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余靳淮接了个电话离开了,就留下余桑跟着花语。

花语瞅着这个余靳淮身边的第一狗腿子,“余总管啊。”

……余总管是什么鬼!

余桑简直要吐血了,但是又不敢得罪花语,毕竟刚才自家二爷牛排都给人家切好就差喂了,只好咬牙默认这个称呼:“……少夫人有什么吩咐吗?”

“也没什么。”

花语看着远处白云蓝天,“我就是特别好奇,余靳淮刚才接的是谁的电话,似乎是个女人?”

余桑一瞬间就有了一股厌烦的情绪。

本来以为花语和别的女孩子不同,毕竟她对二爷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想要攀附的心思,但是没想到不过刚拿到结婚证,她就开始打探二爷的私事了。

他声音冷淡了几分:“二爷的事情,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也不清楚。”

顿了顿,又警告道:“虽然花小姐已经和二爷有了法律上的婚姻关系,但是只不过是一个安慰老夫人的工具罢了,在下劝小姐,要是想在余家待得久一点,就不要有那么多的好奇心。”

花语要是听不出来余桑的弦外之音她就白活了。

分明就是在告诉她,她花语只不过是一个工具,最好听话的当一件趁手的工具别肖想其他的吧?

也是。

余家那么大的家业,是个人都垂涎欲滴。

但是她还真不稀罕。

花语冷淡的笑了笑,“我小门小户出来的,怕丢了你们二爷的脸,就不去你们高贵的余家了,余管家请回吧。

她盯着余桑的眼睛,冷冷道:“自始至终,吃亏的都是我。结婚是余靳淮提出来的,也是余靳淮要我跟他假结婚,我花语还没贱到要用自己的婚姻去换取什么的地步。既然余管家这么看不上我,问问你们二爷,什么时候有空,我们把婚离了,从此桥归桥路归路,你看如何?”

余桑都懵逼了。

在他调查到的资料里。韩家二小姐花语空有美貌,性格软弱,是个扶不起来的阿斗,简直懦弱草包到了人人可欺的地步,但是就是这种人,玩起手段来才是更加让人防不胜防的,是以他才会把话说的这么重,毕竟在他看来,花语能和余靳淮扯上关系,简直是天大的好事这个姑娘再傻都会抱紧这个金大腿不放。

可是,她竟然这么随便的就说出了离婚这件事?!

余桑还在震惊之中,花语已经冷着一张小脸,招手拦了辆出租车。

车子呼啸离去,余桑才想起来一件大事:“……”

操!!二爷吩咐过今天六点之前要把花语带到老宅啊!!!

……

花语翘着二郎腿坐在路边一家奶茶店里慢悠悠的吸溜着杯子里的红茶拿铁,等了差不多五分钟,余总管灰溜溜的从豪车之上下来,看着花语,“少夫人……”

听见余总管三个字,余桑面皮抽了抽,但是有求于人,只得低声下气:“少夫人,刚才是我失言,僭越了,还请少夫人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我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