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康熙以雷霆万钧的手段铲除了索额图一党,一连几个月早朝的气氛都很紧张。无论官职大小,一众官员都因为这场风波而人人自危,生怕下个遭殃的就是自己。

但是今日的早朝却让众人几个月来提着的心都放回到了肚子里。许是察觉到大家都崩的太紧,不想让朝堂弄的人心惶惶,今天的早朝康熙一连发了好几道圣谕。

先是七、八、九、十几位阿哥出宫建府,接下来就是大封几位成年的皇子,胤祉、胤禛、为多罗郡王,胤祺、胤佑、胤禩,俱为多罗贝勒。并且康熙还给他们各自都派了差事,分别到六部里去历练。

这下朝中的大臣这才看明白,皇上一则是想缓和下朝堂的气氛,一则是也是为了压制太子。索额图虽然倒了,但是太子储君的位置,对渐渐年老的康熙来说仍然是个威胁。如今皇上让这几位成年的阿哥开始领差事,除了锻炼他们外,太子得因素任然占了大半。

像一个石子儿扔到了水里,瞬间朝堂上的一众大臣便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

站在康熙下首的太子,强压着自己心里的怒火,袖袍下的双手死死的握成了拳头。面上却毫无表情似乎这一切与他无关一样,不管索额图如何他任然是大清的太子,是皇阿玛最看重的儿子。

胤禛听到自己被封为郡王的时候,心里却因为伊尔哈的事而半点高兴也无。梦中这次大封,他不过与老五他们一样是个多罗贝勒罢了,这是梦中胤禛的耻辱,曾经的他发誓一定改变事情的结局。

如今他得偿所愿的被封为多罗郡王,可是心里却空落落的,满心满念都是玲珑塔里的伊尔哈。

坐在上首的康熙放眼望去,众多的大臣在听到一连串的圣谕后都在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就连自己的几个儿子,虽然都在尽量保持镇定,但是眼里兴奋的光芒却怎么都掩盖不了。除了胤禛,自己的这个四子!

胤禛从小就稳重,寡言。在他的几个儿子中,从小到大无论文章或者骑射他都不是最出色的。但在昭莫多,胤禛的表现却让康熙对他刮目相看。原来除了稳重寡言,他的儿子,胤禛,无论是勇气、能力和智慧都担得起是大清的巴图鲁。

再对比一旁因未受封而满脸阴郁的胤禵,康熙越发觉得胤禛是个宠辱不惊的。

“老四,真是可喜可贺!”胤禵在一边阴阳怪气的说到。

胤禛此时只想赶回去看看伊尔哈出来没有,哪里顾得上身边大阿哥对他的冷嘲热讽。朝他拱了拱手就快步的往宫门走。见胤禛不搭理自己,胤禵阴沉个脸死死的盯着他急匆匆远去的背影

而此时还呆在玲珑塔里呆着的伊尔哈,却感到了整个第二层都震动。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被震出了塔外。

上次出现这样的情况还是胤禛受伤的时候,伊尔哈心一沉连忙查看识海内的玲珑塔。这一看却发现原来缠绕在玲珑塔上胤禛的元气,从原本淡淡的烟霞色变成了淡淡的紫色,而且也比之前更加凝实了一些,连带着自己的元气都产生了变化。

“怎么会这样!”伊尔哈奇怪的看着那元气的变化,喃喃自语到。她直觉胤禛并没有出事,而这样的变化也并非坏事,只是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你终于舍得出来了!”正当伊尔哈坐在床上想着突如其来的变化时,就听见熟悉的声音响起。抬头只见胤禛黑着一张脸站在门口,双手紧握,眼睛死死的看着她。

伊尔哈还不知道昨天夜里的事情,还以为胤禛昨夜歇在了南院。心情本来就不好的她,见到黑着脸的胤禛心情就更不好了。

也不看胤禛,起身穿上鞋就准备出去,走过胤禛旁边的时候就被他一把死死的拉住,“你要去哪?”语气又硬又冷,还透着一丝伊尔哈都未察觉到慌乱。

伊尔哈现在万分后悔把“厄运结界”给了胤禛,现在她一点都不想见到他。

“我去看看海嬷嬷她们!”伊尔哈扭着头也不看胤禛,正准备挣脱他的钳制,突然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瞬间她就被打横抱起。

胤禛抱着她快步走到紫檀大床边上。两个人顺势就倒在了床上,伊尔哈被胤禛压着不舒服,蹬着腿就想把他推开。

刚想动手就听见胤禛说:“昨晚为什么落了锁!”声音闷闷的。他将头埋在伊尔哈的脖颈处,热气呼在她的敏感处,伊尔哈不由得缩了下脖子。

“你不是去南院了吗!”伊尔哈本来就难过了一晚上,见胤禛一进来就黑着脸就更觉得委屈,眼睛一红,鼻子一酸眼泪险先就要掉下来。

胤禛死死的压着她,喘着粗气说道:“你就这么不信我,就算我去了你怎么不让人来寻我!”语气愤懑里还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酸涩。

伊尔哈刚要说话,就感到他的长舌强行攻入她的檀口急切的卷住那甜蜜之源。粗蛮霸气的吻,像是要将伊尔哈肺里的气都榨干一样,就在伊尔哈觉得快要窒息之时胤禛伸手猛的撕扯开了她的裙下的亵裤。

伊尔哈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给惊到了,挣扎的越发厉害。可是她越挣扎胤禛就将她锁的越紧。

被熟悉的气息紧紧的笼罩着,伊尔哈渐渐的放弃了挣扎,只是心里的酸涩和委屈却在胤禛粗鲁大力的动作下更甚。

此时的胤禛就像一头震怒的雄狮,随时都能让人骨头渣都不剩,亵裤和裙子被胤禛丢到一边,干燥的大手重重的揉捏着伊尔哈敏感至极的私密,强烈的羞耻感让伊尔哈身子颤抖,眼眶一红两滴眼泪就从眼中溢了出来。

胤禛像是看不见伊尔哈的眼泪般,死死的盯着眼前的一片雪白,手下力道却更重,冰凉的衣袍磨蹭着伊尔哈光洁的双腿,刺激的伊尔哈趁他不备,翻身往后缩了缩。胤禛哪里肯放开她,拉住她脚踝使劲又将她拉了过来。

把她死死的锁在自己怀里,咬着她的唇有狠又猛的啃起来。伊尔哈心里又急又羞。眼泪掉的更凶,胤禛却熟视无睹,退下绸裤压在她身上,膝盖顶开她的双腿顺势就挤了进去。

伊尔哈因为没准备,被胤禛猛的这么一弄,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绷直了脚背,胤禛被绞的闷哼一声,咬紧牙关,闭上眼睛吸了口气,然后头死死的埋到伊尔哈的胸前狠命的动了起来。

伊尔哈见他这样,一边流泪一边用手捶打他的后背。胤禛像是无所知觉一样自顾自的弄自己的。不知道过了多久,伊尔哈才感到胤禛身子一阵哆嗦,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方才紧绷的他整个人才软了下来,趴在她的身上。

此时的伊尔哈身上的衣服被扯的不成样子,葱绿的色肚兜松垮垮的露出了一大半,雪白的皮肤上全是青色的印子。

胤禛经过这一番,心里的惊慌害怕才稍稍的去了些。他趴在伊尔哈身上一动不动。隔了了好久伊尔哈才感到自己脖颈处有冰凉的液体轻轻划过。伊尔哈叹了口,犹豫了会儿还是伸手抱住了胤禛,刚刚满心的委屈和愤怒似乎也被撕成碎片,氤氲在胤禛冰凉的眼泪中。

胤禛一直死死的抱着她不肯放开。两人虽然以最亲密的姿势拥抱在一起,却相顾无言就这么静静的相拥着。

一直到海嬷嬷来询问用不用晚膳时,两人才惊觉已经是下午了。胤禛没有起身的打算,见伊尔哈要挣脱自己起身,没等她开口就吩咐道:“把晚膳摆到里屋!”

胤禛连着闹了几次,现下两人身上都腻乎乎的,伊尔哈不舒服伸手推了下胤禛的胸口,“爷,起身吧!”

胤禛此时心情复杂难言,伸手拉过一旁的刻丝薄被又将两人紧紧裹住,双腿死死的把她圈住。在她耳边低低的说道:“不许再躲到那里去!”

“我没躲,我只是无聊去里面呆会!”伊尔哈嘟囔着,双腿还想挣脱他的钳制。

“你以后若是还这样吓爷,爷......”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能拿伊尔哈怎么办。挫败的握拳重重的砸在了床褥上、

伊尔哈看着胤禛脸上纠结的表情,从大婚到现在两人相处的一幕幕又浮现在眼前,或许自己应该给他多一点信任。想到这里,便伸手拉过他的手枕在脸下,幽幽的说道:“那爷以后也不去别人屋里。”

“我本来就没打算歇在那,是你自己误会了!”胤禛气急的说到,瞪着一双凤眼看着她。

“噗!”伊尔哈看着平日在外人面前老是冷着脸的胤禛,难得露出这样的表情忍不住笑起来。

伊尔哈和胤禛又闹了一会儿,直到那边海嬷嬷已经将晚膳摆到了炕桌上,两人才起身准备用膳。

“对了,爷今天可遇到了什么事?”夹了用怀柔新下的栗子做的板栗烧鸡放到胤禛碗里,伊尔哈开口问到。

胤禛挑了栗子放到嘴里,嚼了几口说道:“无甚大事!”

伊尔哈狐疑的看了眼胤禛,“那就奇怪了!”

见伊尔哈一副见了鬼的样子,胤禛放下手中的碗问道:“可是出了什么事?”

“我今天在玲珑塔里本来都好好的,只是突然整个塔里都震动起来,接着我就被震了出来。”

想了想又接着说道:“而且爷的元气颜色也变了!”

“合着你不是自己想出来的啊!”胤禛拿起碗冷哼了声,夹了一大块肥肉放到了伊尔哈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