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身下的狼一动不动时,我这才放开它。我站起来时,伸手抹掉嘴角的血迹,只见陈玉秀睁大眼睛惊愕地望着我,我踢了踢恶狼,对陈玉秀说:“你不用害怕,狼死了。”她木纳地点了点头,然后伸手指着我,见鬼了一般。 我以为身后还有狼,回头望了一眼,看见了猪圈里一只同样惊愕的猪,然后又问陈玉秀:“怎么了?”
陈玉秀支支吾吾地说:“你……你流血了。”
我往左肩一看,天啦,血如泉涌,不说还不觉得疼,这一看就感觉痛到了骨子里头,呀了一声,忙伸手捂住伤口,陈玉秀说:“我……我给你包扎伤口。”
“也好。”我忍不住痛叫了一声,跟着陈玉秀来到她屋里, 我将衣服脱了,发现了左肩上一道深深的牙印,好像咬到骨头里了,手臂稍一动,便是刺骨般的痛,我汗如雨下,一阵龇牙咧嘴,陈玉秀打来一盆清水边给我擦洗伤口边问:“你怎么敢咬狼?你不怕它咬你吗?”
我说反正它咬我了,我索性也就咬它一口了。陈玉秀又问:“疼吗?”我说:“不疼。”——才怪!
这时,伤口用清水洗干净了,陈玉秀啊地一声惊呼,伤口真深,可以隐约看见里面的白骨,我发现她的娇躯在微微颤抖,便故作轻松地说:“没事,小伤。”
“伤得这么重还说没事?”陈玉秀看了我一眼,像是一个姐姐在责备弟弟,但是,我看她跟我年纪也差不多大,而这一看,令我的心不由一动,多美的一个姑娘啊,椭圆形的脸蛋,这时红彤彤地,睫毛很长,眼睛又大又亮,更可爱的是她的嘴,樱桃一秀,非常性感,令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她发现我这么痴痴地看着她,抬了抬眼问:“你不会也想咬我一口吧。”
“没有。只是觉得你很美。”
她微微笑了,望着我问:“我这儿没有药,也没有酒精之类的,恐怕消不了毒,要明天去城里医院才可以……”
“有酒吗?”我问:“酒也可能消毒。”
陈玉秀说:“有米酒,可以吗?”我说行,米酒就米酒。一会儿,她拿来了一瓶米酒,那酒呈朦胧雾色,用矿泉水瓶子装着的,她打开瓶盖,顿觉一般酒香扑鼻而来,而陈玉秀握着酒瓶久久不敢倒酒,我问:“怎么了?”她轻声说:“会很疼的。”
我接过酒瓶,先喝了一口,味道真好,清香醇厚,比市场上买的白酒好喝多了,然后对着伤口倒了下去。
“呀——”一股火烧般的剧痛涌上心头,我忍不住叫出了声,陈玉秀也惊得赶紧扶住了我的手臂,关切地问:“是不是很痛?”
“是有一点。”
用酒消了毒后,陈玉秀找来一块崭新的毛巾给我包扎,她很轻,也很温柔,小心翼翼地,像是尽量不要触痛我的伤口,看着她这温柔如水、专心一致的样子,我心底的那块最软处彻底给震动了,多好的一个姑娘啊,不仅是因为她的美,更因为——我突然被她的脖子吸引住了。
她的皮肤白皙、光滑,真是凝脂的肤色,灼灼其华,令人怦然心动,特别是脖子处的那一块,白里透红,那下面像是有一股琼浆玉液等着我去吸吮。我的喉咙一阵干渴,有一种想吸血的冲动,抑或许是刚才那一口米酒在我体内发挥了作用,我勇气倍增,待陈玉秀将我的伤口包扎好,长舒一口气之时,我一时无法自控,对着她的脖子咬了上去。
如果我这一咬下去,必会吸她的血。
可是,令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她突然迎了上来,用嘴唇堵住了我的嘴,我错愕了,什么情况?被强吻的干活?
想必是她发现我一直在看着她,以为我喜欢上她了,而刚才去咬她的脖子,又以为我要去吻她,她见我是个英雄?还是神马原因,对我暗投情愫芳心早许,于是,便朝我迎吻而来。
时间骤然停止,我忘了疼痛,忘了我来这儿的目的,忘了莎丫头,也忘了梦魔,只知道怀中的温乡玉女,暖唇香舌,于是紧紧地抱着她,她浑身散发出一种淡淡的香气,因为刚才的惊吓出了冷汗,头发还有些湿,我的心跳得厉害,把头俯下去,轻轻地吻着她的脖颈,当我的唇触到她滑润的基弗时,我的心完全醉了。她的呼吸急促起来,靠在了我的身上。我把她扳过来,两人略一对视,就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吻了一阵,不知是不是喝了狼血还是喝了米酒,抑或被她的美所吸引,我再也情难自自控,直接脱了她的衣服,只见她上身就只戴了个胸罩,接着外面微弱的灯光,我看看她突起的白兔,小弟弟不争气的就站起来了,这是她把身子我这边移了移,身体几乎靠在了我身上,闻着陈玉秀的体香,我几乎快控制不住了,我试探的性的碰了她一下,她的身体抖了一下,但是并没有说我,于是我问她,“你是不是不舒服?”
她点了点头,说:“我好热”,于是我搂住了她说:“这样好点没有?”她又点了点头,我知道我可以动手了,我放开胆子,将手伸到了她的胸前,轻扶她那柔软的大白兔,虽然隔着胸罩,但是我已经可以很明显的感觉到她那对大白兔有多么坚挺!
没想到她的手伸到后背,解开了胸罩的扣子,然后从前面把胸罩摘了放在桌子上,看来她是动情了,这样没有胸罩的阻挡可以完全感受她那嫩滑的白兔了……!
她的葡萄不大,是粉红色的,我用指头轻轻拨弄着她的葡萄,很快就硬了起来。 我看了看她,很明显的她的脸已经变的绯红,双眉微皱。
我的手往下抚摸她的大腿腿,她开始微微的扭动身体,像要摆脱似的,我的双手从两侧抱住她光滑的大腿,手指顺着大腿外侧慢慢的从下面伸进去,我可以感觉到她身体在微微的颤抖,嘿嘿……我一步步的加大力度,伸进里面的双手贴在她完丰满的PP上,挑逗似的抚摸那里滑嫩的肌肤……她今天穿的是粉红色丁字裤,而且旁边是用绳子系住的!两边已经冒出了些许稀疏的毛毛。卷卷的。真是漂亮!我一把拉开了拉绳,用于裹羞的两块布顺势掉了下来。她已经是全裸了!
这么漂亮的女人在我面前光着身子啊!我兴奋不已!我全身的神经都紧绷了。
我把把抱起来,让她坐在我的身上,我的手伸到她的下面,发现早已是湿的了,显的闪闪发亮,我伸出左手在她的白兔上来回搓揉,右手在下面不断的抚摸,只听见她发出轻微的呻吟声,在寂静的夜里听来更加诱人,我温柔的用手指从她鲜水淋漓的边缘轻轻摩擦,我发现已经完全湿透了,我知道此刻我再不发动进攻我都对不起这么美丽的一个夜晚了。
于是我们都几近疯狂肆虐着对方,我们疯狂了将近了十多分钟,她给我的这个惊喜确实舒服,让我久久不能进去。
半个小时后,我们这才停下“战斗”,当看着被窝上的那一抹鲜红,我如梦初醒,怔道:“你叫陈玉秀?”
“嗯。”她双颊绯红,像那鲜艳的玫瑰,这时更美了。
我震惊不已,难道,我们的孩子就是在这个时候产生的?但是,他怎么会有六七岁了呢?她看出了我的异样,轻声问:“你怎么了?”我说:“我怕……怕你会怀上。”
她顿然沉默了,良久才问:“你一定觉得我是一个很放荡的女人,对不对?”
“不是,”我忙说:“我一点也没有这么觉得。你是一个好女孩,很好很好的女孩。”
她幽幽地说:“其实,我曾经在梦里梦到过这一刻,跟今天发生的情形非常相似,只是梦里你的样子很模糊,你来我这儿时,当我第一眼看到你还吓了一大跳呢。而且,我也梦到了我们……我们……”
难道梦到我们约了一回?
“总之,你是我的梦。”她看了我一眼,声音甜甜地问:“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说:“我叫闫魔恋。”
“魔恋……”她昌着头想了想,说:“如果我们真的有了,男孩就叫闫思恋,女孩就叫——妮妮,好不好?”
我的天,闫思恋!妮妮!
突然,窗外传来一阵声响,我的心一沉,忙从床上跳了下来,只见窗外有一条小小的身影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