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家的人一直都很照顾我,起码在我仅有的记忆里一直都是这样。对比于他们来说,我就显得薄情多了。
当我吃饱喝够睡足起来,拿出手机想要联系他们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自己只保存了他们家的电话号码。
可是那天发生爆炸以后,他们家几乎是遭受了毁灭性地摧毁。时间才刚过去了几天,他们家连同我知道的唯一的电话似乎还没有那么快修复好。
尝试性地拨打他们家的固话,正如我所预料那般,讨厌的“暂时无法接通”。
挂了电话,我憋屈地苦着脸跟身边的秦深说道:“打不通。”
他给了我一个温柔的笑脸,“下次遇到他们再问吧。”
我叹了口气,无奈地接受这个事实,“也只能这样了。”
“你上次有保存武益鸣的电话吗?”
我惊喜地抬起头看着他,“你不说,我真的忘记了!”
我赶紧翻开通讯录,找到“武益鸣”三个字,“哈哈,有益鸣哥的电话。”
然而,当我满怀希望地按下通话键的时候,电话那头的人似乎无视了我的着急。
“你好,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他关机了。”
“待会再打吧。”
益鸣是业务员,我记得他曾经跟我说过,作为一个优秀的业务员,必须24小时处于开机以及随时候命的状态。
一个不好的预感涌上我的心头,“秦深,我想回东城看看。”
他皱了皱眉头,紧抿的薄唇张了张,微微吐出一个字眼儿,“好。”
“我们现在就出发?”
“你不收拾一下?”
我顺着他打量的目光朝自己的身上看去,白色的吊带睡裙已经滑落到锁骨以下。
白花花的肉包子就这么高调地在他的眼前晃荡了那么久,他竟然现在才提醒我。
我一手拉起吊带,一手抡起床上的枕头就往他的身上砸去,“啊!特么的臭流氓!”
他轻松地接住我费了好大的劲儿扔向他的枕头,“晚晚,我身上还有伤,你怎么舍得下那么重的手!”
我的脸火辣辣的,羞恼地朝他大吼道:“你不是满脑子都是精虫吗?怎么还会记得你身上有伤!”
他满脸委屈地说道,还适时地发出一两声吃痛的唏嘘,“嘶,因为身上的伤口会痛。”
我拎起另一个枕头,准备好下一轮的攻击,“你那么会装,怎么不去拍戏!”
“恩,如果晚晚愿意陪我对戏的话,我倒可以考虑一下。”
看着他嘴角扬起一抹不怀好意的弧度,我赌气地跟他较着劲儿,“快点放手!”
他一脸轻松地看着我得意地摇了摇头,手上的枕头任凭我怎么扯都拉不动。
我恼火地鼓着腮帮子,“你快点给我放手!”
浓密的眉头微微往上挑动,一副勉为其难的模样,“好吧。”
“快……”
与我抗衡的力道说抽走就抽走,于是,还保持着拉扯动作的我猝不及防地就往身后倒去。
猛地往后倒去,幸好背后是软软的床褥,但我的脑门却结结实实地磕在床头的挡板上。
“奥次!”我双手捂着头,委屈地痛吟着,“好痛……”
“真的吗?我看看。”
“嗯,好痛……”
深邃的眸子里满是懊悔,抱歉地说道:“对不起,晚晚。”
瞧着他这幅模样,我的心里满满都是一雪前耻的快感。极力藏好忍不住往上翘起的嘴角,我可怜兮兮地哭诉道:“对不起也没用,人家还是痛……”
“晚晚,你知道忘记痛楚最好的办法是什么吗?”
我撅着嘴巴,无辜地看着他,摇了摇头,“不知道。”
他勾着一抹邪魅地笑容,言语中透着些危险的气息,“那就是用另一种触感转移注意力。”
他的表情让我感觉整个人都很不安。我有些后悔自己竟然冒出戏弄他的想法。
“秦深,我的脑门已经不痛了。我们赶紧起来,换衣服吧!”
我撑着床板准备坐立起来,一只即将发情的雄性动物扑在我的身上,限制着我的动作。
泰山压顶,“嘿嘿,秦深,我已经不痛了……”
“可是,我痛。”
“你哪儿痛?”我狗腿儿似地讨好他,“我给你呼呼?”
嘴角勾起的弧度,证明他接受了这个建议,“真的给我呼呼?”
我连连点头,“嗯,你先起来,一切都好说。”
他依旧趴在我的身上一动不动,“你感受到了吗?”
“嗯?”
他用力朝我身上拱了拱,“那儿痛。”
隔着薄薄的布料,大腿根部猛然受了一击,磕得我心里直发毛。
空气中每一个分子都携带着暧昧的味道,我困窘得只懂讪笑道:“嘿嘿,秦深,我们不是还有正经事得办吗?”
“对,得办正事。”
话音刚落,我只感觉腿上一凉,身上的裙子被掀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