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先猜猜,啊,是你们班的`班花儿`吧?要不就是你们系的`系花儿`,两都必具其一。”她得意地说。
“我喊得就是-----我们系的-----辅导员!”这时金艳一个急刹车猛地停在了路边,她差一点撞到前面的挡风玻璃上,而涵星还稍微好点,预先抓住了上面的拉手。
这时后面也传来一声紧急的刹车音,不过还好,没有发生什么交通事故,只是后面那车上绕过来之后狠狠地瞪了金艳一眼,不过一看上面还有一个大男人,还是悻悻地开走了。
“你怎么搞得,怎么会想到辅导员呢?不过想想也可以理解,只是没想到那个年代你们就开始了新型的姐弟恋,好前卫啊!我得把车停在路边,让我先笑会儿!”
不过涵星却一点也没笑,只是冷峻地看着她。
“不问了,就现在想起来也是有一点奇葩。不过我还是想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你那辅导员知道么?要是让她知道了你还不得滚蛋”。她拿起水瓶喝了两口水,刚才笑得过于激烈所以呛到了。
“那一个个的女孩从我眼前闪过,虽然的一种青涩的美,但必竟是太幼稚了。只是那会儿不知什么原因眼前就跳出了辅导员的影子,我想也没想地就喊出来了。把他们给吓得不行,一下子全都跑回自己的床上去了,还有三四个同学给惊得当场吐了血。”涵星顿了一顿,“不过她很快就知道了。”
“那么然后呢?”她紧接着问,看来这八卦是人天生具有的才能,特别是女人。
“然后,也就是第二天,我吐的那么个乱七八糟的东西就被她给扫走了!”
“噗”!金艳把口中的水吐了一车。
“不会吧?比你还变态?见过奇葩的,但没见过这么奇葩的。你说得到底是真得假的?不会是哄我开心吧?“
“当然是真的了!她说是`不能坏了英语系的规矩!`”涵星接着说。
“那么再后来呢?”还是一副探密者的心态。
“再后来我主搬到外面住了,你知道的我开了一个武馆。”
“噢,原来是为了躲避辅导啊!”
“行了,走吧。不是还要那个攀岩吗?再不走天就晌午了。”、
这个攀岩俱乐部整体上设计是挺好的,构思有点类似于以前的一个“密室逃脱”的游戏。参与的玩家可以分成几个小组来进行,穿上特制的迷彩服,然后再把脸进行化妆,整得跟特战部队似的。
各组队员配备各样的武器,主要是以塑料刀具和那种会冒烟的玩具枪,各主在场地中进行搏杀。
枪击时会像像真的枪那样有响声,亲伴着有烟冒出,被打中的人也会在衣服上冒出一滩“血”,就像真一样,这种场景像极了那战场上的敌我双方,说是攀岩,其实是一种实地战争训练和比拼。
这倒是一种新兴的行业,专门服务于那些平时压力大心理上需要释放的小资和大资人。当然了,一般人也可以去。
根据自主选择,金艳和涵星一组,虽然是第一次配合,两人却配合得天衣无缝,最终KO了其它的三只队伍,赢得了最后的胜利,金艳高兴得像个小姑娘一样,直接跳起来抱住涵星的脖子,两脚夹在了涵星的腰间,张嘴就亲了涵星一口,那兴奋劲,就像一个天真的小姑娘一样。
作为对胜利者的奖励,两人每人得到一套迷彩服用为奖品,这让这个从小就一很少有朋友、从没参加过这类竞技活动金艳激动的不行不行的。
吃了午饭金艳送涵星回家,两人再次回到这个小院子。
“如果你现在有一百万你最想做的事儿是什么?”涵星边开门边问。
“关上门先数上一天的钱!然后再把骗我的那个小混蛋给开了。他妈的把老娘骗到手了就去勾引别人,这是欺侮我娘家没有啊!不谈了,说多了都是泪啊。”金艳也跟着进来。
“要不把这小院卖给我吧,我可以给你一百万!当然了,是一口价,不能加价的。”这一下把这个曾经的学生给惊得不轻。
离她家不到一百米的有一个相类似的院子,还比自家的院子大,交通情况也更畅达,但才卖不到三十万。
但自己的这么一个小破院子可以卖到一百万,不是在听故事吧?还是涵星有什么特殊的目的?还是特别的要照顾自己?
“真得假的啊,发现你如今是说话做事儿是越来越不靠谱。不过想想我们认识以来,你真得没做过多少靠谱的事儿。”金艳还是一脸不相信的神情。
“如果你愿意,你可以随时去找我的老爹,让他给你一百万,但你要负责帮他进行过户,老年人了跑这程序,估计会把他给累坏!”涵星带她走进了小屋。
而这次再回到这个熟悉的小屋,她感觉到哪里不对劲,但就是找不出来。床的位置以及柜子等,甚至是一个灰斗的位置都没有动,却总是给人一种陌生的怪怪的感觉。
“是啊,你一说要买我这小院,我这儿、我这还真是舍不得,没想到这感情就上来了。这样吧,我先占着,回头你要用只管用,咱们谁跟谁啊,要是真得有钱了就给,不过我感觉好像你现在更需要钱。就这样吧,别说这小院小屋了,就是我,你要你一声招呼,我都随时候命。这一天我都等好久了,哈哈哈……”
涵星看了看那放着元宝的柜角,摇了摇头,还是决定不要把这个消息给她说了,怕得是她还是守不得这财富,就像一个小孩抱着个金碗招摇过市一样,说不得把命都要搭里面。
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说得也太直白了,但说到底还是要为子孙后代要谋个什么福利。如果不是我发现了这个秘密,这东西说不定会好过谁呢,关键是弄不好还要引发流血事件呢。况且自己还会给金艳相当的财富,甚至还会对她的未来负责。虽然也不至于再纳一房小妾,但如果她也愿意,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但如果是要当正室,恐怕是不可能的。
什么思想这是?涵星想着就笑了,但这院子是一定要拿到手的,哪怕就只是给孩子买了一块地呢。
“说笑了,咱还是说公事儿吧!虽然你把这房子卖给了我,但这房子却能管你住,你爱住到什么时候就住到什么时候,那怕住到老也没关系。你看如何?”涵星准备这几天就要离开紫阳,所以这些事儿必需要尽快地解决掉,切不可拖着个尾巴让人担心。
人家前头刚卖的不足三十万,这才几天自己的这个就卖一百万,没曾想自己居然是个百万富婆。最重要的是自己还能住到老,只是换了房产证上的一个名字,这事搁谁身还不都高兴的浑身掉头发?
“行,什么都以你,我就是不明白,这也不值那么多,你给我说实话,是不是我这房子下面埋着金元宝啊?”她哈哈笑着打趣说。
“那好,你就守着你的金元宝吧,这两天我就要出紫阳了,对了,这是钥匙,当然了,我这里还有一套,走得时候我就不再给你打招呼了,免得人多嘴杂,到时你也撇不开关系。顺便说一下,东区开发区的房子会越来越贵,咱这老城区的房子增值的空间是很有限的,我也就相中了这相对比较安全和幽静,也就是说这套房子也就在我这儿还算个是个事儿。天不早了,你先回去吧。”涵星突然就好像被扒光了衣服游街一样,差一点就要恼羞成怒了,连忙下了逐客令。
今天可真够郁闷得,怎么就忘了“欲速则不达”这条古训呢?
悲哀啊!
“怎么?被说中心事了?不会吧?算了,不和你一般见识了。我不是说了吗,你要随时拿出,就是我,你也可能随时拿去。就这样了,乖,听话,就今天,你把我——这小院儿一块拿去!乖,来……”说着,就上来动手动脚。
“去,一边去。我忙着呢,我要睡了。”涵星转身坐上了床,拿起了一本书作势看了起来。
不防那金艳呶了呶嘴,转身出了门,到院门外向四周看了一圈儿,再回身把大门从里面锁上,蹑手蹑脚地进了屋门,轻轻地把门关好,再轻轻地解开外套的扣子,向后一托,外套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落在了地上。再用左手向下一拉,把秋裙的拉链给压下来,身子一束,那褐色的秋裙就转着圈儿从身上落了下来,直到脚跟底下。她把右脚从地上轻轻的抬了起来,慢慢地舒展,一下子把腿给伸得很直,标准的朝天蹬,黑色的打底裤此时被绷得笔直,真是充满了一种别样的诱惑。
而此时正在看书的涵星的只觉得眼前一亮,不过他却没有抬头,透过眼睛的余光观察着场上的情景。
只见那金艳真得像燕子一样在小屋里翩翩起舞,时而跳跃腾挪,时而旋转如风,这人类的肢体语言果然是世上最美表达,没有一句言语,却能阐述着内心所有的涵义,不知不觉之间,涵星的书掉要了床上,两眼直勾勾地看着她,不知陷入了怎样的深思。
那金艳已逐渐的香汗淋漓,那条打底裤也被甩得老远到一个角落里去了。
突然,金艳就像一只翱翔天空的大雁轻轻地飘过,直接飘到了池星的身上,她伸手把头上的钗子给摘了,一甩头,那一头的青丝啊,飘啊飘,再落了下来,涵星居然看得呆了,特别骑在身上的那金艳,来回的扭动,积极地调动了他身上的每一根神经,让他一时间热情澎湃,猛地坐了起来,双手一下子抱住她那灵活而纤细的腰肢,张嘴咬住了她脸前最后的遮羞布,把脸伸伸地探入她的两峰之间……
一时间两人陷入了深深的快乐的动荡之中,只是他们身下的那张老床却开始了它痛苦的煎熬历程。
去他妈的伦理道德,今朝有酒今朝醉,能乐只须乐。
终于,两人释放了所能的能量,静静地躺在床上。
金艳躺在床上,把头轻轻地躺进涵星有力的臂里,用手轻轻的抚摸着涵星的前胸。
“今天终于实现了一个小时候的梦想,虽然不像想像的那样给你个完整的,但也是今生无憾了。那,就按你说得办?”
“什么我说的办?我说什么了?”涵星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人家都说男人拿起家伙就干活儿,兜起裤子就翻脸,果然是这样。”她倒也不生气,轻轻地顺着他的胸口向下摸去,“当然是房子的问题了,我给你说清了,买房子送美女,否则没得谈!”
“送其它的东西可以,但你不行,买卖人口犯法!”涵星搪塞着,他起身到院子里,掏出家伙放了水,这才又回来。
等他回来时,金艳已经进入了梦乡。
涵星摇了摇头,掀开被子睡了过去。
哎,流亡的生活就是不容易啊,人家说要我陪就得陪。
第二天两人商量了具体的细节,就由金艳具体地操作房产过户的事儿,但金艳要求涵星两年后再把钱给她,原因是这段时间老公一直和自己不对付,还有逐步要跟自己离婚的趋向。如果是现在给了,等于是把这婚前的财产出给分了,这是她所不愿意看到的啊。
即使是最后胜诉了不用分,中间也比较麻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金艳到街上买了早餐两人吃了,就开车送涵星离开。反正最近也没有什么事儿,她直接开着车上了高速,把他送到了平阳市。顺便给他买了两套衣服和一个行礼箱,又备了一些路上吃的东西,这才把他送到火车站,看着他买好了车票,再送他进了火车站,看着那壮实的身影逐渐消失在人群之中,她的脸上不觉得荡漾起幸福的笑容。
今天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如果能这样的长相厮守,即便无名无份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