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昔在卫生间里磨磨蹭蹭洗了很久,始终不见人出来,搞得我欲火上升,几乎忍不住想冲进去的时候她才穿着我的浴袍,头上裹着一块浴巾出来,斜倚在卫生间门口,一脸妩媚地望着我。

其实我心里知道,她就是在调我的胃口,就是要让我迫不及待。女人,她们更多的小心思其实都用在如何对付自己喜欢的男人身上,在她们看来,这是一种情趣,如果一个男人识趣,懂得这些小情趣,就会得到女人的欢心,假如你总是觉得很烦,那离失去这个女人就为时不远了。

我躺在床上看着余昔,笑眯眯地说:“身材不错,如果你去参加世界模特大赛,至少能进前三甲。就是稍微显得瘦了点,如果能再多点肉,那就完美了。”

余昔靠着卫生间的门口笑了笑说:“你的嘴巴真是越来越甜了,我自己难道还不知道,就我这身材,去参加模特大赛第一轮就被淘汰下来了。你小子,哄人也不用这么离谱吧。”

我从床上起来,走过去将余昔轻轻拥抱在怀里,柔声说:“在我眼里,你的身材永远最美,你是我永远的女神,无论到了任何时候,你都是那么完美。”

余昔闭上眼睛,轻轻拥住我,满脸幸福地说:“虽然我知道你说的是假话,可我还是喜欢听。小亮,我真的很想在你眼里一辈子保持完美,可我知道,这是根本不可能的。”

女人,永远希望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保持完美无缺,永远保持最美好的形象,虽然岁月流逝,人的衰老不可避免,但每个女人都不可遏制的保持一颗少女的心。

我轻声说:“我知道,无论何时何地,对我来说,你都是最美最好的。”

余昔昂起头,看着我的眼睛认真地问道:“那李红呢?她在你心里是什么形象,刚才对我说的话,你是不是也同样对她讲过?”

这可真是扫兴,这个节骨眼上余昔提起李红,让我无言以对,一时僵在原地。余昔忽然笑了一笑,柔声说:“好了,我跟你开玩笑的,怎么还认真起来了。”

我笑了笑,掩饰自己的尴尬,将余昔抱在床上,放进被窝里,自己也钻进去,贴着她柔软的身体说:“你洗那么长时间,我都快睡着了,你是故意在考验我吧。”

“才不是呢,”余昔说:“其实我刚才一直在想,你刚才为什么要对杨嫂撒谎。你跟我说实话,你妹妹杨洋到底去哪里了?”

提起杨洋我心里就烦躁,今天为了她我已经提心吊胆一天了,这个时候还为她操心,我几乎要抓狂。所以没好气地说:“你不要问了好不好,这事儿已经烦了我一整天了,能不能让我清静一会。”

余昔却认真起来,问道:“你妹妹真的出事了?快告诉我,是什么事,也许我还能帮上你点忙。”

我说:“好了,你就别问了,就算你知道了,也是跟着担心,不可能有任何办法。这事儿你最好还是装作不知道, 省得跟着担心。”

余昔沉默片刻,轻声笑了下说:“算了,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也不多问了。不过你不用发愁,这事儿也许我能帮你办好的。”

我说:“那接下来我们干什么?睡觉,还是……”

余昔浅浅笑了笑,说:“箭在弦上,你能不发吗?”

我心想也是,已经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了,任何事都是小事,眼前最紧要的事,就是把我们的事儿办了。

我拥住余昔,轻轻撬开她的嘴巴,将自己的嘴唇贴了上去。余昔开始热烈地回应,手在我身上游走,一点点将我的欲求再次点燃。

这天晚上余昔表现得很主动,很热烈,她的技巧已经从生疏变得纯熟,让我一次又一次从巅峰再到另一个巅峰,欲罢不能。

其实这种事并不需要刻意去教,每个人天生就对此心生向往,完全可以无师自通。我们配合得很默契,彼此都很清楚对方的兴奋点和需求,因此这是一次高质量的夫妻生活,随着我们身体的欲望被释放出来,心情也逐渐平复下来,之前心中淤积的烦躁和不安也被排泄了出去。

把自己收拾干净后,我点了一根烟,靠在床头慢慢吸着,回味着刚才的疯狂。余昔头靠在我胸膛上,一只手仍然在我身上游走,她温柔地说:“真好,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真的很好。每次只有两个人合二为一的时候,我觉得这个世界才是完整的。”

我笑了笑说:“那是自然,雌雄本为一体,只有合二为一才构建一个完整的世界嘛。西方人不是都认为,女人是男人的二十四根肋骨里取出来的一根制造出来的,要不然上帝干吗把男人和女人的生理构造成这样。”

余昔嘘出一口气,捏着我胳膊上的一块肉说:“小亮,你知道在北京上大学时,我第一眼看到你是什么印象吗?”

我调侃道:“不会是眼前一亮,哇,真是个英俊的年轻人,原来我朝思暮想的情郎就是他呀。”

余昔咯咯地笑了一声,撇撇嘴巴说:“臭美,我才没觉得你帅呢。当时你们那一届那么多新生,比你帅气的男孩子多了,你算是最不起眼的一个了。”

我好奇地问道:“那你对我的第一印象是什么?一届新生那么多人,你为什么会留意到我?”

余昔笑了笑说:“你猜呢?”

我说:“这我哪里猜得到,再说事情都过去那么多年了,我就记得那年秋天的太阳特别好,校园特别大,学校的美女特别多。”

余昔说:“你先说说,你第一次看到我是什么印象。你说了我再告诉你我对你的第一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