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母就孟安然这一个儿子,对于儿子的亲事,孟母心里一千一万个放心不下。故此,儿子相亲,孟母亦要跟着去瞧一眼,还叫上了孟二姑一道儿相看。
孟母自己是小巧玲珑的个子,一心想给儿子相看个高的。这事儿,孟安然早跟刘艳儿说了,刘艳儿早早换了厚底子绣鞋,硬生生的高出一寸,而且衣裙盖住鞋面,绝一看不出她个子矮来。
孟母等人到了,王氏早提前将堂屋儿收拾了一番,备下瓜果好茶,待孟母等人一来,让茶让水,一番客套招呼。
孟安然与刘艳儿装模作样的在刘艳儿的闺房里说话儿,刘艳儿小小声的伏在孟安然的耳朵儿上,悄声道,“我等你许久了。”
孟安然握住刘艳儿的手,笑道,“那天我一回家,就跟娘说了。”
刘艳儿弯起唇角,轻轻一笑。
她知道孟安然并没有听懂她的话,她也不需要孟安然听懂,她并不能告诉孟安然,早在张三姐儿订亲时那一眼,她就已对他生情。为了能接近他,她费了多少的工夫与心机。有多少的夜晚,她辗转反侧、失神难眠,直到,她终于得到了这个男人。
刘艳儿眉宇间尽是欢喜,满心满意的爱恋,她简直情难自禁,认真道,“安然,我这一辈子,最喜欢你,只喜欢你。”
脸上的幸福让眉眼只是秀丽的刘艳儿看上去有一种异样的漂亮,何况孟安然早就对刘艳儿交了心,情到浓时,向来老实的孟安然竟不自禁的探过头去,在刘艳儿的唇上烙下轻轻的一个吻。
刘艳儿为了得到孟安然费了无数心思手段,却也从未如此大胆过,小脸儿顿时红成一团,羞怯难言。
其实他们两个这相亲,有许多话,不必说。
待孟安然带着刘艳儿出去时,二人眉宇间的神色已说明一切。孟母仔细的打量着刘艳儿,这种眼神让刘艳儿微微有些紧张,她是个胆大的人,察觉出孟母在相看自己,竟不自禁的抬头望了孟母一眼,顿时羞红了脸。在刘家,孟母断不可能有任何不好的话,寒暄了几句,便带着安然去了孟大姑家。
农村人相亲,极讲究效率,出了刘家的院子,孟大姑便问,“安然,你觉着艳儿怎么样?”
孟安然看了看母亲,见母亲并没有反对的意思,便微微的点了头。
孟大姑笑道,“我一看就知道你愿意。”
孟母笑,“只是不知道女头儿是个什么意思?”
孟大姑笑,“咱们安然的条件儿在这里摆着,她们能有什么不愿意。”
孟母谦虚了几句,心里不是不高兴。
这样彼此心知肚明的相亲,不过是走个过场,以期名正言顺,孟安然与刘艳儿又有哪个不愿意呢。按照现在的惯例,既然彼此有意,就先交往一些时日,若是觉得性情相和,再订亲不迟。
其实俩人都巴不得立时订亲方好呢。
但,既然过了名路,孟安然便有事儿没事儿去刘家走动。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王氏再没有不喜欢孟安然的,当初大女儿成亲时,家里条件有限,故此大女儿只是嫁了一般的农家。好在女儿女婿知道上进过日子,如今日子亦是不错。
不过,大女婿不论家境还是相貌都无法与孟安然相比,王氏又怎能不越看越觉得孟安然顺眼呢。就是夜里与丈夫说话儿,亦觉得小女儿有福气。
王氏散了头发,躺在炕上叹道,“如今就剩下衡儿的事了,待衡儿成了亲,我也就没什么可操心的了。”
刘羊道,“衡儿年纪不大呢,慢慢挑着就是。倒是孟家的亲事,我看安然那孩子实诚不错,差不多就给孩子们订了亲吧。”
“我也是这个意思。只是咱们不好开口,叫艳儿探探安然的口风。”王氏双臂枕在头上,歪过头瞧着丈夫的脸,不禁笑道,“我看,依着安然对咱艳儿的心,再没有不愿意的。先前我还骂艳儿,嫌她挑捡太过,不想丫头就有这样的福气呢。”
说起小女儿的婚事,刘羊心下亦是高兴,笑,“各人有各命,艳儿就有这命。”
“衡儿要娶个什么样的呢?要不咱们先去给衡儿算一卦去,我听说贾家庄里有个算卦的,灵验的很呢。”
夫妻两个你一句我一句的,直商量到半夜,方沉沉睡去。
刘艳儿与孟安然相亲后,特意去了趟镇上探望张三姐儿。
此时,张三姐儿的肚子愈发的大了。刘艳儿笑道,“三姐儿,平常都你一人在家里,起居坐卧都要留心哪。”
张三姐儿倒也奇特,别的妇人有了身子,皮肤或是暗淡无光或是起斑变黄,独张三姐儿仍是一脸的白晳红润,更添鲜艳。张三姐儿递了果盘子给刘艳儿,笑道,“我虽不回娘家,也听说了你的事。艳儿,你与安然也算有情人终成眷属。”
刘艳儿带着几许羞涩,微微一笑,“多亏了三姐呢。”
张三姐儿心里高兴,嘴里谦道,“是你俩有缘份。不然,我再如何的为你们创造机会,你们也走不到一处儿。”
刘艳儿瞧着张三姐儿的肚子,总有几分担忧,再三问道,“三姐,你肚子月份儿大了,身子沉,不用回婆家养胎么。”
张三姐儿叹道,“说的轻巧,我知道因这事,村里面不知有多少人说我呢。只是,艳儿,你不是外人,你替三姐想想,我公婆那个脾气,生来小气,哪里舍得银钱给我养胎。我婆婆来过一回,我肚子里有孩子呢,来一趟,不过带些萝卜条子茄干子,再加些豆角子黄瓜条子,竟没有带一丝肉腥味儿的东西。你姐夫出门割了半斤肉,给婆婆看到,竟如同是割了她的肉一般,当下就跳起脚来,张嘴闭嘴的骂我嘴馋不过日子。”
“如今我这肚子里怀得可是他们张家的孙子,难道我是自己吃呢。”张三姐儿眉间难掩落寞,靠着被团儿道,“来一趟,倒是白找了些气生。一边儿是亲娘,一边儿的老婆孩子,你姐夫心里更是不好过。”
刘艳儿忙安慰道,“三姐,只要姐夫一条心的对你,一条心的过日子就好。反正日后,你是跟姐夫过一辈子,又不是跟你公婆过一辈子。面子上过得去就成了。”
张三姐儿面儿上露出一丝苦意,“男人啊……”叹一声,打起精神道,“不说这个了,跟我说说,你们什么时候订亲,可惜我这身子沉,不知能不能有空去呢。”
刘艳儿笑,“三姐的身子要紧,反正只是订亲,到我成亲时,三姐别忘了来就好。”
“看你说的,我岂能忘了。非但忘不了,我跟你姐夫还得写双份儿的礼呢。”张三姐儿拍拍刘艳的儿的手道,“那孟家的确是上等的好人家儿,艳儿,你是个有福的。”
张三姐儿再如何的掩饰,刘艳儿都能察觉得出,定是张三姐儿夫妻发生了什么事儿,只是张三姐儿不提,刘艳儿便装作不知道,并不主动问起,以免张三姐儿脸上过不去。
刘艳儿足足陪了张三姐儿一个下午,直到方大海下工回来,刘艳儿方告辞回家。
张三姐儿身子不方便,欲起身相送,方大海道,“你歇着,我送一送艳儿。”
原本刘艳儿想推却,只是她心思转的快,竟没有推辞,跟着方大海一道出了房门。直至走到院门,刘艳儿温声道,“瞧着三姐的身子越发的笨了,我听娘说有了身子的人,脾气格外古怪,若有什么,姐夫你看在三姐肚子里儿子的面子上,多担待三姐吧。”
方大海是个圆滑之人,自然明白刘艳儿的意思,笑笑,“你放心吧,艳儿。”
“姐夫不要送了,我自己过去就是了。”
方大海折身回房,张三姐冷着一张俏脸,背过大半个身子,一声未吭。
“还生气呢。”方大海自己倒了碗凉茶喝,折回身锁了房门。又回来与张三姐儿道,“什么大事呢,看你这气性可真大。”凑过去抚上张三姐儿的肚子,笑道,“不知道生个儿子是不是随你这脾气呢。”
张三姐儿冷冷的拍掉丈夫的手,“别跟我说话,我现在说不出好话来。”
方大海嬉皮笑脸的过去,张嘴咬住女人娇艳的唇,狠狠吸吮了一番。张三姐儿想推开男人,耐何女人力道本就不能与男人相提并论,何况还要小心肚子里的孩子,一时间竟让方大海得逞,一条舌头搅进自己嘴里。
张三姐儿向来脾气暴,当下就狠狠的咬了方大海的舌头一口。
这一口可实在不轻,方大海都咂摸出了血腥气,舌头上的剧痛让方大海眼中闪过一抹戾色,腾的站起来,凶悍的瞪着张三姐儿。
张三姐儿一抹嘴,扬起脸,怒道,“方大海,你再动我一下试试!怎么,又想打我了?那天你娘在这儿,我给你留面子,你今天再试试看!”
张三姐儿的唇因被亲吻而变得有些红肿,一脸素颜红润娇艳,瞪圆了的眼圈儿微红,手扶着肚子,娇蛮中带出三分艳色。不知为何,方大海一看到这样的张三姐儿,脾气顿时没了,反而生出几许意动。心动就要行动,当下便把张三姐儿压在床间,张三姐儿何等脾气,劈手两巴掌抽在方大海的脑袋上。
男人的性致上来,哪里还顾得脸面,方大海晃一晃脑袋,不以为然的笑道,“打吧打吧,只要你出气,打死我算了。”手下却是俐落的剥掉了张三姐儿的裤子,张三姐儿肚子渐大,腰带系的松,此时下面一凉,张三姐不禁又气又羞,怒喝一声,“方大海,呜——”
一句话尚未说出来,张三姐儿的声音化为一声呻\吟,双腿紧紧的夹起来,却被方大海两手硬生生的压开,最的部位被迫呈现在这个男人眼前。张三姐儿既羞且怒,狠狠的咬下住唇,别开脸去。
张大海笑笑,低声道,“三姐儿,我先帮你舒服了。”
“这么久没干,你也想了吧。”
张三姐儿的脸已羞艳如桃花儿,一句话说不出来
方大海先是伸进两根手指,张三姐儿正当年轻,因有了身子,夫妻二人几个月没有床事,此时被方大海的手指进去搅动穿刺儿,张三姐儿禁不住夹起双腿,臀儿却又情难自禁的迎向男人,腰身微微抬起。
没几许,张三姐儿下面已难耐的流出水来。死死的咬住红唇,仍是难掩喉间细碎的呻\吟。
方大海见张三姐儿一脸□的模样,下面亦是坚硬如铁石,连忙褪下裤头儿,随手拉过一个枕头垫在三姐儿腰下,提枪慢慢的捅了进去。
顾及到孩子,方大海的动作极慢极稳,他刚进去,柔软的花璧已迫不及待的挛动收缩,将方大海的紧紧的绞住,方大海与张三姐儿同时发出一声满足低喘。
粗糙的双手掐住张三姐儿的腰身,一直抵到最深处,方大海古铜色的脸上滚下一串汗珠儿,正落到张三姐儿的脐眼。张三姐儿小腹微微的抽搐着,两条腿儿跟着打颤。
“大海……慢……慢一些……”
其实方大海的动作并不如同先前的勇猛,总要顾忌着孩子呢。但就是这样慢插深入,更加折磨的张三姐儿浑身发颤,双腿发软,及至最后,双腿竟然曲撑不住,大敞开间,张三姐儿意识模糊的瘫在床上。待方大海将久存的发泄出来,三姐已是身软如水,□更是一片狼籍。
方大海并不十分满足,只是想着张三姐儿有了身子,不能久于床事,只得下床去兑了温水端来与三姐儿收拾。手里握着温布巾,抬起张三姐儿的腿时,只见下面红艳艳的另一张嘴,里面流出混着白浊的汁水来。方大海两眼炽热的,恨不能燎出火星儿来,本就没有满足的再一次复苏,竟是顾不得张三姐儿有孕在身,又探进一根手指去,只觉得里面既软又热,拨一拨,张三姐儿亦跟着微微颤抖。
方大海此时哪里顾得儿子,眼里尽是张三姐儿这块儿香喷喷的好肉。
因着张三姐儿有孕,身子丰腴不少。方大海将张三姐儿的衫子褪了去,揭开胸上的赤色鸳鸯肚兜儿,低头咬在一颗红缨之在,张三姐儿嘤咛一声,只是她身软力软,哪里推得动胸前这蛮人。
方大海吸吮啃噬,直弄的张三姐儿痛呼出声,他更是乐此不疲的用一双粗糙的手摩娑着张三姐儿的下面,张三姐儿身上刚歇下的余韵又被方大海挑起,偏又不能满足一二,她忍不住蜷起腿,喉咙里逸出一阵阵细细的抽泣,眼角儿含泪,一派可怜。
方大海不断用粗糙的手掌,扎人的下巴挑起张三姐儿身上的火种。
张三姐儿忍不住抬起双臂搂住方大海的脖子,抬起唇去亲吻他,柔软饱满的胸脯儿微微的蹭在方大海的身上。
及至方大海将再一次进入张三姐儿的身体,张三姐儿尖叫一声,快活的竟至整个人都哆嗦起来。
待方大海爽透,张三姐儿早已昏迷过去。
方大海摸了摸张三姐儿的肚子,见无大恙,方帮张三姐儿收拾了身子,拉开一床被子给张三姐儿盖在身上,省得着凉。
俗话说床头打架床尾和。
方大海先前因母亲与媳妇发生冲突,夹在中间好难做人,只得暂且委屈了媳妇。因着张三姐儿脾气倔犟,方大海心里也存了气。
只不知为何,此时,肚子里那些气竟已消散不见。抱着张三姐儿酥软的身子,方大海轻叹一声,暗道:三姐儿就这样好强的脾气,自己男子汉大丈夫的,何必与她一般计较。待三姐儿醒了,认个错儿哄她开心就是。男人么,总不能似女人这样的小性儿,低下头照样是一家之主,算得了什么。
方大海一心贪欢,只顾得锁门,却并未注意,家里窗上的小窗帘没拉,夫妻之事,竟偶入别人眼。他们所租房子的房东,周大诚听着里面的动静儿,亦忍不住下面发热,只可惜婆娘不在家,只得回了屋子解决。
可惜一只手,又哪里敌得过那小妇人香软白嫩的身子香甜可口呢。脑里想着张三姐儿在床间的淫姿浪态,周大诚闷哼一声,发泄出来。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把一万五的榜单更全了~手指抽筋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