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走就快点滚……”夏安邦上前拎起那个领头的,上去一脚就踢出门外,其余那四个黑衣人也跟着屁滚尿流地离开了我的家。
我跑到门口把房门落了锁,听了半天外面没动静了才问夏安邦:“他们真走了?我的天啊,吓死我了。夏安邦,你和米弘源两个人昨晚到底说了什么啊?刚才这是怎么回事?”
夏安邦回过头来,上下打量我一下:“你还不快点把衣服穿上?”
我一低头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上还穿着那件半透明的小睡裙呢,怪不得刚才那个黑衣人一直盯着我看。一转身跑回了自己的卧室。
我刚进门,夏安邦也跟着挤进来。
“你出去,我和你可不是真夫妻哟,我们是有合约的。你可不能违约!”我往外使劲推他。可是他把头伸进来:“把我的衣服还给我啊?你们家老米硬给人家脱衣服,都扔到你的卧室了。”
我从地上捡起他的那几件衣服,扔出门外,“天就快亮了,你就去客房里睡吧。”我怕那几个人在外面万一没走,碰到夏安邦这会儿出去会看出破绽来。
“好吧,你睡吧!”
我锁好门,这才跑到窗口我阳台喊一声:“弘源,弘源,你进来吧。他们走了。”阳台外面没有任何动静,我打开门走出去,那里哪有人啊?这个米弘源,惹了这么多事,一拍屁股又走了。
我叹了口气,回到了卧室里还没等躺下,又有人敲门。打开门,春花姨抱着小萨米站在门外:“小云,这又是怎么了?多亏刚才我正给你儿子喂奶呢,听到门外有动静我给他堵上了耳朵。这会他又睡了。”
“春花姨,没事了,不要怕,以后我们都不怕了。”我把他拉到客房那边,悄悄打开门,夏安邦已沉睡过去。
“这个不是夏警官吗?他是来给我们站岗的?”
“他是来我们家当男主人的。我就要和他结婚了。这样以后,我们就不用怕有人欺负我们了。”
春花姨的嘴张得老大:“小云,我瞅着那个米先生对你怪好的呢。你可不敢见异思迁呢。”
没想到春花姨对感情还挺专一。可是我说什么也不能跟她说实情。于是我只了假装生气:“春花姨,可不要跟再提米先生。要不是之前他来我们家,怎么能招来这么多事儿。记住他是个有老婆的人。我可不想当小三儿。”
“噢,那下次那个姓米的小子再来,我就把他打出去。”
看到春花姨那愤愤不平的样子,我禁不住笑了:“春花姨,咱可不能打人。打人就没理了。再说,我们现在住的房子还是米先生帮我租的呢。”
“得了吧,还骗我呢,说实话,你是不是之前被姓米的包养的?我都看到你的房产证了。这房子就是米老板给你买的,还说租的。”
“什么?你听谁说这房子是他给我买的?”我反问春花姨。
“阿宝让我告诉你,他把你的房产证收到你的衣柜最上面的柜子里的,怎么你都没看见过?”春花姨把孩子放回到婴儿房的小床上,跑到我的卧室,站在化妆凳上,从上面拿下一个文件夹:“就是这个,阿宝让我告诉你,我这一忙还真忘记了。”
我打开文件夹,拿出一本大红的房产证,翻开第一页就看到上在写着我的名字。这个别墅是一座三层,占地一千多平米的豪宅,一定价格不菲。我知道这是米弘源的办事作风。做什么事都是先做了,再说,甚至就算是为你做了,他也不说。
我平淡地把房产证放回到春花姨的手里:“还是放回原来的地儿吧。我不稀罕他的房子。他给的房子和他给我带来的麻烦来说,简直就是小儿科。我要睡一会儿了。”说罢,我走着到了婴儿房,对春花姨说:“不要叫我,我要睡到自然醒。”
这一晚,先是米弘源折腾,又是黑衣人的闯入,再是房产证的震惊,我躺在床上好一会儿才算是睡着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了。
我是被儿子呵呵的唤声叫醒的,这才发现我的双奶已胀得不行了。小萨米被春花姨抱着,正吃着自己的一只小手。
我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春花姨,几点了?怎么没叫我醒来?孩子饿坏了吧?”
“下午一点了。你睡得可真沉,我把孩子抱走了你都不知道。对了,夏警官临走时说,今天可是星期六,你答应他今天晚上和他回家见家长的。他说会在晚上5点半来接你……”
“什么?这么快就星期六了?”我觉得还没有准备好,这“丑媳妇”就要去见公婆了。
下午四点半,夏安邦打电话过来:“准备好没?我大约5点到家,如果你没准备好,我可以给你20分钟的准备。”
“夏安邦,我可不可以下个星期六去见你父母?我好像还没准备好。”
“有什么准备的?反正又不是真的。你只要保持正常的心态跟我回家就好。对了,一定要抱着小萨米。他可是今天的关键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