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承衍勾唇,冲她这番话,再大的气也都消下去了。
叹息一声,将她搂在怀里道:“好了,原谅你。但是下不为例,你要知道,比起我现在遇到的麻烦,你答应安月的事,才是更让我在意的。”
“我答应安月的事?你知道什么事啊!”乔宁惊讶问。
厉承衍哼笑:“除了曾邵溢的事情,安月还能有什么事找到你。她一定要求,让你协助她一起治疗曾邵溢吧!”
“老公,你真聪明。”乔宁讨好地夸赞。
厉承衍捏了捏她的鼻子说:“夸奖我也没用,我心里依旧不舒服。”
“好了好了,别不舒服了。只要她能把事实真相调查出来,协助她治疗曾邵溢,就协助她治疗曾邵溢。不管怎么样,我爱你的心不会变。所以不管曾邵溢对我怎么样,我都不可能喜欢他。”
“最好记得这些话。”厉承衍又捏了捏她的脸颊。
乔宁讪笑起来,不过很快又鼻子一酸,想到厉承衍在看守所里受的罪。
又抱紧他哽咽说:“老公,对不起,要不是你陪我一起来,或许也就不会出这些事。都是我多管闲事,非要管别人的闲事,才让你受这么大委屈。”
“不关你的事,就算不来京城,只要他们想动手,在丰城一样动手。不过有一点倒是真的,以后少管闲事。那个乔珊还是不肯跟你回去吧!所以你来也是白来,根本没作用。”
乔宁点头,向他保证道:“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多管闲事了。别人的事情跟我无关,你才是我最重要的人。”
“好了,别想那么多。你好好休息休息,我要跟陈恒通个话,问一下丰城的情况。还要跟集团内部的人视频开会,要让他们知道,我没事,只是暂时不能回去而已。”厉承衍说。
乔宁点头,又帮他整理了一下衣服,尽量让人看不出颓废地样子。
厉承衍做事雷厉风行,马上召开视频会议,让集团内部的高层们看到他。
这样,就打破了一些谣言,稳定了这些人的心。
随后他又安排陈恒将舆论报道降低到最低,至少不能在丰城掀起风浪。
丰城的事情处理后,厉承衍又叫乔宁过来,给裴挚打个电话。让裴挚帮忙,裴家的势力在京城不可小觑,由裴挚出面,代表着裴家的意思,可以减少京城这边的舆论散播。
裴挚倒是很爽快地答应了,让乔宁不要担心。
如果有用得上裴家的地方,尽管跟他说,他能帮则帮,不能帮再想办法帮。
之前乔宁还觉得前途一片昏暗,生活无望。现在厉承衍一出来,又有裴挚帮忙,她又重拾信心,觉得前途一片光明了。
三天后,安月打电话约乔宁见面。
厉承衍蹙眉道:“估计她是已经掌握了什么线索,我跟你一起去。”
“她刚才还在电话里特意说,不让你跟着呢。”乔宁为难道。
厉承衍轻笑:“她不让跟着就不跟着了,你不听她的,她也未必会怎么样。”
乔宁:“……。”
“所以,你这是在教我言而无信吗?”乔宁嬉笑着上前搂住他的脖子问。
厉承衍拍了拍她的屁股道:“我这是在教你随机应变,对待不同的人用不同的方式。”
“好吧,你可真是能说会道。我说不过你,那你就跟我一起去吧!就算被她说言而无信,言而无信的人也是我,反正我也不在乎。”乔宁耸了耸肩,将他松开。
厉承衍勾唇,和她一起去见安月。
果然,厉承衍过去后,安月眼睛都瞪大了,不满意地说:“你怎么把他带来了,不是说不要带他来吗?乔宁,你也太不地道了。”
“他是当事人,为什么不能过来,他有权知道自己的案情吧!”乔宁说。
安月:“……。”
“可他现在也是嫌疑犯,我跟他见面,会被别人误解。传出去,我所说的话的可靠性就没有那么高了。”安月说。
“啊,不会吧!”乔宁惊讶。
安月嚷嚷道:“怎么不会,我虽说是私人侦探,可是不归任何组织机构,纯属个人爱好。每一次案件的最终结果,我都会传到网上去。而且从不会跟当事人见面,也不会以任何形式向当事人索取报酬,不能在厉承衍这里坏了规矩。”
“可是你已经坏规矩了,你就跟我索取报酬了。如果真要是被报道出去,那也是你自己的事。”乔宁一听不是关乎厉承衍,便立刻翻脸无情道。
安月气得瞪她。
厉承衍却说:“安小姐的这个规矩我是知道的,不过我相信,就算今天我们见了面。安小姐也有办法阻止舆论散步,就像安小姐能够将我的事情这么快散播出去一样。”
“什么?我老公这件事是你散播出去的?”乔宁怪叫起来。
安月立刻理亏地讪笑两声,连忙解释道:“你别生气,别激动。我只是稍微的推波助澜一下,我这不也是想早点促成我们的合作嘛。”
“我说呢,怪不得舆论散播的那么快,原来是你背后搞鬼。”乔宁生气道。
安月“嘻嘻”地笑了笑,赶紧低下头喝了一口咖啡。
乔宁又生气说:“好了,这件事我先不跟你计较,你倒是说说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已经把案子查清楚了,是不是就可以还厉承衍清白了?”
“当然,我出马还能不马到成功吗?”安月得意道。
乔宁露出喜色,连忙好奇地看着她。
安月却看向厉承衍说:“既然厉先生也来了,那么有一件事情,我倒是想问问厉先生。”
“请问。”
“你进房间找王珂莹的时候,她在做什么,有没有什么异常?”
厉承衍想了想道:“我不知道她之前在做什么,不过打开门后,就请我进去了。然后她说她在看书,可是我没看到她手里有书。再然后她请我喝茶,让我坐,我坐下后,她说她去房间里拿东西。再然后就没有出来,发出一声呼叫,我进去的时候,她已经死了。”
“那异常呢?”
“你所说的异常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