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凡的屁股刚刚挨着廖春兰的大腚坐下,站在廊子下面的孙小仓就不干了,冲到自个儿娘身边,冲着对面的陈小凡就嚷嚷了起来:“小凡叔!来坐这儿啊!这位置大还不挤,你跟个老娘们坐一块儿有啥意思嘛!”
“狗日的你说啥?”廖春兰一听这话,眼珠子一瞪,站起身来就冲着孙小仓吼了起来,“给老娘把你的屁股蹲儿贴紧了,不然我抽死你!”
“娘,她欺负俺。”冲着自己娘儿郭晓梅使劲儿的一甩手,孙小仓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拉着自己娘就吆喝了起来,“她不是个好东西,让俺爹也拿着棒槌锤死她,跟俺爹一样撞着她的屁股叫她狗日的。”
“小王八蛋,你说啥!”一听这话,廖春兰的两只眼珠子顿时就冒出火来了,站起身来像个母夜叉一样冲到孙小仓面前,抓着这龟儿子的长头发使劲儿的一提,伸手就要给这小兔崽子来上两巴掌。
一看这边儿都要打起来了,陈小凡哪敢再坐着,赶紧起来拉开了口无遮拦的孙小仓,跟着郭晓梅一起好说歹说,才把盛怒中的廖春兰给劝了下来。
知道自己儿子理亏,郭晓梅也没敢对村长媳妇说啥硬话,几句婶子婶子地叫了,这才让廖春兰消了火。
知道自己跟个傻子来劲儿没意思,廖春兰也不想把村里唯一的大夫给得罪了,让郭晓梅拽着自己的傻儿子跟自己道了个歉,这才跟着陈小凡回到了座位上。
一座上的老娘们儿跟着打了几个哈哈,开了几个玩笑,原本僵下来的气氛很快热络了下来。
喷着香气的大鸡腿顿上了桌,桌上的人也都开动了筷子,原本的小事儿也就这么过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余怒未消,焦皮脆骨的大鸡腿端上了桌廖春兰也没下筷子的意思。
看身边的婶子似乎不开心,陈小凡赶紧抢了个大一点儿的鸡腿放到了廖春兰眼前的碟子声,小心翼翼地蹭了蹭廖春兰的大腿笑道:“婶子,别不高兴了,小仓就是个傻子。”
“不是他那事儿,你婶子是那种想不开的人?”冲着陈小凡挤了挤桃花眼,廖春来的扁桃嘴一努,盯着眼前头的大鸡腿低声道,“没看到咱们村的大当家正跟你福全叔较劲儿的吗?”
“较劲儿?”陈小凡一听这话,再看看桌上众人喜滋滋啃着鸡腿的模样,顿时就明白了。
这上鸡腿的风俗可是村里办大事儿的时候才能来的,寓意那就是吉祥如意,可惜啊,裴珊珊只考了个全县第三,按理来说是凑不上这状元及第的寓意的。
可是裴大河去不管那么多,出手就是个大鸡腿,显然是照着前两天马福全家娶媳妇的待遇给自己闺女整的。
这一整,可不就显得两家比喜了?
比喜也是稻田村的老风俗了,原本是村里同喜的两家让人嚼舌根嚼出来的说法,慢慢的村里人自己就来劲儿了,现在已经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了。
前些天陈大棒和马福全家红白喜事都要拼排场,也跟这个鸟风俗有关系。
“行了,婶子,裴大叔也许没这个意思,您别想多了。”冲着廖春兰嘿嘿一笑,陈小凡也知道三言两语打不通这老娘们的心底洞,抬眼朝着桌上一望,眼看着就剩一个鸡腿没人动。
这可都是有数儿的事儿啊。
陈小凡心里一个纳闷,抬眼一望,只看到郭晓梅身边的孙小仓像个猪一样抓着手上的大鸡腿使劲儿地啃着,完全没发现自己老娘手边儿的桌上还没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菜帮忙的家伙故意讨好廖春兰呢,这一盆子鸡腿就靠着这边儿近。
毕竟是占了人家郭晓梅不少便宜,陈小凡也不好看着一身短打扮行动不便的郭晓梅在人面前露了怯,伸手一筷子夹着最后一个鸡腿就递到了郭晓梅的碟子上:“嫂子,吃鸡吧!”
“吃鸡吧?!好啊,嫂子就该吃鸡吧。”陈小凡这话一出口,原本嘈杂的圆桌顿时静了下来,远处一个喝醉了酒的爷们嘿嘿一笑,看着面若桃花的郭晓梅的那两只醉狗眼简直要钻进郭晓梅的乃子里亲一口了。
看着桌上众人含笑捂嘴的模样,陈小凡顿时无语,尴尬地站在桌边,也不知道是该坐还是该站着。
像是发现了陈小凡的窘态,郭晓梅含春的眸子微微一点,枣花般的笑意顿时扑上了脸:“小凡,谢谢啊,你坐下。”
说着,郭晓梅就像是故意跟那个醉酒的老爷们较劲儿一样,轻飘飘的眼神儿朝着那那边儿扫了一眼,夹起碟子上的大鸡腿朝着自己的嘴边一塞,含情脉脉的咽了一口,红玉朱唇猛地一张,冲着陈小凡幽幽一笑,“好吃,这鸡啊,真好吃。”
多年的老尼姑了,廖春兰能不知道这小骚娘们唱的是什么经?
一看郭晓梅那双桃花眼盯着陈小凡,廖春兰的身子就不动了,脸色微微一冷,放下筷子冲着陈小凡的小爪子猛地一捏,凉声说道:“小王八蛋,你是不是跟这娘们有一腿了?竟然搞这么一出?当婶子是死人了?”
“婶子你说啥呢。”心里猛地一突,陈小凡的身体登时一抖,抓着筷子的手噗哒一下送开了,手上的筷子啪叽一下就落到了地上。
心中忐忑,陈小凡的眼神儿更是慌了,也不敢看郭晓梅那边儿的情况,低下头像个钻洞刺猬一样趴在地上就要捡筷子。
陈小凡刚把身子钻到下面,眼前就蓦地伸出一只白灿灿的香脚来。
我靠,婶子你干啥?
抬头猛地一瞅,陈小凡的心肝儿顿时就吓碎了,保养极佳的廖春兰就像是个顽皮的小丫头一样,脱了自己脚上的凉鞋,涂着红色指甲油的脚趾头冲着陈小凡一抬,抬脚就朝着陈小凡的裤裆下面伸了过来。
眼看着白花蛇一样的玉腿就这么伸过来了,陈小凡的动作顿时就僵住了,只能呆呆地瞅着自己的两只傻眼,眼瞅着这脚丫子压在了自己的命门上。
“奶奶的,真是个到处骚都骚不干净的骚娘们啊,在这儿也敢。”陈小凡一动不动地看着廖春兰的脚在自己的命门上摩擦生热,慢慢地让自己这不安分的驴货跟着起来了。
憋屈着撅着自己的腚被廖春兰这骚货占着便宜,陈小凡的眼珠子不觉得沿着圆桌下面的红绸子朝着四周看着。
这一看不要紧,陈小凡竟然发现对面儿竟然还有一条裹着黑纱的大白腿正夹着一条黑裙子在自己眼前头晃荡着呢。
看着那呢子裙子还有那双黑艳艳的凉鞋,陈小凡第一时间就确定了这双美腿一定是郭晓梅的。
多少也是见过现在时兴的小娘们夏天时候套着这黑丝袜的骚模样,陈小凡的口水顿时就流了出来,眼看着那丝袜滑溜溜地裹在郭晓梅的两条腿上,陈小凡正遗憾这娘们没有打开双腿让自己看个够呢,这骚娘们就像是知道陈小凡的意思一样,忽的一下把自己两条叠着的腿打开了。
忽的一下,陈小凡发现女人的玉门为自己打开了,带着丝丝香气,陈小凡可以清晰地看到褶皱裙子里面白花花的大腿,还有大腿尽头一条黑丝丝的黑线遮挡着最美的风景。
我靠,这娘们的裤头上还有对蝴蝶?还有两个白珠子?
陈小凡的心跟着一紧,刚想要凑过去看个清楚,郭晓梅就像是发现了什么,忽的一下并住了两条腿,仿佛铁闸门一样挡住了陈小凡热爱探究与学习的双眼。
靠,白激动了。
懊恼地一摇头,陈小凡只能撇下廖春兰的大脚转身朝着外面钻出去。
刚像个小乌龟一样把远远的脑袋钻出来,陈小凡还没来得及爬上条凳,一个尖酸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哎呦,这不是小凡吗?咋钻下去不出来了,是给哪个嫂子揉脚呢?”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裴大河的老婆严庆芬。
说起这严庆芬,那年轻的时候可是稻田村的风云人物。
说她风云可不是因为她和自己闺女一样是个学习的苗子,恰恰相反,年轻时候的严庆芬据说一上学就逃课,满山沟地找汉子胡闹,以至于陈小凡很小的时候村里就流传过一个说法,说裴珊珊根本不是裴大河的亲闺女,而是严庆芬搞大了肚子没地方去,这才看上了当年穷的叮当响的裴大河,让他当了个顶包的,为的就是要把孩子生下来。
不过时光荏苒,当年的穷小子如今已经是稻田村的土皇帝了,这破事儿也就没人敢说了。
毕竟,谁敢说这事儿,那就真的是提着灯笼进茅坑——活找死。
“俺哪敢啊,俺就是筷子掉了,庆芬婶子您说笑了。”冲着严庆芬嘿嘿一笑,陈小凡扬了扬手上的筷子,拍了拍屁股就坐了起来。
“小凡,嫂子这儿还有一双新的,你用这吧。”一听陈小凡的筷子掉到了地上,坐在斜对面的郭晓梅二话不说,起身就把手上的筷子递了过来。
刚刚才看过人家裤头上的蝴蝶,陈小凡可没脸抬头看这会儿的郭晓梅,低着脑袋唯唯诺诺地伸手接过筷子。
也不知道是天注定还是地要求,陈小凡低着个脑袋刚接住郭晓梅递过来的筷子,这贼手就像是嗅到了腥味的夜猫一样,兀的一下就捏住了郭晓梅的手。
刷地一下抽回了自己的手,郭晓梅的脸色顿时就变了,看看左右的人都在埋头吃饭,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这要是让人看到了,传到孙大仓的耳朵里,俺今天晚上还能活啊?
“小牛犊子,看了俺下面还不算,这还抓上俺了……”裹着肥臀上的裙子坐回了位置上,郭晓梅低着眼朝着自己下面一看,微微起伏的胸口上不觉已经渗出了一层白玉般的汗水,透过水灵灵的薄纱袖子往下看去,自己这满是红爪印的兔子好像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