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说话的人一副要哭了模样,其他人更加的心惊了,这是院长亲自挑选的人,定是不会差的,再来看看眼前的局面,台上的人这些更加的惊慌了。
扑通……
月浅一看,竟有人不堪重负,晕了,“来人,带到一旁,叫大夫来看看,我们月府可不想成为刽子手。”
坐在一侧的白君君手掌紧握,狠狠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果然,没权没钱到哪里都是一样,仍人摆布,苦不堪言,若不是自己辛辛苦苦考上十方书院,家里的那个老爹恐怕连看自己一眼都不会吧。
想着低着头,满腔的怒气都化作了点点泪花,“各位,那人说的不错,我家表妹确是那个十方书院特别之人。而且昨晚我与表姐一起,根本就没有任何贼人。这都是子虚乌有之事,这样玷污我表妹的清白,我白君君第一个不允许。”
一句特别之人,却给大伙更大的猜测空间,这月浅看来并不是靠着真本事进入的,还不知道使了什么狐媚的手段呢,看那一副清高的模样,虽然属于偏上之姿,但那双眼给加分不少,竟也是一个绝美的人。
月浅呲嘲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果然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看来自己也只能如此了。
月浅微微一抬手,顺了顺衣袖。便低头喝茶了。
突然人群之中传出一个声音,“咦,这个女子看的好生眼熟。”
白君君微微一愣,看着竟是刚才出生的那个十方书院的学生,顿时脸上傲色肆起,“这位同窗,我也是十方学院的学生,不过还得三天才能入学!”
那人微微摇头,“我确定我不是在十方书院见过你的。”
就在这时另一个声音也想了起来,“我知道了,她,我也见过,临溪县的有君来仪,她好像是里面的头牌,莲花仙子。”
这时那个十方学院的学子也猛地一拍大腿,“对,有君来仪,我就说为什么这么眼熟呢?不过现在怎么变成了月府的表亲了?”
这下地下炸开了,台上还如仙子一般的白君君突然颓然的后退,当时因为自己爹爹的不仁,自己与母亲连吃食连那些下人都不如,自己好歹前世也是交际花一朵,便又干起了老本行,不过自己可是带着面具的,这些人不该知道才对。
可是,让白君君想不到的是,有君来仪可以算个比较文雅的烟花之地,里面最不缺的就是文人骚客。单凭那双眼和半张脸,就被有心人画出了好多种版本的画像,在一定的圈子内流传。
虽说不能跟本人相比,但是多少有八分像了。
白君君强作镇定的走上前,冷声喝到,“你们两个无耻之徒,我乃临溪县六品通判白良志之女,我是堂堂正正的官宦之女,岂能容尔等玷污。”
白君君话音一落下面顿时噤声了,但是那个十方学院的学子满脸的疑问,“这就更对了,我记得有一次我的好友点了莲花仙子的牌子,那次好友喝的有些多,懵懂之间听到莲花仙子说她是一个不受宠的官宦之女,这样看来,当时我应该真的误会好友了,不行,我得去找他道歉。”说完人几个转身就消失在人群中。
台上的薛美娴是彻底的瘫了。自己知道自己的女儿在外面抛头露面,可是没想到是这种抛头露面啊?这有君来仪自己也听过,荤素不忌。
自己好不容易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啊,就这么完了?要是被老爷知道,那还不得休了自己?虽说自己是正妻,可是一直没有个儿子傍身啊,怎么办?想着竟然嚎啕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