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
夏婉初难以置信的看着池御封,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
“其实,你也可以先休息一下,之后再陪我去的。”
池御封挑了挑眉,眼底得逞的笑意一闪而过。
哼,夏婉初,我看你已经完全没事了吧?
他在心里默默的想着,总有一种被夏婉初耍了的感觉。
“不用。”
不经意的忘了一样窗外,正好看到了路边的指示牌,“Times Square”格外的醒目,指示牌上的方向真好是他们现在的方向。
看来,池御封是真的要陪我去时代广场?
莫名的,夏婉初心里某个柔软的地方再一次被触动了,一股暖流流过。
“好吧,等去了时代广场,你要是累了,我们就在那里找个酒店先休息一下好了。”她居然会对池御封有负罪感。
池御封挑了挑眉,不置与否。
要不,我先去网上搜一搜时代广场有哪些好玩的?
这样想着,夏婉初就从身上掏出了手机,正在开机的时候,池御封变魔法似的就把一个平板扔到了她的身上。
咳咳,看来还不是个生活白痴。
夏婉初这样想着,也就毫不客气的接过平板开始搜了起来。
看着夏婉初的一举一动,池御封身体里压抑的情绪,终于慢慢的膨胀,“砰”的一声火山爆发。
“夏婉初,你根本就没事,对吗?”
清冷的声音突然自耳边响起,带着掩饰不住的愠怒情绪,冰火交融的让狭小的空间里的气氛瞬间诡异了起来。
夏婉初心里一紧,隐隐约约好像明白了什么。
“啊?什么?”
什么?
“哼!”池御封冷哼了一声,修长的手指一把就握住了夏婉初的下巴,俯身将夏婉初的身体逼迫到了角落。
深若寒潭的眸子里火光阵阵,让人不寒而栗。
“夏婉初,我警告过你,不要耍我,你居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把我的话,当耳边风?”
夏婉初心虚了一瞬间,很快就恢复了理直气壮。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听不懂?飞机上,是谁要死不活,这才刚下飞机,就生龙活虎,不是耍我是什么?”
要死不活?我哪有!
“咳咳,我就说嘛,你一定累了,要不我们还是回酒店吧?”
夏婉初强忍着池御封捏住她下巴带来的疼痛,故意曲解池御封话里的意思。
“回酒店?”池御封咬牙一字一字的说着,冷峻的脸上突然闪过一丝狡黠暧昧的笑意,他怎么可能再一次放过夏婉初呢?
“这么迫不及待要跟我回酒店?可是我怎么觉得还是飞机上最刺激!你说呢?”
话音刚落,他的唇已经霸道的覆上了夏婉初的双唇,手紧紧的将夏婉初的手扣在怀里动弹不得,吻得霸道而绵长。
很快,他就放开了已经快要窒息的夏婉初。
“掉头,去机场!”
“池城,立刻申请一趟肯尼迪国际机场的航班!”
电话那头,正在开会的池城看了看手表,一头雾水。
“池少,要去哪里?”
池御封墨色的眸子从夏婉初的身上一扫而过,目光凌厉的就像要把夏婉初剥皮削骨一样。
“哪儿也不去,只要是在空中,记住,时间越长越好!”
说完,池御封“啪”的一声就挂断了电话。
夏婉初木头一样的愣在那里,一脸的生无可恋。
真是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啊!
池御封,你个王八蛋,就不能看在我是真的真的不舒服过的份儿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
“放心,晕机药我会给你准备的!”
池御封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狡黠的笑容,淡淡的说着,眸色如火,透着霸道危险的气息。
晕机药?
呵,你有种给我一瓶砒霜啊!
“池御封,我知道我错了,但是我是真的晕机,要不然我们还是回酒店吧?”
夏婉初站在登机口,身体灌铅一般的就是挪不动脚步。
“少废话!”
池御封冷冷的说着,不由分说的一把就将夏婉初打横抱了起来,往机舱走了过去。
“你放我下来,池御封,你个变态,恶不恶心啊你……”
“你要是想让全世界都知道我们要在飞机上洞房,你就尽管喊吧!”
池御封紧紧的将夏婉初禁锢在怀里,根本由不得她动弹半分。
夏婉初猛地住口,正好看见登机口处站着的几个外国男人一脸坏笑的看着她和池御封,顿时,她浑身灼热的就像是置身于火山口一般。
等她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进了机舱,舱门在他们进来的那一瞬间无情的关上了!
然后,只觉得身体一轻,她就被池御封残暴的扔在了机舱的地上。
紧接着,一具精壮性感的身体,铺天盖地的朝她压了过来。
没等她躲开,池御封火热的薄唇已经将她的嘴堵得严严实实,疯狂的攻城略地。
身上,一双同样火热的大手疯狂的游离着,空气中都是湿热的喘息声,和他们身体碰撞的暧昧气息。
“嗯……”
夏婉初咬着牙,终究还是敌不过池御封疯狂的进攻,发出了压抑的嘤咛的声音。
身体因为敏感而颤动着,白皙的脸上两朵酡红,粉嫩的双唇因为池御封的掠夺,早已经红肿了起来。
所有的一切,在池御封看来,都是致命的诱惑和挑逗。
他的手由上及下,轻而易举的就将夏婉初身上的衣服扒了个精光,然后他的手霸道的牵引着夏婉初的手一点一点的为他宽衣解带。
很快,偌大的机舱里,四处春光,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灼热的气息和两个人一张狂一压抑的呼吸声。
“夏婉初,我说过,我想要的,从来都必须得到!”
池御封声音低沉魅惑,说话间就突破了夏婉初身体的最后一道防线。
“嗯!呜……”
终于,夏婉初最后的理智瞬间随着身体里巨大的冲击烟消云散……
时间过去了很久很久,可是池御封根本没有停止的意思。
夏婉初脸上的颜色两极分化,一边酡红,一边惨白。
额头上汗珠一颗一颗的不停的往外冒着。
“池御封,我头好晕……”
“头晕?该死的女人,能不能找个更让我信服的借口?”话音刚落,池御封刚刚缓和下来的攻势,瞬间猛烈了起来。
夏婉初强忍着脑袋和胃里翻天覆地的感觉,声音虚弱到了极致。
“都这个时候了,我有必要骗你吗?你忘了,我是真的晕机。”
池御封身体已经,身下的动作猛地顿住了,“你说什么?”
“我头晕,还想吐……”
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