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热的宴席很快在一条鱼上来之后进入了大菜环节,桌上的娘们们一个个撸直了袖子抓着筷子就被那条酱汁鱼给戳了个七零八落。
陈小凡抓着一筷子鱼肉正塞进嘴里呢,猛然间想到半晌了也没见到裴珊珊的影子,这心里顿时就不是滋味了。
俺咋说也是姗姗的老同学了,这么长时间她都不知道下来看俺一眼?
心里有事儿,陈小凡放下手上的筷子一脸怏怏不乐地坐在位置上,嘴巴就像是被塞进了驴粪一样,布嗫布嗫地乱动个不停。
“瓜娃子?你咋了?”坐在一旁的廖春兰一看陈小凡这个模样,不禁低下了头悄悄地问了一句。
“没事儿,婶子你吃,俺差不多饱了。”捏了捏自己松软的肚皮,陈小凡没精打采地摇了摇头。
看着陈小凡的脑袋就像个拉磨的驴脑袋一样没精打采地晃个不停,廖春兰顿时就不爽了,用胳膊戳了戳陈小凡低声道:“跟你婶子俺还装啥装啊?是不是想来那事儿了?”
说着,廖春兰抬眼就朝着前院儿瞅了一眼,见自己男人的脸已经醉得像个酱萝卜了,随即压低声音说道:“咳咳,小凡啊,你看你福全叔!”
“啊?”猛地一扭头朝着前院儿看过去,陈小凡望着马福全那张涨红的老脸不禁低呼一声,“福全叔这好像不中了啊,婶子你要不要把俺叔送回去啊。”
“送你个大头鬼啊。”冲着陈小凡恨铁不成钢的剜了一眼,廖春兰紧了紧自个儿身上的白衬衫,一双白净的小手忍不住就钻到了桌子下面,悄然不动声色地放在了陈小凡的裤裆上,“管那驴货儿干啥?你不想跟着婶子去快活快活?”
“快活快活?”陈小凡的目光微微一呆,看着廖春兰水汪汪艳灿灿的大眼珠子不禁一愣,“这个……俺确实挺想的,自从跟婶子你那啥了之后,俺感觉一天要是不弄弄,这身子骨就痒得很啊。”
“知道你小子年轻力壮!”轻柔地抚摸着陈小凡的大裤裆,廖春兰忍不住勾魂一笑,侧着身子把自己肥嘟嘟的大胸脯子挤到了陈小凡面前。
因为今天人多,廖春兰少有地穿上了一层内衣罩子,原本就白花花的乃子被两瓣儿海绵垫子猛地一挤,撑在胸口上那一条深深软软的水蜜缝顿时让人浮想联翩。
看着这两坨大肉球被撑子撑得老高,陈小凡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想要伸手捏爆这两个肉球,却担心桌上的人看到了啥,只能忍着心头的火气,任凭廖春兰骚不唧唧的大手在自家裤裆上使劲儿地发骚。
就在陈小凡感觉自己身子下面的火气已经要压不住的时候,身后猛地传来了裴大河喜咋咋的声音:“姗姗!这有啥可拘束的,这都是从小看你长到大的婶子们呢,来,给大家鞠一躬!”
“姗姗!”一听姗姗这名字,陈小凡的心顿时凉了半截,慌慌张张地拽开廖春兰的白花手,扭头一看,一个水灵灵的大姑娘已经站在了自己眼前。
自从高二的暑假之后,陈小凡已经一年没有见过姗姗了,这扭头一看,原本有些低矮的姑娘已经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婶子好,嫂子好。”冲着桌上一种娘们微微点头,姗姗动情迷人的眼珠子冲着陈小凡一望,眼睛里的笑意顿时让这个大姑娘的眼睛弯成了晓月。
仿佛是百灵鸟的叫声在自己的耳边响起,陈小凡听到这迷人的声线,身体不觉得一僵,对着裴珊珊看着,仿佛魔怔了一样。
沉闷的呼吸声中,陈小凡感觉自己的心跳声仿佛也变得剧烈起来了,双手紧紧地抓着手上的红筷子,陈小凡恍然间发现自己的手心里全都是汗。
一年了,仅仅是一年的时间,那个娇小可人的小丫头已经变成了这般迷人的白天鹅了?原本粉黛不施的脸庞上如今应被一阵白霜遮蔽,俏丽的脸庞上似乎还摸了腮红。
粉白色的T恤随意地勾在身上,一根细长的透明肩带让原本正儿八经的T恤变得又俏皮又可爱。
浅蓝色的牛仔裤包裹着姗姗细长的双腿如同一条玉柱一般杵在地上,高挑的身材搭配上黑色的细长皮带让陈小凡仿佛看到了少女体恤下的可爱肚脐。
粉颈白霜,细腿翘臀,陈小凡感觉这一年的时光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眼前的大美人自己已经不敢认出来了。
目光从裴珊珊涂着浅紫色指甲油的脚上挪开,陈小凡朝着上面一看,两块颤抖的大球仿佛生生长出来的一样,以前那两个粉白小馒头像是吹涨的气球一样挺在姗姗的胸口上,让人不禁感慨时光的美妙。
“行了行了,这眼珠子都要掉下来被狗叼走了,还看呢!人家都上楼去了。”冲着陈小凡的肩膀猛地一拍,廖春兰在陈小凡的耳边不禁吃味道,“这闺女可不是咱们山沟里的野鸡了,人家可是飞上枝头要当凤凰的主儿,你可千万别想多了,这不是你能攀上的主儿!”
“俺就看看,看看还不行吗?”有些无奈地收回目光,陈小凡转过身来刚坐回座位上,一大块裹着肥油的大肘子就端到了陈小凡的眼前。
“赶紧吃!这东西才养人呢,那水不嚓嚓的荔枝也就是看着嫩,吃下去全书苦核!”廖春兰一边说着,一边把自己白嫩嫩的大腿贴在了陈小凡的身边,“小兔崽子,别想了,裴家的姑娘不是你能攀得上的,死了这条心吧!”
说完,廖春兰就猛地夹了一大片梅菜扣肉放到了陈小凡的碟子里:“给老娘吃,吃饱了好干活儿!”
“俺知道姗姗不是俺的命,俺就是觉得心里过意不去。”陈小凡无辜地摇摇头,猛地瞅见廖春兰的眼珠子闪出了邪光,心中一阵苦笑,连忙补充道,“不过这话说回来,要论这缠磨人的功夫,还是春兰婶子您厉害。”
“知道就好!”冲着陈小凡幽幽一笑,廖春兰正昂着脑袋要去桌上夹菜,下面的大腿上忽然落下了一只手。
小王八蛋,这么快儿就转性儿来占老娘便宜了?
心里一喜,廖春兰伸手夹着一筷子鸽子腿刚放到嘴里,陈小凡的手竟然得寸进尺地钻进饿了廖春兰的大腿缝里。
这一下,廖春兰可就不自在了,刚扭头冲着陈小凡望了一眼,就看到刚刚还失落透顶的陈小凡已经嘴角挂着奸诈的笑意,冲着自己扫过来一阵青光。
感觉下面越来越热越来越湿了,廖春兰的身子骨就像是冻僵的鹌鹑一样乱晃,猛的吐了几口热气,廖春兰终于忍不住把自己的身体斜靠在了陈小凡的身上,娇喘连连地淌汗道:“行了小凡,俺不成了,你打算让婶子在这儿丢人是不?想弄婶子,咱出去弄。”
“出去?去哪儿啊?现在还没黑天呢,婶子你不怕人看到了。”心中一喜,陈小凡捉弄廖春兰的手也变慢了几分,轻柔的冲着这老骚娘们的耳边吹了口热气,陈小凡扭头朝着前院儿一看。
马福全那老东西正抱着个老兄弟抓着五粮液的酒瓶子,跟个狼狗一样嗷嗷叫地朝自己的嘴里倒酒呢。
“哪儿都成,反正婶子这身子骨是不行了,你要玩死俺啊。”冲着陈小凡挣扎着低吼一句,廖春兰恨不得现在就扒了自己的大裤衩撅着屁股让陈小凡把自己按在桌上好好的拾掇一番。
“哪儿都成?这儿成不成呢?”冲着廖春兰泛滥成灾的裤裆使劲儿的攥着手,陈小凡的声音丝丝入扣,脸色如常地将一块瘦肉塞进了嘴里,笑眯眯地望着脸色潮红的廖春兰,喜滋滋地咂咂嘴。
“外面,外面就是河滩地,河滩地后面的高粱塘子里啥人都没有,咱们进去了,没人知道!”冲着陈小凡的肋巴骨使劲儿地挠了一下,廖春兰感觉自己再不出去,就要被这小祖宗给生吞活剥了。
这要是当着全村人的面叫出了声,自己今天可不得被马福全那个闷头给打死在这儿啊!
就在廖春兰马上就要被陈小凡扣出水来的手,坐在侧面的郭晓梅忽然开了口:“婶子,你咋了?咋这么热呢?”
“俺,俺没事儿,就要有点虚得慌。”冲着郭晓梅尴尬一笑,廖春兰使劲儿地一夹自己的大腿,猛地伸手拍落了陈小凡的贱手。
“啪”的一声脆响,郭晓梅微微一愣,脸上的眉头刚一皱下,就看到陈小凡的手悻哉哉地从桌子下面抽了出来。
“这俩?难道有一腿?”郭晓梅的眉毛微微一挑,手上的筷子一个颤抖,不禁掉在了地上。
眼看着对面的郭晓梅好像发现了啥,陈小凡猛地一愣,撑着沉甸甸的身子站起身来,盯着撅着屁股找筷子的郭晓梅急声道:“婶子,俺去给姗姗打个招呼去,您等我一会儿。”
说完,陈小凡转身就朝着前廊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