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跟着小男孩来到一条街道上,小男孩左右看了看,抓了抓头,一脸愁容,我问:“怎么了?”小男孩说:“妈妈不见了。”我与唐嫣嫣相互看了看,莫不成这小男孩在戏弄我们?正在这时,我手机响了,拿起一看,是基友邓志打来的,他大声叫道:“B三,怎么还不来?要上课了!”
“先去上课吧,”我说:“下午放学后我们再来。”然后摸着小男孩的头说:“小朋友,你叫你妈妈下午六点钟在这儿等我,好不好?”
“嗯!”小男孩重重点了点头。
下午放学后,我与江美艳、唐嫣嫣来到这条街道处,等了许久也没看见小男孩出现,江美艳说:“会不会是有人故意在耍你呢?”
“应该不是。”唐嫣嫣说:“凡事皆有可能。”
我与江美艳相互看了看,感觉唐嫣嫣怪怪地,自从小男孩出现后,她对这事好像很感兴趣,而且又非常关心。江美艳催促说:“走了走了,别等了,我们还要早点回去找鬼镇呢。”
又等了个半小时,小男孩还是没出现,我们只得回家了。
一到家后,魔恋说:“如果你们还是想三个人一起去的话,就坐在一块,我带你们去。”
我说:“你俩去太危险了,就我一个人去好了。你俩在家里给我守身子。”
江美艳白了我一眼:“你的身子谁会要啊?不要守。”
梦魔说:“如果我们去找到鬼镇了,一旦进入了鬼镇,就非常危险,所以,人去得越少越好,你俩还是别去了。我们这一去恐怕要很长时间才能回来,你俩留在现实中看好闫魔恋的原身。”
尽管江美艳与唐嫣嫣不同意,但梦魔这么说了,他们也没办法,只得答应了。
于是,我坐在沙发上,闭上眼睛静心让自己进入睡眠状态。
当我睁开眼时,发现面前赫然出现一条小河,河水潺潺,清澈见底,远处是一座小村庄,但梦魔并不在身边。这是什么鬼地方?我边想着边顺河而下,突然,听得前面传来了一阵呼救声:“救命啊……救命啊……”我循声望去,只见河中有一个小女孩正在扑扑地拍着水,眼看就要沉到河里去了。
我一个箭步冲了上去,脱掉外套便跳进了河里,游到小女孩身边时,小女孩惊慌失措, 一发现我时,猛然抱住了我,由于她太紧张,差一点将我也拖到河底了,我费了好大的劲才将她抱出河边,上岸后,将她轻轻放在草地上,只见她秀眉紧闭,脸色惨白,看来喝水喝得不少。我听了听她的心房,还有心跳,看来水喝多了晕过去了,便给她做了简单的人工呼吸,一会儿,她睁开了眼睛,一看到我时想哭,但忍住了。
“你怎么掉进河里了呢?”我问她。
小女孩说:“我跟朋友在河边玩,不小心掉到河里了,我朋友去村里叫人了,谢谢你救了我。”
我说没事,然后问她叫什么名字,家在哪儿,以便我送她回去。小女孩说:“我叫嫣嫣,家就在前面的村庄里。”
正在这时,前面跑来了几个村民,还有两个小孩,听到一个小孩指着这方叫道:“在那儿,在那儿!”
只见一对三十多岁的夫妇跑了过来,那妇女一把将嫣嫣抱了起来,连声问:“嫣嫣,你要不要紧?吓死妈妈了!”
嫣嫣说:“我没事。 多亏这位哥哥救了我。”
一旁的男人对我一阵感激涕零:“谢谢你救了嫣嫣,谢谢……”
我说小事小事,嫣嫣的爸妈见我衣服湿透了,叫我去他家将衣服换了,我盛情难却,只得去了她家。这才发现她家很简朴,嫣嫣的爸爸拿出了一套还算光鲜的衣服给我换了,一脸歉意地说:“实在对不起,家里没有像样的衣服。”我说没事没事,这衣服很好。然后从嫣嫣的爸口中得知,这儿叫唐家村,离我们学校大约有四五十公里的路程。
怎么到这儿来了呢?我纳闷不已,欲与嫣嫣一家告别,嫣嫣的爸妈却硬要将我留下来,说:“这么晚了,你今晚就在这儿住下吧,明天我再送你回去。况且,现在回去也没车了,我们这村庄一天只有一班车去城里。”
无奈,我只得住了下来。而嫣嫣的爸妈见我答应留下来,欣喜不已,便去抓了一只鸡杀了,土鸡啊,一想到那香喷喷的土鸡肉,我就流口水了。
听得嫣嫣的妈说:“不知今晚狼会不会来。”
嫣嫣的爸说:“要是那些畜生再来,我就用锄头全挖了!”
“就你那本事可以?”嫣嫣的妈说:“那些狼越来越多了,也越来越凶了,只怕到时我们村就被狼全占领了。对了,玉秀一个人在家,只怕她家的猪她一个人守不住。”
玉秀?我怔了一下,这名字好熟悉,是不是在哪儿听过?
又听得嫣嫣的爸说:“老陈也太不应该了,这个时候与老伴走了,留玉秀一个姑娘在家。”
老陈,陈玉秀?我的心一沉,白天那个小男孩不是说他妈叫陈玉秀吗?我忙走过去问:“你们说的是陈玉秀吗?”
“是啊,”嫣嫣的爸爸问:“你认识?”
我笑道:“不认识,只是我有一个朋友也叫这个名字。她家在哪儿啊?我去看看。”
嫣嫣的爸站起身伸手指向前方说:“你沿着这条路去,在一棵大槐树下往右拐,再朝前走十来米就到了。”
我来到大槐树下,果然看见前面有一座火砖房,这是天色已黑,那房子看得不是很清楚,而影影绰绰有一条人影在屋前晃动,我的心突然跳了起来,陈玉秀……她有一个儿子叫闫思恋,而这个闫思恋说我是他的爹……
还没到房前,那人便朝我望来,只见面前赫然出现一个名姑娘,约十七八岁,穿着花格子衬衫,扎着辫子,眼睛大大地,亭亭玉立,非常清纯、漂亮,但她的眼神却透露着坚毅与警惕。
这么年轻,会是一个七八岁男孩子的娘?那岂不是十一二岁就怀上了?
“你好,”我向她打招呼:“请问你是陈玉秀吗?”
“我是。”她略显惊讶地问:“你是?”
我说我叫闫魔恋,不小心经过这儿。她哦了一声,又朝我看了一眼,没做声。见她这样子,想必是不认得我的,也不会是那个称我是他爹的小男孩的娘了,如释重负,正要往回走,突然,听得左方传来一阵猪的惊叫声,陈玉秀大惊失色,抓起身边的一把锄头便朝那方跑去。
那儿是猪圈的方向。我紧跟而上。
陈玉秀骤然停了下来,眼睛惊愕地望着前方,我朝前望去,倒也抽了一口冷气,面前赫然站着一只狼,约有小牛犊那般高大,尼玛,这么大的狼,这是杂交配种出来的干活?而这时,那只狼正紧紧盯着陈玉秀,一双狼眼发出绿幽幽的光,显得阴森恐怖。
我正要跳上去挡在陈玉秀面前,那只狼骤然朝陈玉秀扑了上来,陈玉秀惊叫一声,呀地一声身子顿然朝后坐了下去。眼看那只狼就要扑到陈玉秀身上,我大吃一惊,奋不顾身地跳到陈玉秀面前,一把将那只狼的嘴抓住了。
这只狼凶猛无比,也力大惊人,猛地将我扑倒了,陈玉秀就在我身后,我担心这只狼会伤着她,狠狠一用力便将狼推了出去,而这只狼被推出去后,倒在了地上,但未等我反应过来,它骤然跳了起来,再次朝我扑来。
尼玛,肩头骤然一阵剧痛,我也火了,狼日的,敢咬我,老子也是狼,我张开大口便朝咬身上咬去。
“嗷——”恶狼发出一阵凄怆的惨叫。我紧抱着恶狼与它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只觉得口中滚烫滚烫,淌入嘴中的血液又腥又甜,我大口大口吸着狼血,忘了疼痛,只感觉到这味道实在是他妈的太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