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白君君就已经够烦躁的了,这边又听见自家的娘亲在那鬼哭狼嚎的,这不是就把自己的事给坐实了么?
想着,向着身后的薛美娴一声怒吼,“闭嘴!那又不是我,哭丧给谁看呢?你女儿我可是凭着真本事上的十方学院,你记住了,你是自豪的,再看看你现在模样。难怪爹不喜欢你。”
薛姨妈被白君君这么一说,这心里别提有多凉了,自己这个女儿自打六岁之后,做什么事都十分的谨慎,比自己这个大人还要成熟,自己是越来越看不懂眼前的人了,可是现在的这种局面自己也是十分清楚的,一但认了,那将是万劫不复之地,君君的未来就算给毁了。
白君君梳理了一下思绪,淡定的对下面的人说道,“今天各位来是想知道我表姐的事来的,我也只是为了证明我表姐的清白,如果这牵扯到我的清白,那我只能对不起我的表姐了。”
月浅放下杯子,不咸不淡的说道,“哦?玷污了表姐的清白,可是我什么都没有干,如何玷污表姐的清白,从早上开始,表姐就在为我据理力争,这些我都看在眼里,可是为什么我觉得你再把我推入更深的深渊呢?说我晚归,没错,昨天的确晚归了,说我衣衫不整,也没错,衣服的确不如深夜前来还打扮的十分讲究的表姐是不能比的,毕竟,这壬时大伙都该休息了,唯独我这疼我爱我的表姐跟姨妈还没有睡。一副等不到我就是不罢休的模样。”
一旁的菱音看着自己小姐越说越对自己不利,双手手指不停的缠绕着手中的方帕。
而一旁坐着的月文渊则是重头至尾没有说过一句话,更奇怪的是,那月老爷嘴角不停的勾起是几个意思?自己女儿失贞就这么值得高兴?
是非曲直在现在看来只有月浅这个当事人知道了,可是,这个当事人亦不为自己申辩,也不解释,任由事情想着坏处发展。
不过现在看来,那个什么表小姐的话,可信度是十分的低啊,反而是月大小姐,当真有着大家风范,两者比起来,这白君君真是小气的不得了。
众人看戏看的都快晕了,这事情到底打算怎么解决?
台上的那十多名配角,各个都变得不知所云的。直到……
“我说……我说……”众人一看,台上一个十分猥琐的人开口了。
原来,在昨天夜里还发生了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说话的人是这京城有名的地痞无赖——麻二,因为昨天喝酒身上没钱了,还想像以前那般耍懒,结果那个店家不知从哪请来一个壮硕的黑衣大汉直接把人给丢了出去。
结果,那时天色已晚,也快到了禁市的时辰了,这麻二只能骂骂咧咧的走了,结果刚到一个巷子里,就看到一个身穿黑色斗篷的少年,
那少年拦住麻二,不能给个了麻二一些钱,打算让麻二找几个人在月浅回家的必经之路迷晕她,并奸污。
然后那人给了麻二一张画像,麻二本来听说要奸污月府大小姐,开始时是不愿意的,毕竟一方面这月府的实力太惊人,而且又说月府大小姐是个无颜的丑陋之女,像个八十多的老妪。
“但是,那人给了自己一张画像,画像上的女子真是太美了,这等绝色,就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何况还有那么多钱,够自己逍遥好几年了。”
月浅脸色微暗,一旁的月文渊知道这小妮子要生气了。
麻二看着众人都不听的抽着冷气,吓得也不敢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