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个骗子!”吕冰气冲冲的一把将薛飞推靠在墙上,伸手抓着薛飞的衣领,另外一只手举着拳头想要打薛飞。
因为茅明威叛逃一事,薛飞已经快两个月没有来训练中心了,今天刚一过来,吕冰就闻讯来到了他休息的房间。
“我骗你什么了?”薛飞眨了眨眼,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你少装蒜,两个月前说好的我要是经受住考验你就让我离开这里重新回一线,结果你跑了,这么长时间都不来,你说你是不是个骗子?”吕冰质问道。
吕冰认为表现的非常好,同时又被薛飞给趁机夺走了身子,她觉得无论如何薛飞也该让她重返原来的工作岗位了。但令她没想到的是,第二天早上起来发现薛飞不见了,再一问,薛飞走了,可是把她给气坏了。
吕冰想给薛飞打电话,可是她每个月只有一次往外面打电话的机会,她从来都是打给家里,她非常珍惜这次机会,想到薛飞每个月都会来训练中心,她就没有打。结果下个月薛飞并没来,她还跑去问傅海潮怎么回事,傅海潮说不知道。
吕冰特别担心薛飞以后再也不来了,想着如果年前薛飞还不来,她就给薛飞打电话。如今薛飞来了,她岂能放过薛飞,她必须要让薛飞给她一个说法。
“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儿呢,我也没说不让你离开这个呀。”薛飞拿开吕冰的手说道:“那次我没打招呼离开是因为部里有事情,我这两个月没来是因为一直在忙,这不一有空我就过来了吗。”
薛飞把吕冰搂到怀里,看着她的眼睛说道:“我想你了。”
说罢,薛飞想亲吕冰,但是被吕冰给捂住了嘴巴。
“我才不信你的话呢。”吕冰听了薛飞的话,明显气消了不小,说话的语气也透着一股娇嗔。
“我说的是真的。”薛飞拿开吕冰的手说道:“我想亲你,快把嘴拿过来。”
“我不要,你赶紧让我离开这里。”吕冰的脸红了。
“我可以让你离开,不过前提是你得让我好好稀罕稀罕。”
“你真让我离开?”
“你能做到,我就能做到。”薛飞说着话,抱起吕冰就朝卧室了走了去。
薛飞是傍晚到的训练中心,那会儿就已经有饿意了,而床笫之欢又是一件特别耗费体力的事情,所以办完事以后薛飞和吕冰全都前胸贴后背了,赶紧吃饭补充能量。
“你想离开训练中心我是没意见的,但你总得完成对我的特训吧?我可没打算换其他教官。”薛飞说道。
“你的特训其实早就可以结束了。你会开枪,拳脚功夫也还可以,反侦察的一些技术手段你也掌握了,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交给你的了。”吕冰说的是实话,薛飞毕竟是领导,不是一般的学员,对待薛飞不可能像对待学员那样去教授,否则还要学员干什么?
薛飞听了什么都没说。
“你是打算让我重回反间谍侦察局吗?”吕冰关心地问道。
“你想回吗?”薛飞反问道。
“我想啊,但是我怕你不让我回去。”吕冰心里很清楚,她最多能让薛飞把她调离训练中心,至于去哪儿她就左右不了薛飞的决定了。因为于公而言,薛飞是大领导。于私而言,她已经在床上被薛飞给俘虏了,所以无论去哪儿都都得听从安排。
“这样吧,明天你收拾收拾就走吧,先回家,马上就要过年了,你都好久没回家了,也该回去看看了。至于你的工作,年后我会给你安排的。”薛飞已经想好了要把吕冰安排到何处,但现在他想先卖个关子,先不告诉吕冰。
“好吧。”吕冰觉得只要能离开训练中心,就算不回反间谍侦察局也行,她真是在这里呆够了。
吃完饭,恢复了体力的薛飞把吕冰抱上床又折腾了两次,把吕冰搞的身体想散了架一样。最后在薛飞的怀里憨憨入睡。
转天吕冰和薛飞一起离开了训练中心,薛飞把吕冰送去了火车站,吕冰坐火车回了北河老家,薛飞则去了安全部。
路上,薛飞接到了起子的电话。起子说施琳过年想去国外,他不知道应不应该让施琳去?薛飞的回答既干脆又果断,不能让她出去,必须呆在国内,呆在现在的地方,不许随便离开。薛飞还让起子告诉施琳,要是出去很有可能会遇到危险,到时在国外是没有人能够保护她的。
其实薛飞不让施琳出去的真正目的是怕她被李达祥的人逮到。据他目前所了解的情况,李达祥正在四处找施琳,显然是想帮杨一德除患。而杨一德的钱还没有掏够,所以他不能让李达祥抓到施琳。即使钱掏够了,他也不打算把施琳拱手交给李达祥,因为那样对他没有任何好处,很可能会让起子暴露。
当年大学刚毕业的时候,薛飞与他在华清大学的同学联系的还是很多的。后来回到林江从政后,由于离的远了,有些人又都出国了,他和大学同学联系的就少了起来,以至于到后来基本上就不联系了,反倒和高中同学联系的更多一些。
可能是因为大家都人到中年了,开始重视过去的同学情谊了,所以从去年开始过去的大学同学又慢慢恢复了联系,还建立了一个qq群,大家没事就在群里聊了一阵。
今年过年,大家决定聚一下,于是天南海北,国内国外的,只要有时间的全都来到了京天,在大年初三这一天聚在了一起,一共二十几号人。
原本薛飞是打算把所有人安排到京天一號的,会所里面什么都有,老同学们在一起可以好好呆上个两天三天的,费用全由他出,反正这点钱对于他来说也不算什么。可殳正权提出在京天的聚会全部由他安排,一切费用也全部由他来承担,薛飞就没有跟他争。
薛飞在大学时有五个非常要好的同学,分别是巫、葛昭、戴恩娜、鞠花,还有就是殳正权。除了殳正权,其他四个人都比薛飞大三岁,殳正权当年因为高考时重考了一次,所以他在班级里年龄也是最大的,他比薛飞大四岁。
殳正权上学时既是班长还是团支部书记,他这个人有能力,但是也喜欢出风头,还有点小心眼。那会儿薛飞在学校里绝对是风云人物,而殳正权心里不服气,他觉得他是班长,自认为长相和学习也不比薛飞差,凭什么薛飞就那么受追捧?所以他就处处跟薛飞争,可惜绝大多数的时候他是争不过薛飞的,然后就生气。后来薛飞知道了他的脾气,为了避免影响同学和朋友的情谊,在很多事情都谦让于他,包括这一次聚会的安排。薛飞完全猜得到殳正权是怎么想的,君子有成人之美,没必要抢殳正权的风头。
大学同学聚会不同于其他聚会,比如初中高中的聚会,那真是单纯的同学聚会,而像薛飞他们这种大学毕业了十六七年的人来说,聚会除了重温当年上学时的点点滴滴之外,其实暗地里也是一种比较,看谁混的好。
作为华清大学的高材生,显然不会有太差的,但真要比起来,还是有一个高低之分的。
“这么多年过去了,在座的除了薛飞之外,全都是四张的人了,时间过得真是太快了。我现在放眼一看,混得最好的就要属咱们的老班长正权了。”边启元说道。
一边的殳正权听了微微一笑,眼神中满是得意之色。
“启元,咱们聚会是为了同学情谊,不是来攀比的,你说这个干吗呀。”巫觉得这么多年的老同学了,在这个场合提谁混的好,谁混得不好挺没劲的。
“启元说谁混得好我觉得无可厚非,何况也没有外人,混得好的就再接再厉,混得不好的就加油努力,老同学面前没什么可丢人的。”葛昭看着边启元说道:“不过我可不同意你的看法,老班长混得是不错,可是论级别可没有薛飞高呀。”
葛昭说完看了薛飞一眼,薛飞无奈一笑,心说怎么扯我身上来了?
薛飞和巫的想法一样,他认为老同学之间根本不应该对比,说谁混得好,最好只能满足那个人的虚荣心,根本没有任何实际意义。但这样却会让混得一般的同学心里感到不满。大家聚到一起是为了高兴,比来比去的太容易破坏气氛了。
“薛飞级别是高,可是他没有权利啊。一个大学的党委书记,怎么能和一个省会城市的市长比呢?”边启元看着薛飞问道:“薛飞,这一点你承认吗?”
殳正权是南河省正州市市长,正厅级。
薛飞点了点头:“你说得没错,我承认。”
薛飞懒得跟边启元争辩。
边启元当年上学的时候就以殳正权马首是瞻,而殳正权还一直不拿他当回事。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边启元和殳正权并不在一座城市,他却还是愿意吹捧殳正权,想想还真是挺有意思的。
“我说老班长混得好,只是从级别上来说的。要是论经济,恐怕还得是鞠花。”边启元看着鞠花说道:“你现在可是国内知名的女企业家,据说身家都超过五十个亿了。不过你这名字可不好啊,这么多钱还是改改吧。当年大家觉得你是人如其名,如今菊/花可不是什么好词儿啊。”
听了边启元的话,所有人哄堂大笑,
“去你的吧,我的鞠花不是那个菊/花好吧,你拿人家的名字开玩笑,你太缺德了知道吗。”鞠花笑骂道。
“菊/花的另一层意思又不是我给定义的,这个你可不能怪我。虽然你的名字有待商榷,但你有钱啊。说真的鞠花,你有钱了以后,我发现你人长得都比过去漂亮了。”边启元戏谑道。
“边启元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原来就这么好看,是你不会审美知道吗?再有,我可没有五十个亿,那种财富排行榜你根本别信,就是个娱乐而已。”
鞠花的话音未落,包间的门忽然被推开了,就听进来的人问道:“谁有五十个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