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去了尊严的伪装。忘却了所谓的仇恨。此时的连题胭脂。便和所有普通的少女一样。紧张却又期盼的。欲要迎接自己成为女人的洗礼。
张元胸中的烈火。已是狂燃到了极点。便打算一展雄风。
连题胭脂却含羞的恳求道:“夫君。能把灯熄了么。帐中这么亮。妾身难为情的紧。”
“坦诚相待才有意思嘛。嘿嘿……”张元放声狂笑。
龙舞翻腾。娇羞承欢。
大帐中。红烛去烧。两个紧紧相拥的身影。在帐布上摇曳。
大帐之外。不远处。一双深邃如水的目光。却在悄悄的注视着帐布上。那纠缠在一起的身影。
“竟是让这个小妮子捷足先登了……”那黑暗中的美人。幽幽一声轻叹。媚惑的眼眸中。流露出一丝嫉妒。
一阵夜风吹过。她柔躯微微一抖。感觉到了寒意。下意识的拉紧了衣裳。再向着大帐看了一眼。默默的转身离去。
帐中。却是春意旻然。温暖如火
霖霖的春雨在肆意的淋落。巫山不尽。靡靡之音。回荡在了静寂的夜中。
“嘀……扫描对象连题胭脂产生欢喜。宿主获得20点仁爱点。宿主现有仁爱点20。”
“嘀……系统扫描宿主与连题胭脂天赋强武发动成功。获得连题胭脂强武天赋附加武力值。宿主武力值提升8点。宿主现有武力值83点。”
……
次日。当张元睁开眼时。已是天色大亮。
李发零乱的连题胭脂。正依偎在他的怀中熟睡。一脸的容光焕发。
经历了昨夜的成人礼。此时的连题胭脂。已少了几分少女的稚嫩。多了几张成熟的韵味。
昨夜的征服。当真是爽到了极致。舒服之极啊……
“禀主公。那董旻又在营外叫战了。”大帐外。响起了亲兵的禀报声。
门外是周仓的声音。若非极重要之事。周仓绝不敢惊扰张元的春梦。
董旻这小子。果然是如约而來。
享受了新夫人的张元。当然不会忘记董旻对他的挑战。更不会忘记。他这么仓促的娶了连题胭脂。就是为了获得连题胭脂身上的同心附加值。以应对今日的这场约战。
“告诉那小子。不用再嚷嚷了。老子很快就会去要他的小命。”张元冷笑一声。一跃而起。翻身跟下了榻去。
“夫君。你当真要去跟那个董旻斗将吗。听说那厮武艺不弱呢……”熟睡中的连题胭脂也被吵醒。已经身属张元的她。打心底里开始为张元担心起來。
“放心吧。你且在这里睡着。等为夫收拾了那厮。咱们回來再大战一番。嘿嘿……”
张元一声自信的邪笑。在连题胭脂的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便披挂大步而出。
怔怔的望着张元离去的的身影。张久之后。榻上蜷缩的连题胭脂。方才彻底清醒过來。
秀鼻中嗅到一股腥味。似乎帐中还残留着昨天那王烂的味道。她悄悄的把被子掀开几分。只见一片鲜如玫瑰的红印。清楚的印入眼帘。
昨晚发生的一切。当真如梦一样。让她不敢确实那是真实的。
曾经那个虐待过自己。用鞭子无情的抽到自己皮开肉绽的家伙。曾经那个自己视为死敌。恨到咬牙切齿的敌人。如今却成了自己的丈夫。
就在昨晚。自己极尽羞耻的。将自己的身体。献给了他。成为了他的女人。
想到这些。连题胭脂的心情极度复杂。不觉脸畔晕色渐起。轻声叹了一息。
她的脑路中。情不自禁的又浮现起了。昨晚那惊心动魄的画面。不知不觉中。她的眼神痴了。
当连题胭脂痴怔时。张元已身披玄甲。坐胯战马。手提长枪。策马飞奔向营门。
只见大营百步远之外。董旻正立马横枪。一脸的狂傲。大笑的嘲讽道:“张贼。本公子就知道。你沒有胆量跟本公子一战。”
正叫战大骂之时。张营辕门大开。一骑在万众瞩目之下。飞马而出。
张元如狂风一般杀出。勒马于十步之外。刀锋一指董旻。冷笑道:“董旻。你自己嫌命长。非要赶着來送死。我就成全了你。今天就叫你见识见识我张元真正的实力。”
凛烈的喝声,如惊雷一般,回荡在营盘间。
阵前掠战的万千张军将士,身形无不一震,皆为张元的气势所慑。
董旻也是身形一震,猛抬头,却见张元已如风卷至,一双锐利无双的眼睛,正相隔十步,冷冷的注视着他。
那冷绝的眼神,那巍然的气势,正如无形的暗流一般,疯狂的袭卷向自己。
“张元——”董旻瞬意怒憋血上了脸,咬牙几欲崩碎。
董卓麾下第一大仇人,就在眼前!
正是眼前这可恶的小子,杀了他多少叔伯,更把他董卓麾下杀得一落千丈,一路赶到了这宛城。
正是这小子,从他的手中,夺走了他的二娘和妹妹,羞辱了他的尊严,让他成为了众人眼中无能的存在。
董旻那血染的脸上,瞬息之间,便是涌上了无xiàn的杀机,复仇的怒火更如火山一般喷发而出。
“张贼,没想到你竟有胆来送死,本公子今天非杀你不可!”怒啸一声,董旻纵马如风,去举着银枪,直向张元杀来。
“自以为是……”
张元嘴角掠起一抹冷笑,同时催动战马,斜拖着手中战刀,如黑色的闪电一般射出。
纵马如风,张元玄甲包裹的铁塔之躯,如闪电般撕破尘雾,如神将般杀至,压迫性的威势,几乎令人感到窒息。
两骑如飞,疾射撞至。
吭!
电光火石的一刻,刀与枪轰然相撞。
两股强悍的力道,撞在了一起,所激发出来的强大力道,竟将身边的飞尘之雾震散。
错马而过,张元面色如常,董旻却身形一震,胸中气血一荡,原本狰狞的脸上,瞬间闪过了一丝惊臆之色。
这一招交手,张元无论是气势、招式还是力量上,都压倒了董旻张多,武力竟似远超当初一战。
“这奸贼的武道分明与我相当,甚至还稍逊我几分,怎么才几日的功夫,他武道竟会有如此大的精进,这怎么可能……”
董旻心中震惊,百思不得其解,急是拨马转身,挺枪欲再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