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魃的话说的有没有道理?
当然有道理!
但是这个道理是建立在女魃的实力上的。
这个道理并不能换算在除她以外的任何一个人身上,就算是我,也不例外。
这个世界远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甜。
对普通人来说,不是有钱有权就能恣意妄为。
对我们这类人来说,不是实力够了就什么东西都不怕了。
上次在申城的事儿,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我够强了吧,吴彤够强了吧,女魃更强!
可结果呢?
还不是被寻真老秃驴给算计了?
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东西能让我们这类人饮恨。
哪怕再强,也终究有抵抗不了的东西。
而给我的感觉,那个自称本帅的人实力方面且不多说,肯定强得离谱,而就心智方面而言,我也感觉他如深渊般深不可测。
仅仅只是实力够的话,那人家不给你正面相搏的机会,人家就躲在背地里算计你。
就像是蜘蛛一般织好了天罗地网,等着猎物自己闯进来,然后再一点一点一丝一丝的把猎物喰食掉。
阴险,诡异,深不可测,就是我对那个人的印象。
对他我绝对不能掉以轻心,更不能像女魃说的那样不去担心。
只不过女魃都这么说了,我也不想驳她的面子,更重要的是我也不想让她过多的担心我。
所以我也就笑笑,并没有再多说些什么。
只是心底我已经加足了小心,并且准备有时间的话好好合计一下有关那人的事儿。
能推断出他的身份了,我自然也要有所防备……
琴岛很美,旧城有厚朴的古老韵味,新城又有现代化建设的绚丽多彩。
可以说在琴岛游玩的这几天我跟女魃都很开心。
当然了,最主要还是我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感觉更加的深刻了。
以前我们两个虽然各自对对方都有着很深的情愫,但是实际上我们在一起的烙印,并不是那么的清晰深刻。
之前,我跟女魃的关系如空中的玉宇琼楼,虽说美轮美奂,但却总给人一种如断梗浮萍般不踏实的感觉。
而经过了这次之后,我们之间的感情却如被细雨春风润过,绽放的郁郁葱葱春意盈然。
我相信,不管是我还是女魃,各自对各自,都更多的敞开了心扉,接受了彼此更多。
这种踏实的感觉,难能可贵!
在去到有彩云之南之称四季如春的春城。
又游过一到冬天便冰雕林立的黑龙冰城。
登上过泰山吟一首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爬过长城当上一会好汉,也站在过海边感慨着碧海蓝天。
总之这一趟旅行,我跟女魃都玩儿疯了。
只是让我又感失望又感无奈同时还无限期许的是,每到晚上,女魃总是会回到我脖下的吊坠里……而且每次都不跟我商量一下,后来干脆连招呼都不打,直接跑似的躲了进去。
这实在是让我……
唉……
这一叹息,我想大家都懂的吧?
整整二十天,我跟女魃才总算是回了蓉城。
事先我没跟任何人打招呼,这一回去倒是正好赶上了晚上的饭点儿。
我跟女魃进冥店的时候吴彤跟艾阳先生正在吃饭。
打一进门艾阳先生便别有深意的看着我,弄得我是浑身都不太自在,只能没话找话。
“咳咳,吴彤,许诗的孩子怎么样了?”
吴彤看向我,定定的看着,什么话也不说,这一眼极其古怪,看得我心里莫名的有些发慌。
“呃……”
我挠挠头,这时女魃轻描淡写的对我道:“有事叫我。”
接着她轻飘飘的飘进了我脖间的吊坠里。
就剩我一人了,我顿时感觉这气氛更加的尴尬起来。
拿起桌子上的茶杯我倒了杯水,想着喝喝水缓解缓解尴尬。
而就在我喝水的时候,艾阳先生却嘿嘿一笑,道:“咋样儿,不是童子鸡了吧?”
咳咳咳!
我被这话噎的连连咳嗽起来,刚刚咽下去的一口水都差点喷出来。
我恼火道:“瞎说什么呢!”
艾阳先生一脸无语道:“你可别跟我说你这半个多月就是单纯的游山玩水了。”
我尴尬的搓了搓手,道:“其实也不是,我这次出去其实……其实还是有正事的。”
艾阳先生稍愣,皱眉道:“所以你还是个童子鸡?”
他的眼神儿弄得我颇感无地自容,我道:“嗯……”
“我去,丢人啊!”
艾阳先生一拍桌子,道:“跟这么漂亮的女鬼出去鬼混半个多月,你竟然还特么是个童子鸡!”
这话说的我更感恼火,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道:“别瞎说,我……我上去了。”
我实在是觉得尴尬,只能跑了。
上到楼上,一进屋我便看到我那房间很是干净整洁,指肚在桌子上擦了擦,这二十来天没人住的,灰竟然都没落。
这肯定不会是艾阳先生收拾的。
我出了门准备下楼,想着跟吴彤去道个谢。
“艾阳叔……”
“丫头,不是当叔的劝你,五月真不会是个好男人……”
我擦……
我心下对艾阳先生腹诽了好多遍,都准备问候问候他家人了。
而不等艾阳先生把话说完,吴彤便抢话道:“出去二十多天了还是个童子鸡,这还不是好男人?”
我一怔,想不到吴彤也会这么调侃我。
吴彤接着道:“其实……我还是有希望的吧……虽然五月全身都透露着那么喜欢女魃的气息……但……但这之中应该有我插上一脚的地方……吧?”
我呆住了,愣住了,心下莫名的慌乱起来。
“艾阳叔,你说呢?”
“唉……这小子可是太阴命格。”
“我不怕,这也克不死我!”
“那小子可有鬼妻,还是女魃,你……”
“女魃又怎么了,她能给五月生孩子吗?”
艾阳先生一下子急了,怒道:“你,你这是强词夺理!”
“强词夺理怎么了,我……我就只有这一点比女魃强了。”
“五月……他是那么喜欢女魃,他关注着女魃胜过一切,是我不识趣,明知如此却还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