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呼吸骤然变得急促,连话都没法说连贯,“喂,你……你想干嘛!你可不要乱来!”
他的唇离我的很近,“放心,我会慢慢来的。”
话音刚落,他就用唇瓣堵住了我的嘴,不再让我说话。
从上往下地褪去了我的衣服,他开始伸手解开衬衣的纽扣,再迅速地脱下所有的束缚。
被子覆盖下,他的手在我小腹的肌肤上游走着,掌上结着的茧磕得痒痒的,让我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发出几声轻哼。
缠绵的热吻快让我陷入窒息,他适时地松开我的唇瓣,顺着脖子慢慢地往锁骨以下移动。
大手抬起我的腿搁在两侧,我迷离着双眼看向他,“我怕。”
他哑着嗓子安抚着我,“不用怕,不痛。”
我双手紧张地握着他的肩膀,满是恐惧地等待着传闻中的剧痛。
秦深对我很温柔,无论什么时候什么事都不愿意让我难受。
过程似乎很顺利,果然,传闻并不可尽信。
他的发丝已经被汗水润湿结成一小搓一小撮,但他还精力旺盛地继续耕耘着。
感觉小腹隐隐有些发痛,我皱着眉头,恳求道:“够了……累……”
“快了,再忍忍。”
空调和床板演奏着和谐而急促的交响曲。
一股暖流袭来,我的全身像是被抽空了力气,脑袋也不再接受血液的供养。
迷糊中,枕边的空位往下一沉,我的头被轻轻地搁在结实的肉垫里。
运动过后,大脑皮层累得连梦也懒得编织了。只是,还没有休息多久,一阵急促的手机震动声打扰了我们的清梦。
我睁开朦胧的睡眼,看着身边的秦深把不识趣的电话掐断了。
然而,那头的人似乎很着急,再次鼓着胆子拨通了电话。
我闭着眼睛,用一把带着厚重鼻音的嗓子提议道,“听吧,说不定有急事找你。”
他在我的额间落下一个亲密的吻,“恩,我出去接个电话。”
他从我的头下抽走自己的手,拿起手机,往房间外走去。
生意人并不喜欢在别人面前接电话。
我翻了个身,想要继续自己的美梦,但我发现即使闭着眼睛却再也找不到丝毫的困意。
我正打算起来的时候,秦深着急地走进来,“晚晚,我有急事需要出去一下。”
他的脸上写满了焦虑,急急忙忙地捡起地面的衣服套在身上。
我坐起来,拉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担心地问道:“秦深,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紧抿的薄唇微微张开又闭上了,迟疑地深呼吸了一口气,“萌萌进医院了。”
我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不可置信地重复了一遍,“萌萌出事了?”
他担忧地点点头,“嗯。”
见他准备转身离开,我连忙叫住了他,“我能跟你一起去吗?”
他低下头扫了一眼地上的衣服,微微皱了皱眉,弯下腰帮我把衣服捡起来,“我在外面等你。”
临出门的时候,他停下脚步补充道:“尽量快点。”
“知道。”
他一离开我的视线,我就立马从床上蹦起来,随手拿起衣帽架上的衣服匆忙地穿好,就拉着秦深出门。
走到楼下,秦深的保镖已经把车开到正门口等着我们。
车穿梭在闹市中,很不碰巧地遇上了下班高峰期。秦深紧皱着眉头,身上散发着的气压越来越低。
我把手伸过去,轻轻盖在他紧握的拳头上,“萌萌会没事的。”
他转过头看着我,眉间的皱褶像是被无形的针线固定着般,“希望吧。”
“打电话给你的是谁?”
“不认识。”
我原想着跟他聊天可以转移他的注意力,但显然他连开口说话的心情都没有。
一路的超车加塞,我感觉司机已经尽最大的努力将速度开到最快,然而焦虑的心情使得路途倍加的漫长。
下了车,秦深迈着大长腿快步地往急救室走去。我想,如果不是我跟在他的身后,或许他还会走得更快。
一楼的急救室有两间,我们刚走到门口,一个高中生模样的男生忐忑地问道:“你们是那丫头的家人?”
秦深满怀敌意地盯着他,冷声问道:“你是谁?”
男人之间的交流还真是平静得让人着急,我忍不住开口问道:“你说的丫头是萌萌吗?”
紧皱着的眉头稍微舒展开来,“恩,是的。”
秦深的语气依旧很冰冷,“她发生了什么事?”
“那个,我也不是很清楚。”他着急地低下头看了一下手表,“你们来了就好,我有要事需要先离开。”
还没有等我们问清楚缘由,他就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
秦深生气地走上去正要拦住他的步伐,急救室的大门从里面往外打开。
看着疲惫地解开口罩的医生走出来,我拉住了他的手提醒道:“秦深,医生出来了。”
权衡之下,秦深顿住脚步转身着急地追问医生秦萌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