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黄婆,他也许是在练功。你再去看看可好?”刘洢璕看着襁褓中的孩子,心底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不舍感情。
“啊哟!我可不敢去了!”黄婆颤颤抖抖的声音明显的宣誓着她在害怕。
“嘿嘿!刘洢璕,不用看了,外头那个人确实是已经死了!”一个嘶哑如地狱鸦鹊的声音从外间传来。
里头的两个人都吓了一大跳,靠在一起。
阴森的矶硫戴着黑色的帽子,拖着黑斗篷从外间徐徐滑入。
“刘洢璕,你可让我好找啊!咦?这么多年了,你为何还是这副模样?哦!定灵珠!果然在你这里吧?有定灵珠,难怪你会一直不老。”
“你是谁?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刘洢璕坐在床上,盖着被子,一手护着黄婆,一手护着孩子。
“呵呵呵,你不知道我是谁?”矶硫伸出枯瘦的手,拢了拢帽沿,“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来拿你定灵珠的人!拿来吧!”
矶硫说时迟那时快,黑色袍子突然流动起来。
刘洢璕护着两个人,自己的身体又是极其虚弱,面对突然朝她奔过来的矶硫,竟然一时没了办法。
“砰!”
一粒石子擦着矶硫的脸划过,打在刘洢璕的窗帷上。
那石子飞得极快,矶硫的脸瞬间血流如注,石子打在大红朱漆的木柱子上,竟然生生镶嵌在里面。
“刘洢璕……”瞿四侠虚弱的喊了一声。
“矶硫你好大胆子!”
楚曜背着瞿四侠出现在门边,大骂正伸手欲掐刘洢璕脖子的矶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