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捧着媳妇姐姐的脸,朝着下身缓缓按去。
这种感觉,身体和内心的反应是不一样的,身体很渴望,但内心更多的是愧疚。
媳妇姐姐所处的年代,还是她神秘的身份,都会让这事成为一个污点。
但红衣女鬼说了,媳妇姐姐阴阳失衡,必须要服用初精。
媳妇姐姐太美了,只要看着她的脸,就无法把持住。
那种美,带着少许冷艳和娇柔。
所以我不敢看她。
应该快碰到媳妇姐姐的红唇了,只是这样想一想,都会让快.感一波高过一波,还没接触,就有失控的冲动。
时间在流逝,我咬牙,颤抖的手加大了力量。
也许已经碰到媳妇姐姐的红唇了,那种感觉若即若离。
像已经碰到,但又没有被含住的温润。
因为紧张,身体有些发抖,但时间不多了,必须要看清媳妇姐姐嘴唇的位置。
我低头,原来还差少许距离,只要挺身,它就能轻盈的钻进媳妇姐姐的嘴里。
那种感觉,一定会很舒服。
“咔!”
罗盘突然停下,十二点了,我的身体抖了下,感觉轻轻碰到了红唇。
酥麻瞬间蔓延全身,身体猛的向后缩了一下。无法控制的欲.望,让我再次朝着她水润的红唇进发。
然而...
它应该钻进媳妇姐姐的红唇了,只是它来的太突然,触感太惊人,也许只是我的错觉。
我额头全是冷汗,这次,不能再退缩,一定要完成。
下定了决心,我的动作不在犹豫,闭上双眼身子向前挺动。
然而...
它扑了个空,双手原本捧着媳妇姐姐的脸,现在也突然空了。
没来得及睁眼,胸口像是被巨石击中,我腾空飞落床下。
睁开眼,看到的是媳妇姐姐,她冷得欲要杀人。
“你...你...”我结结巴巴。
赶紧扑向自己的衣服,我都还没哪个...媳妇姐姐怎么突然就醒了?
而且...不像红衣女鬼说的那样...难道是她...
媳妇姐姐没给我思考的时间,带着愤怒的冷声质问,“你都做了些什么?”
“我...没...没做!”我迅速穿上衣裤。
“哼!”媳妇姐姐冷笑,转过身。
我极力的辩解,“媳妇姐姐,我真是为了救你!”
“苏岩!”媳妇姐姐站到铜镜前,轻叹一声,“你太让我失望了!”
我忙追上去解释,“老婆,我真的是为了救你!”
“滚!”媳妇姐姐突然转身,白嫩的手从红.袖中伸出,拍在我胸口。
瞬间,只感觉心口憋了口气,人就倒飞出去。
媳妇姐姐没太用力,但前天的旧伤才开始恢复,撞到石壁,喉咙一甜,吐出大口大口的黑血。
五脏六腑刀割般剧痛,艰难的抬头,看到媳妇姐姐眉头微皱。
她应该是吃惊,轻轻的出手,会伤我这么重。
我以为她会上前扶我,但她只是冷冷的转身,背对着我。
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媳妇姐姐融魂根本不需要什么初精,醒来后也不会变傻。
红衣女鬼让我在午夜做的,是算好了时间,不仅要让我做,还要让媳妇姐姐在这个过程中醒来。
她的用心,是要让媳妇姐姐留下污点,成为她取笑媳妇姐姐的把柄。
但现在想到这些晚了,我真是太天真了,当时的冲动,只想着让媳妇姐姐活过来。
而且她安排的这件事,让我根本不敢去想,即便去想也会扰乱我的思维。
媳妇姐姐一定很失望,看着她的背影,我想站起来,但脏腑翻腾,大口大口的咳血。
如果说出红衣女鬼,她说不定会原谅我,但想起红衣女鬼的警告。
我不是怕承担后果,而是还没有准备好,历经那么多磨难,真的不想在和媳妇姐姐分开。
“老婆,对不起!”我没有选择解释,而是选择了道歉。
“你走吧,我不想在见到你,现在...立刻!”
不想在见我!听到这句话,脑袋里天翻地覆,我挣扎着爬起来,朝她走去。
哀求道,“你的灵体恢复,还需要我的血!”
媳妇姐姐转身,冷声问:“你威胁我?”
“没有...没有...”我急忙摆手,牵动伤口,疼得我额头全是冷汗,“你不跟我回去,我...”
“好!”媳妇姐姐打断我的话,听她说好,心里立刻高兴起来。但她接着说,“从现在起,叫我白公主。我身上在出现你的味道...你的血也并非必要!”
叫白公主么?我喃喃自语,也就是说,在她眼里,我跟别的人没区别了。
媳妇姐姐说,“恢复后,我自会离开,永不相见!”
我心口一痛,吐出一大口血,媳妇姐姐闪身退了几步。皱着眉头看我,但她不会再关心我了。
一年!媳妇姐姐会原谅我吧,我这样想,她转身朝着外面走,我赶紧喊住她,“老...那个...”
媳妇姐姐停下脚步,我鼓起勇气说,“我不小心把你的发钗摔断了!”
她的脸更冷,我本可以不说,但媳妇姐姐最恨说谎,如果被她发现,恐怕...
我鼓起勇气说,“我赚到钱...买个一模一样的送你!”
本来想说赔她,但会将我们的关系分开,我不想那样。
媳妇姐姐轻轻伸手,断裂的玉钗就落到她手中,她只是看了一眼,随手丢在地上,转身朝外面走。
我忍着痛,弯腰将它捡起来,装在衣兜里。追出去的时候,媳妇姐姐正盯着满地的尸体。
“你的伤是他们打的?”她回头问。
“没...后来阴兵出来把他们杀了!”
媳妇姐姐轻轻招手,“过来!”
我走过去,她伸手,托住我的手腕。
难道她原谅我了?正高兴的时候,才发现在她的手间,隔着一层红雾。
心里一痛,我把手缩了回来,“我没事...”
她明白我的意思,但只是冷哼一声,不在管我。
小虞不见了,应该是饿坏了。
出洞的时候,又要浮水。媳妇姐姐犹如美人鱼,速度很快的往上游。
我因为伤的关系,不太敢动,而且巨大的水压,压得我不停的咳血,只能全靠水的浮力上升。
到一半的时候,媳妇姐姐已经没影了,心里不禁有些寒疼,肺部的空气也耗得差不多,脑袋开始有些迷糊。
感觉身体正在往下沉,就这时,媳妇姐姐朝我游来,手中飞出一条红绸将我拉出水面。
上了岸,我大口喘息,“谢谢!”
“手给我!”媳妇姐姐没理我,冷声说。
我不想,不想还要隔着那层红雾,难道她真的不原谅我。
湖水冻得我有些发抖,脸色应该也不会太好看,但还是坚持道,“我没事!”
媳妇姐姐没听,拉过我的手。
温暖的感觉,仿佛十岁那年,第一次牵她的手,那么温暖...
眼泪忍不住的就往下滚,我不停的擦,不想让她看见。
“哼!”更冰寒的声音从她微张的红唇中发出。
但我觉得,她不是对我。
“若非蓝雨,你早就没命了!”她松开我的手。
那种温暖瞬间消失,我下意识的就想抓住它,不让它走。
但快要抓住媳妇姐姐的手时,她冰冷的目光让我清醒。
僵直在半空的手,缓缓收回。
媳妇姐姐的灵体还没恢复,无法帮我治伤,想要下山的话,必须要处理伤口。
我看了下四周,发现丢下的包裹还在,但里面的物品都被翻了出来。
还好急救包完好无损,我吃了点干粮,然后打开急救包,打了止疼针。
麻醉缓解了心脏跳动的频率,我躺在地上,轻轻呼吸,让身体去适应这种变化。
做这一切的时候,媳妇姐姐都在旁边看着我。
她醒来后,我最想做的就是抱她,可惜...还好她没有离我而去,至少留下了希望。
等我变得足够强,说出真相,她会原谅我的。
麻醉起效,疼痛的感觉逐渐消失,我翻出电话,换了电池,打给沈浩。
“石头,你没事吧?”沈浩第一句话就问我。
我说,“没事,你和阿蛮呢?”
“你媳妇呢?”沈浩没回我。我说刚从仙女洞出来,已经醒了。
沈浩笑了笑,让我学会照顾自己,他没问经过,也知道他的意思。
总不能每做一件事,都需要别人在背后担心。
他和阿蛮现在在贵州,应该是为了爷爷的事,我说明天就过去。
他让我留在昆明,说这边也有事,等着他联系我。
挂掉电话,我收了包裹,跟媳妇姐姐轻声说,“我们下山吧,车应该还在半路!”
媳妇姐姐说,“你的伤,现在下不了!”
我轻盈的背起背包,麻醉的作用下,疼痛已经不是那么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