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的时候,我摇头苦笑,早知道媳妇姐姐家里有阴兵,何苦弄个半身不遂?
想起红衣女鬼的话,我心跳就开始加快,身体也开始发热。
我真的不想那样做,对媳妇姐姐来说那就是亵渎。
但不那样做,媳妇姐姐就无法恢复。伤口剧痛过后稍微麻木,我就挣扎着站起来,扯到伤口的时候,还是疼得半天没回过气。
好不容易走到外面,看到地上躺着数具失去魂魄的尸体。
小虞没过河,还一直守在桥头。见我出来,她喊了声,说,“苏岩,你能不能让我过来,我只想见见白公主!”
“不行!”我冷声回绝,心里有些惊诧,她竟然知道白公主!
但这个时候,除了我,谁在媳妇姐姐身边都是危险。
“苏岩,我求你了!”小虞带着哭腔,“只有她,才能够拯救我族人的性命!”
我正搜刮死尸身上的东西,闻言顿了顿,但人心险恶,自己就常常吃这种亏,到口的话又咽了回去。
老头身上还剩十几张紫符,其他人的东西也不少,但都是些阴邪之物。
除了紫符和一套干净的衣服,其他都被我丢到河里,尸体我搬不动,不过这里阴气重,也不会腐烂发臭。
回到媳妇姐姐床边,简单处理伤口,花了不少时间才换上衣服。
缓过气候,我才试着运镇气,可惜丹田空空的,紫符的力量已经打散了镇气。
调息的时候,突然感觉全身清凉,睁开眼,看到有少许蓝光落到我身上,然后融进皮肤。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媳妇姐姐都依赖它恢复,说不定对我也有用。
想到这点,更不希望错过机会,立刻盘膝调息。
淡淡的清凉,特别的舒适,就连伤口也变得不是特别疼。
镇气也开始恢复,达到原来的强度后,它还在继续增长。
停下的时候,比之前强了一倍,但想要突破四道纹,刻五道纹,还需要不少时间。
不过苏家镇气,能刻五道纹的时候,就会发生质的变化,连带对刻刀和罗盘的运用,都会提升到另一个高度。
具体会变成什么样,我也不清楚,但绝对比现在强很多。
睁开眼,下意识的就想站起来,但身体刚伸展,就疼得我掉眼泪。
镇气终究不是仙气,蓝光也不是仙丹,我伤的太重,不可能短时间痊愈。
等不是特别疼了,我才小心的站起来,长长的吁了口气,转身看见媳妇姐姐身上的蓝光不见了。
我吓了一跳,难道红衣女鬼交代的时间过了?
慌慌张张的拿出罗盘,算了下时辰,还好...还有半天时间。没想到我这一坐,差不多就是一天。
“苏岩!”小虞在外面喊我,她还没走!
我冷着脸出去,发现她坐在桥头,神情有些萎靡,应该是饿出来的,奇怪的是我也没吃过东西,但就不感觉饿。
“你出去弄点吃的,要不然得饿死在这里!”我看着也不忍心。
小虞惨笑,“见不到她,我回去又有什么用!”
死心眼了,我也懒得跟她说,现在就等着时间到,做了那件事,媳妇姐姐就会醒来。
不过她体内的残魂,需要很长时间的蕴养。
回到床边,我席地而坐,心绪缥缈,不敢往那件事上面去想。
摸了下媳妇姐姐的手,已经开始有温度了,凑近看了看她的脸,突然感觉有气从她嘴里吐出来。
我吓了一跳,小心的用手去试了试。心里莫名的恐惧,竟然...有呼吸。
难道是灵体合一?但这不可能,为了确定不是幻觉,我偷偷把手按到她胸口。
没有心跳,我松了口气,应该是体内的气息,如果真有呼吸,那就是惊世骇俗。
果然,不一会,媳妇姐姐就不喘气了,红润的嘴唇轻轻合拢,宛如梦中的仙子。
我坐在床边,思绪有些飘忽,等着自己去做的事情太多了。
想到沈浩,担心他和阿蛮,不过这些人都追我和媳妇姐姐了,应该没时间去理会他们。
这段时间,所有精力都放到了媳妇姐姐身上,爷爷那边的事,都是沈浩在做。
想想都有些内疚的,等回去的时候要细细问问,假如何超群没死,他应该会拿到地图。
但地图标注又是什么地方?
中柏给我的那张照片,释放的信息量很大,阿蛮跟我说地图的时候,我被媳妇姐姐的事弄得很乱,没跟沈浩说。
其实既然有照片流出来,那找到这个人,就不需要在找地图了。
但现在科技太发达,如果照片是伪造,又会浪费大量的时间。
假如照片是真的,爷爷和沈二爷所处的地方,绝对是人类没有涉足的地方。
我只是不解,爷爷和沈二爷为什么非得去,他们隐瞒我和沈浩太多了。
还有无处不在的苏家血碑,就像一根隐形的线,时不时出现,又不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嗯!”
媳妇姐姐轻轻哼了声,我赶紧算了下时间,还有一个小时。
我给她吸了点血,然后仔细的看着她,一颗心噗通乱跳,喉咙也有些干涩。
脑袋里啥也想不起来,就想着那事,想分散精力,但根本就没办法。
真要那么做?
我不停的问自己,但红衣女鬼说,如果不做,媳妇姐姐就不会醒,而且必须在午夜零点前几分钟。
过了午夜,就永远没机会了。
但那种事情...看着床.上的媳妇姐姐,仙女一样的容颜,她要是知道,后果...
从床上下来,我坐立不安,不停的转圈,到处看,分散注意力。
时不时看下罗盘,数着时间度过,心跳已经快到呼吸都有些困难。
男女之事我懵懵懂懂,但也不是完全不懂。现在的心情,如果让我趁机生米煮熟饭。
媳妇姐姐即使杀了我,心里都不会有负罪感。
但...
时间在流逝,终于到了不得不准备的时刻。
我拿起乾坤罗盘,乾坤为水,让水珠将身体洗了个通透。
直到干净得不能再干净,才忐忑的爬上媳妇姐姐的床,轻轻拉过狐裘被,躲到被子里把衣裤脱了。
从十岁开始,我经常跑去跟媳妇姐姐睡,但光屁股的事至今还是第一次。
看着媳妇姐姐,忐忑和内疚中,又有些期待。
矛盾的心里,让身体也有些无法控制,我又算了下时间,还有十分钟。
短短的十分钟,不仅仅是内心的煎熬,对身体来说也是一种煎熬。
因为没穿衣裤,我不敢靠媳妇姐姐太近,不敢碰她。
突然,媳妇姐姐鼻息里哼了一声,原本很正常的,但现在听来却充满了诱.惑。
心底的欲.望就像一头魔兽,咆哮却不敢越界。
八分钟。
我从最开始的不安,逐渐平静,拉着媳妇姐姐的手,轻声说,“这都是为了救你,不是有意要...”
呼!
我长吁了口气,死死盯着罗盘,像是等待处决的囚犯,每一秒都在不安中度过。
因为紧张,身体的反应反而没那么强烈,只是心里像有千万只蚂蚁,特别的难受。
只要做了,媳妇姐姐就能醒了,我不断的提醒自己,消除心里的负罪感。
毕竟这种事,除非媳妇姐姐自己愿意,否则都是对她的亵渎,对她的不尊重。
媳妇姐姐毕竟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很多事并非现代人想的那么容易和正常。
但为了救她,别无选择。
我也下定决心,答应过红衣女鬼,离开媳妇姐姐的事,我做不到,也不会去做。
六分钟。
看着乾位缓缓移动,每过一个刻度,都像是一种煎熬。
五分钟,时间终于到了,我害羞的爬出被子,轻轻将媳妇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