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门筱身后,伸手一把就抱住了门筱,把门筱吓了一大跳。
门筱看到是薛飞,怒火中烧:“你干什么呀?你赶紧放开我……”
门筱一边说一边挣脱,薛飞则像一根绳子一样牢牢的把门筱给捆绑住了,门筱根本挣脱不开。
薛飞在门筱的耳边轻声说道:“你再大点声,最好把窦云龙喊下来,让他全都看到,那样你就心满意足了。”
听了薛飞的话,门筱不吱声了,也不敢动了。
“这样就对了,我喜欢听话的女人。”薛飞把自己的脸和门筱的脸紧紧的贴在一起,轻轻把眼睛闭上了。
“你胆子也太大了吧,你就不怕窦云龙看到吗?”门筱紧锁眉头,压着声音质问道。
“我怕,但我知道你比我更怕,不是吗?”
薛飞料定了门筱害怕让窦云龙知道他们在浅圳发生的事情,所以才会胆大妄为的去抱门筱,否则即便门筱脱光了衣服,他也不会靠近半步的。
“你……你混蛋!”门筱当然不会不明白薛飞为什么有恃无恐,但她又无可奈何,所以气的她直攥拳头。
“我就是混蛋,你能把我怎么样?”说着话,薛飞就亲吻起了门筱的脖子,同时双手也不老实了起来。
门筱隔着衣服抓住了薛飞的手,求饶道:“我求你了,别这样,要是让窦云龙看到就麻烦了……”
薛飞对门筱的话充耳不闻,依旧我行我素。
对于昨晚的事情,薛飞心里跟明镜似的,窦云龙根本就没想把门筱献给他,只是拿门筱当诱饵而已,他早就看出来了。窦云龙居然还想利用灌醉他的时候,让他答应当局长的事情,他不知道是窦云龙太简单了,还是窦云龙把他想的太简单了,总之窦云龙的做法实在是太天真了。他要是那么好骗,他能到今天这个位置吗?
不过他可是冲着门筱来了,不把门筱献给他,总得占点便宜吧,不然昨晚喝那么多酒,又演戏,岂不是全都白费劲了吗。
占便宜归占便宜,薛飞的耳朵一直是竖着的,当听到外面传来下楼梯的脚步声时,他就把手给松开了,心满意足地擦了下嘴,就退到了一边。
门筱也听到了脚步声,面红耳赤的她紧张的不得了,心脏感觉都快要从嘴里跳出来了。她赶紧整理了一下衣服,拿起菜刀继续切起了菜。
“哎呦,薛局你都起来了,我以为你还在休息呢。”窦云龙站在厨房门口看到薛飞在厨房里多少有些惊讶。
“我也是刚醒,一出房间的门就闻到了香味,结果就来到了厨房,看看门筱在做什么好吃的。”薛飞笑着说道,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薛局你别再厨房呆着了,厨房油烟大,你还是到客厅呆着吧。”
“好啊。”薛飞看了一眼门筱就出去了。
门筱回头看了一眼,见薛飞和窦云龙都离开了厨房,她拍了拍胸口,重重的舒了一口气。
想到刚刚薛飞对她做的事情,门筱就气不打一处来,就把案板上的黄瓜当成薛飞,拿着菜刀又剁了剁。
到卫生间洗漱完出来后,窦云龙问道:“薛局昨晚休息的还好吧?”
薛飞摆了摆手道:“哎,别提了,喝的太多了,有点头疼,以后可不喝这么多酒了。”
“用不用我给你找点管头疼的药啊?”
“不用了,过一会儿就好了。”话音未落,薛飞的手机就响了,拿出来一看,是何苗发来的信息,问他怎么没在家。
薛飞把回复的信息刚发出去,随即就有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是龙君庭。
薛飞看了看手机,又用余光瞥了一下一边的窦云龙,脑子里便生出一个主意。
龙君庭给薛飞打电话只是说一些闲事,没说几句就挂了。但薛飞这边可没挂,而是说道:“坚毅啊,我没忘,我记着呢,不就是南行区分局局长的事吗,你等着吧,应该最迟下周就会有结果了……”
薛飞一边说着一边朝阳台走了过去。
窦云龙听到“南行区分局局长人选”几个字,耳朵一下子就竖起了起来。
“薛局,南行区分局的局长有合适的人选了?”见薛飞打完了电话,窦云龙紧忙问道。
“算是吧,是天泽县的公安局局长周坚毅。你知道,我在天泽县工作过,对周坚毅还是比较了解的,他这个人很有能力,又比较懂事,我认为他到南行区分局任职还是合适的。”薛飞坐在沙发上说道。
窦云龙心里咯噔了一下子,比较懂事是什么意思?周坚毅把媳妇先给薛飞了?难道他当局长的想法又要落空了?窦云龙一时间心急如焚,心乱如麻。
吃饭的时候,窦云龙无精打采,魂不守舍的,吃东西像是在吃药一样难以下咽。
“云龙,你知道一个人成功的关键因素是什么吗?”薛飞突然开口发问,把心不在焉的窦云龙给问了一愣,
“努力?人脉?”窦云龙快速转动脑子想了想说道。
“你说的没错,但我认为最重要的还是舍得。有舍才有得,这是我们经常说的,可并不是每个人在做抉择的时候都能够想起来的。你必须得清楚,这个世界上不可能所有好事都是你的,当你想得到某些东西的时候,你就要适当的放弃一些东西。我不瞒你,我能走到今天这个位置,就是深谙舍得的道理。”薛飞耐人寻味地看了眼门筱说道:“当你能明白这个道理的时候,你将是前途无量的。说实话,在我的眼里,你是比赵日天更有能力,也更有潜力的。但你的能力和潜力是否能发挥出来,完全是取决于你何时能够领悟到舍得的真正精髓。眼下你似乎还是没有领会到啊。”
窦云龙看了看门筱,沉默不语。
一周后,周坚毅从天泽县公安局调到了南行区分局任局长,窦云龙得知这个消息后,心情无比沉重。
五月份老薛家好事连连,月初薛岩升任区公安分局局长后没几天,隋雪菲和薛慧就相继怀孕了。下旬,栾凤在美国为薛飞生下了一个女儿,月底又将迎来何苗的临盆。
已经搬到云海住的薛仁贵和张凤霞得知何苗要生了,兴冲冲的就赶回了冰城,薛飞开车去机场接了他们。
“你们怎么了?”看到薛仁贵和张凤霞从机场里出来闷闷不乐的,薛飞关心道。
“你妈把钱弄丢了。”薛仁贵没好眼色的白了张凤霞一眼说道。
“多少钱啊?什么时候发现丢的?”薛飞看着张凤霞问道。
“五百块钱。我下飞机之前特地从钱包里拿出来的,就放在这衣服兜里了,寻思出来以后给何苗买点东西,没成想到取完行李一摸兜,钱没了。”张凤霞满脸焦急道。
“我就说你别急着往出拿,等出来再拿不也行吗,你那么着急干吗呀?现在倒好,钱丢了吧。”薛仁贵埋怨道。
“您想想,您出来的时候有没有人撞您,或者挤您什么的?”薛飞问道。
张凤霞仰头想了想说道:“好像还真有,取完行李的时候,有个年轻小伙子从身后撞了我一下,我到时还说呢,怎么走路不看着一点。”
薛飞笑了:“您的钱肯定就是那个时候丢的。机场火车站这种地方和公交车一样,偷东西的特别多,您以后可得注意一点。”
“儿子,你觉得报警怎么样,钱能追出来吗?”张凤霞过日子是很仔细的人,虽然现在生活好了,可是就这么丢了五百块钱,她还是觉得心里不舒服,感觉太可惜了。
“费劲。机场这么多人,您又没看清对方的长相,不好找。算了吧,就五百块钱而已,就当是买个教训了。走吧,上车吧。”
上了车,张凤霞还张罗要给何苗买东西,薛飞告诉他们什么都不用买,什么都不缺,就等着大孙子降生就好了。
何苗事先已经查过了,怀的是个男孩。
关于生产一事,薛飞建议何苗剖腹产,这样会减轻不少痛苦。可何苗听医生说顺产对孩子会更好,就坚持要顺产,还说母亲的伟大就是体现在生孩子上,为了孩子,痛一点又算什么,薛飞只好尊重她的选择。
何苗的预产期是五月三十号,但当天并没有生,而是转天上午生的。
由于三十一号是周日,当天好多人都赶到了医院,其中包括何清毅,他早早就过来了,和所有人一起在产房外守候。
何苗的整个生产过程薛飞是全程陪同的,他亲眼目睹了自己的孩子降生,虽然这已经是他的第五个孩子了,可他依旧很激动。
顺产到底有多痛苦,只有顺产过的女人才知道,何苗整个生产的过程只是一个劲儿的流眼泪,使劲的抓着薛飞的手,但却一声都没叫,这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所以薛飞真的是打心眼里佩服何苗,被她的坚强所震撼,所感动。
当薛飞抱着孩子走出产房的时候,在门口等待的人全都围了上来,每个人脸上都绽放出了喜悦的笑容。
最高兴的人莫过于薛仁贵、张凤霞、何清毅三个人,他们不仅升级做了爷爷奶奶姥爷,何苗生孩子,也算了却了他们的一桩心事。
薛仁贵和张凤霞此次回冰城,除了迎接他们大孙子的降生之外,还有一个光荣的任务就是伺候月子,显然没有谁比他们更适合干这件事了。由于何苗的沟通问题,薛飞特意从聋哑学校请了一位会手语的老师回家,负责何苗与他爸妈之间的沟通问题。
薛飞得了一个儿子,赵日天跟着是又高兴又着急,他觉得他和奚韵必须得把生孩子这件事提上日程了。结果还不等跟奚韵商量这件事,就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