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安然就是个不下蛋的母鸡,不能让男人硬起来算什么女人?花了那么多钱,就买个摆设回来,想着就来气!”

我这天下班早,刚打开门就正好听到婆婆这话,顿时就心里很不是滋味的僵硬在门口,进门的脚步重如千斤。

婆婆乱嚼舌根被我听见也没觉得不好意思,翻了个白眼就端着菜篮子去了厨房。

“回来了?”肖一程看到我也没有不自然,将烟捻灭在烟灰缸里,就从沙发上起身走过来,伸手接过了我的包包,拉着我进了屋,砰的把防盗门给关上了,“我妈她说话不好听,你别跟她计较,她就是着急的,所以才口不择言,你多理解理解她。”

又是这样,每次都这样,他妈无理取闹都让我理解。

一开始我被他温柔的假象蒙蔽,以为他就算有隐疾到底是个绅士君子,后来时间久了才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这个人就是个伪君子,他嘴上说着不会道德绑架,但其实已经占据了道德的制高点,他的一言一行就是变相的道德绑架。

三年,足够了解一个人。肖一程对我有怨,那是打从心底里的。

工作累了一天,我有些疲于应付这些,没有吭声,换了鞋就径自去了卧室。

没想到肖一程也跟着进来了,没等我把外套脱下,就把我扑倒在了床上。

“小然,我新买一种助兴要,这一次一定能成,不过我这情况还得需要你的配合,咱俩一起吃,你表现得奔放一点,说不定会有效。”肖一程说着把我翻过身来,手里的药丸直接塞进我嘴里,不给我吐出来的机会,低头就以吻狠狠的堵住了我的嘴。

我简直要疯,这特么不举的又不是我,我还不想乱吃药短命。我拼命的挣扎,可是根本没用,药丸被唾液化掉,不受控制的,就在肖一程的帮助下吞咽了下去。

我心里一惊,狠狠咬了肖一程一口,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他就翻身起来用手抠喉咙。

肖一程脸色当即就黑了,抓住我的手把我再次扑倒,刷的就把我衣服撕了,开始野兽一般在我身上又咬又啃起来。

然而讽刺的是,不管他怎么折腾,那里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我看到他腥红的眼眸,里面燃烧的疯狂令人心惊,我当即就要逃,却不抵他力气的三分之一。

这一刻的肖一程,简直就是个疯子。

除此之外,更让我感到绝望的是,难受,像是突然坠入深渊的溺水者,怎么挣扎都上不了岸,又像是被数万只蚂蚁啃噬撕咬着,连骨头缝都往外冒着难言之欲。我双眼越来越模糊,甚至所见之物时不时出现重影,我感到自己正在不受控制的一点点沉沦,这实在太可怕了……

“啪!”

啪的一声,脸上火辣辣的挨了肖一程一巴掌让我浑浊的大脑有了一丝清明,我又开始挣扎起来。

“嘴巴咬那么紧做什么?你死人吗?!”我腮帮一痛,被肖一程大力捏开了嘴,紧随而来的,是更加不堪的侮辱。

当尊严被彻底碾碎成渣渣,我眼泪流了满脸。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一阵阵的冲上喉咙又被迫给压下去,我除了满心的愤恨,就是无尽的绝望。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我后悔了,真的后悔了!

“你哭什么哭?我这都是当年救你落下的病根儿,况且我花那么多钱娶你,你有什么好委屈的?夫妻过X生活很正常,你的任务就是让我硬起来,你快让我硬起来,咱俩都吃药了,不想去医院丢人现眼,就让我硬起来!”肖一程咬牙切齿的发着狠,更加乐此不疲的折磨我。

不行就是不行,哪怕是药物助兴,任凭肖一程疯狗似的对着我又咬又啃折腾半天,最后还是失败告终。

“僵硬的跟挺尸似的,我这是操尸呢还是操自己老婆呢!”

伴着肖一程的气急败坏,他啪的就又甩了我一巴掌。他有留长指甲的习惯,指甲从我脸上刮蹭而过的瞬间,我疼的浑身一抖,哪怕不照镜子我也知道,脸上肯定多了道血棱子。

肖一程脑门儿淌着汗,早就被药性折磨的急红了眼,如果发泄不出来就得去医院,他是个极爱面子的人,自然就一股脑将怒气发泄到了我身上。

我根本不敌他的力气,承受着他的暴打,我只能尽量的双手护头。为了不更加激发肖一程的暴戾,我咬着下唇都不敢哭出声。

不知过了多久,身上忽然一轻,随即就听砰的一声,门被摔的震天响。

浴室里很快响起了水声。

确定肖一程是去了浴室,我终于崩溃的翻身将脸狠狠的埋进枕头里,痛哭失声。

肖一程是去浴室冲冷水澡了,但因为他身体特殊药下的猛,最终我俩还是丢人了。不过因为是叫的小区诊所的医生上门,倒是没有丢人丢到大庭广众下。

可就算是这样,也让我无地自容。手上扎着吊针,我怔怔的望着天花板,任凭眼泪决堤,大脑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