没怎么接受过教育,性子狠毒又没有教养。

“嘉瑞!这是爷爷!你干什么呢!”关凤华看到林嘉瑞维护她,心里高兴的同时,也生怕林嘉瑞真打伤林开业。

这个老东西还活着的一天,林家还不是她和林宗业当家做主。

林开元看着关凤华又是哄又是威胁的才把林嘉瑞手中的弹弓拿下来。

看向都是半大小伙子,却一点教养都不懂得林嘉瑞,林开元的心头,是不断地冒着寒气。

以后的林家,难道就让这个小畜生接手吗?

关凤华察觉到林开元充满失望的眼神,她赶紧道:“爸,我代替嘉瑞向您道歉。他就是个小孩子,一直都有口无心的。您别和他一般见识。”

“劳资像他这个年级的时候,都已经上了战场。他算什么小孩子?有哪个像是他这个年纪的孩子,口口声声要剥女孩子的衣服?叫自己的哥哥是二椅子?”林开元冷冰冰道。

哥哥……

关凤华听到这关键的两个字,她的心猛然下沉。

“爸,嘉瑞只有一个姐姐,哪儿来的哥哥?”

“你装什么傻?当初你做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是你陷害婉婷出轨。伪造了阿澈和宗业的DNA鉴定。你生下这个病秧子,是你的报应。我不会让这份报应延续到林家。下个月,佳臻和厉骁的订婚宴,我会让阿澈参加。”

林开元盯着关凤华瞬间惨白的脸,补充道:“让阿澈以佳臻的兄长身份参加。”

……

……

失魂落魄的关凤华拉着不依不饶还要拿弹弓去射秦薏的林嘉瑞离开病房。

偌大的病房里,只有林开元、秦薏和林澈三个人。

林开元走到林澈的身边,老泪纵横地看向林澈:“阿澈,爷爷对不住你。又让你受委屈了。”

面对林开元的激动,林澈心中不起波澜。

但是面上却同样红了眼眶,“爷爷,这些年来,我已经委屈习惯了。不差这一次。可是,您刚才说,让我以佳臻兄长的身份参加她和厉骁的订婚宴,这跟我们先前商量的不一样啊?我们不是说好了,等我拿到影帝,您在光明正大的认我吗?”

说到订婚的时候,他看了一眼秦薏。

林开元拍了拍林澈的肩膀:“我等不到了。我不想让我的孙子,再继续受委屈。再说,即便是影帝,也是戏子。我林开元的孙子,绝对不能做任人取乐的戏子。”

他冷眼看向秦薏。

“小丫头,这儿没你事儿了,你走吧。以后不准再来见阿澈。”他对秦薏下了逐客令。

秦薏早就知道林开元非常疼林佳臻,林澈此时回到林家,并且跟她断了联系,恐怕都活不到下个月林佳臻和厉骁订婚的那天。

她微微一笑,对林开元道:“林老,先前我骂你和你孙女双贱合璧,骂错了。你和你孙女是雌雄双盗。你孙女抢了我男人,你抢我的艺人。我要是就这么走了,我找谁说理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