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出轨

不管帝都这些天发生了什么,苏似锦在圈子里的热度依然保持着前三,一是因为正在上映,口碑票房双丰收的《诱杀》。

二是她消失了。

圈子里的诸多媒体都表示,从未见过苏似锦这样的艺人,总有作品在热搜,情势大好,而她本人不仅不在这区间增加曝光率,反而消失无影踪。

似乎一切又回到了过年那段时间那样,她彻底从公众面前消失。

行踪成谜,没人知道她在哪儿。

圈子里的新闻就那些,谁整容了,谁换男友了。

每次到沐西工作室蹲点,都被告知,苏似锦不在。

娱记们大失所望。

而苏似锦这边,除了欧阳瑜的那次不愉快之后,她跟靳流年也挺好的,在帝都游山玩水,靳家待两天,苏家待两天,不知不觉竟过去了大半个月。

这期间,苏似锦没少收到封栗从新西兰发过来的图片,每一张都非常漂亮,直接可以入框成画。

她跟傅焰两人玩得乐不思蜀,其实傅焰虽然人脾气火爆,但是对封栗,确实非常迁就,从来都以封栗为先。

然后在考虑自己想去的地方,他也享受这种迁就。

自从跟封栗在一起后,娱乐圈几乎看不到傅焰的绯闻了。

居家好男人。

封栗说,她问过傅焰,《围城》第二季什么时候开播,傅焰说休完假回去,就可以开拍了。

对于这个好消息,苏似锦乐的先知,封栗说可能会邀请顾如初加入,原班人马虽好,但是需要新元素。

关于这个,苏似锦没什么意见,顾如初在她这里的印象早就改观,跟她搭戏,也算尝试,没意见。

她拿着封栗传回来的照片跟靳流年分享,两人窝在帝央十里锦城的家里,看着封栗在皇后镇玩高空跳伞。

非常刺激。

苏似锦一脸羡慕,阳台的吊床中,靳流年倾身躺着,她就窝在他怀中,一边看照片,一边问靳流年。

“流年,你去过新西兰吗?”

“去过,以前出差,去过。”

那时候,他非常忙,所有景色对他来说都是匆匆而过,并没有仔细看看,就算现在去回忆,几乎回忆不起来什么。

那时候,他只想争分夺秒的成功,赶回来,娶她。

他们两人之间的回忆,撇开这一年不说,真算不上美好。

……

他们以为,这一个月的假期,会这么淡淡的过完,每天就算什么都不做,两人待在一起,都是幸福的。

可是天不遂人愿。

在假期快要结束的前一星期,网上爆出苏似锦一组照片,帝都某休闲广场上,苏似锦被宋津航紧紧拽住,两人脸色都很难看,像是在争吵。

而且苏似锦的脸上还夹着泪花,看上去非常委屈。

更重要的一点是,日期显示,三年多前。

还有一张是一年多前,苏似锦拽住宋津航的手,表情笃定又绝望。

八卦标题明目张胆的写着:震惊、疑似某苏姓女星婚内出轨某知名宋姓影帝。

这篇新闻一发出来,众多潜水和八卦的网友沸腾了。

各种猜测留言辱骂全都发泄在了网上。

“不是吧,出轨了她丈夫没发现?”

“最近出轨明星好多,但是这新闻的真实性有待考证啊,别说苏似锦老公本身长得不差,身价也比某影帝强吧。”

“同意楼上的。”

“谁家媒体这么缺德,大早上的发这条新闻,我都不想睡觉了?”

“如果是真的,苏似锦也太不要脸了吧,难道脚踏两条船?”

“坐拥如此两个优秀的男人,也是没谁了。”

“该不是这段时间跟二老公约会去了吧。”

“好贱。”

“出轨什么的这种婊,都该滚出娱乐圈。”

……

封栗虽然人在新西兰,却时刻注意着国内的风向,看到新闻的那一秒,立刻拨通了苏似锦的电话。

苏似锦在这之前,已经看到了这个绯闻,她脸色很沉,这些照片就像对靳流年的侮辱,让她难受至极。

第一张照片是三年多前,她要跟靳流年结婚的前两天,她让宋津航娶自己,宋津航不愿意,那时候,宋津航只知道她是帝都苏家的小姐,却不知道她即将结婚。

那时候,他很冷血,对她,冷到极致。

甚至不愿意听她多说一句话,头也不回的离开帝都去了法国拍戏。

两天后,她披上嫁衣,嫁给了靳流年。

而一年前的这一张,严格算起来的话,就是这张照片,她重生了回来,那天也是她希望宋津航跟她去见靳流年,让靳流年对自己放手。

算是婚内出轨吗?

其实不算,她跟靳流年结婚后,从未对宋津航有任何的越举行为,只是她间接的伤害了靳流年。

网友的评论很难听,非常不堪入耳。

好些甚至在网上评论,是否床上功夫不一样,所以选择了两个?

还有的评论。

“有人说女人像鸡蛋,外表是白的,里面是黄的;男人像芒果,外面黄的,里面也是黄的,我看靳流年像菠萝,外面是黄的,里面是黄的,头顶还是绿的。”

许许多多的难听的言论,她可以不在意,这件事情,是她做错了,她认。

但是她绝对没有对不起靳流年。

她从来就只有他一个人。

这个绯闻的冲击力太大,让她很难受,也很狼狈。

靳流年看到新闻之后,一直没说话,只是给沈楠打了一个电话,让他查,然后将这个新闻压下去。

越快越好。

苏似锦不敢看他,虽然没做对不起他的事,心里还是有些心虚,靳流年窝在沙发里,一字不言,苏似锦坐在地毯上,抬眸盯着他精致的脸。

好几次欲言又止,但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她想跟靳流年说,她没有做过越举的事,可是对于靳流年这样的男人来说,她开口就侮辱了他。

她甚至不知道怎么为自己解释。

她如一个被丢弃的宠物,双臂环膝,整张脸埋在腿上,脑子乱成一团,在不知道靳流年有没有生气的情况下。

她完全思考不了问题。

这则绯闻压不下去,压下去又被顶起来,压下去又被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