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姐觉得自己还是小瞧这姑娘了,这个人居然能忍住这么久等自己回去把所有力气攒着报复出来,当她被咬住的时候,她无意间看到她的双眼,里头的神色疯狂,不是一个正常身陷困境的少女会有的神色。
丰富的阅人经验告诉何姐,地上这个女人报复心重的很,不是会是个省事的,就是调教乖了也不能掉以轻心,谁知哪天一个疏忽她就记恨着找事报复自己。
现在人已经弄来了,也不可能白白亏了自己让她离开,加上已经把她卖了这么个高价,无论怎样也不可能推掉,既然如此,那就把人忘死里调教几次,至少短时间内她会被修理的乖乖的。
何姐这里的修理不会给新来不听话的动武,新来的大多都抵触这一行,觉得这里下贱无耻,既然这么有羞耻之心,她就把她们的狠狠一层一层扒开,让她们赤果果到习以为常,完全遗忘什么叫羞耻。
于是她总会让人把不听话的新人衣服通通扒掉,仅留着贴身内衣裤,然后让人招呼来许多个哥们,这些人可是调教女人的各种好手,但拿出来都是能杜挡一面当个经理一类的职务。
新人当然作为被调教,只要除了不50,他没来我和擦肩而过,她这么照她。
这里调教的手段这是你我从竹老师可以借鉴的啊,。
何姐让这里所有的人都来摸摸她,女人好一些比较斯文,最多就是拍拍肩这里男人。
感觉身体酥麻这,他们对她上下奇手发现这女人皮肤细软不似往前几个乡下丫头粗糙,再看看地上女人的表情明明已经开始有感觉了还要强绷着脸皮。
不想地上的女人到死不也咬着牙,虽然她已经开始不在抗拒这种感觉了。动手的都是人精,哪里看不出她的状态,于是这样一些顺势多抹上几把。
现在的木美红被人摸的觉得设计好的的,她其实很想尖叫,真想大声尖叫,媚人的呻.吟出来,可惜她不干,怕已被听到,自己就真成了妓.女。
可是这些人都是老手,摸的都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还有人凑过来在自己耳边吹气,她觉得有些难过,可还没完。
身上数不清的手在四处揉捏,有时候让她觉得很空很难受,有时候又舒服得叫出声儿来。
到底是个未经人事的大姑娘,怎么扛得住这样的折磨,不知何时她嘴边已经微微张开,细小的呻.吟开始传出来然后慢慢变大。
何姐满意的看着这一幕,木美红不但身上被人摸着,就连她自己都无意识的把腿张开得很淫.荡勾人,要不这些男人都是各种好手,早就忍不住挨个上去把她玩上一边又一边。
“够了。”何姐笑着说,话语一落,男人们果然住了手,一个个迅速站起来把地上的人丢在远处继续呻.吟哀叫。
“瞧瞧你这样子,男人都走了还舍不得的蹭来蹭去,这手铐着还能抹自各儿,真是天生的淫.娃。”何姐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大落地镜对地上的人说。
此时的木美红刚刚恢复意识,抬头一看,这一脸红晕,双脚大开的女人居然是自己,再看看身上的红印,想起被这么多手抚摸的感觉,忽然觉得有点空落落的,她居然发现自己有点舍不得这些手。
这要是在平时,木美红再怎么也想不到自己除了对心上人,居然能在别人面前也能有如此淫.荡的一面,但现在经历了更羞人的侮辱,再看看自己也没觉还有得可怕的。
何姐这一招够毒,生生把一个人的底线的羞耻磨出更低的标准。可惜这还这是开始,接下来的调教又开始了,这次男人们过来不只对她用手,居然还凑上来,拿舌头舔她,开始她还觉得有些恶心,但更多的居然是隐隐的期待之感。
慢慢的她放松下来,觉得这些人可真厉害,把自己舔得好舒服,随着手段的慢慢深入,她觉得又舒服又难受,这种感觉快把她弄哭了,因为她不敢说出来,但又很想说,痒,为什么下面这难受,里面是不是有虫咬自己。
见火候到了何姐便吩咐开始加猛料,几个男人得令熟练的揭开皮带。正当木美红又享受又难过的时候,两只手分别被塞进一个又热又丑的东西,她睁眼一看吓个尖叫起来,眼里的情.欲消散些许,连忙挣扎起来。
看她想躲开,几个男人手下一用力按揉敏感地带,她躲闪不及很快又沦陷在欲望里。
她此时一面忍不住的发出舒服的呻.吟,一面唾弃自己的反应,再看看手里重新被被塞回的丑东西,她绝望的闭起眼睛。
她开始安慰自己,这只是一场噩梦睁开眼睛,她就会躺在自己屋里,外头在吹吹打打,方大哥哥回来娶她了······
大学街的深巷里,昏暗的按摩店中,噩梦在越演越烈,并且不断持续了好几天。
到了赵总定下的日子,木美红已经学乖了,至少暂时看起来是如此,这几天她被折腾的越发觉得空虚,何姐吩咐只要不做最后一步,她随便这些男人折腾。这下男人们更近大肆玩弄她起来,他们人人几乎都身经百战,那什么多了也腻味,就是不做那步他们也能变着法折腾木美红。
短短不过几日,木美红已经忘却什么叫廉耻了,她越是被玩弄厉害越是觉得空虚,她甚至认命的安慰自己,这样不过是在忍辱负重,待找到了人,方大哥哥会心疼为找他吃了这么多苦的自己。
这样想的次数多了,她自己都觉得似乎真是这样,于是违心的感觉慢慢消退,沦陷在欲望里也变成理所当然。
当晚她被人扶带着洗了热水澡,未免她有力气伺机惹麻烦,何姐每天只给她喝一些水和少量的饼干,其他时候除了睡觉就是不断调教。
出来被按住画了个妆,她还是第一次用这样真正的粉底,再看看镜子里的脸居然真正白了不少,看起来比家里那粉自然多了,长长的头发垂叁下来,眼线细细勾上一笔,涂上粉红色口红再薄薄抹上一层油,整个人居然有了清纯的气质,但身材火辣引起巨大反差,照了照,头一次发现原来自己能变得这么标致。
晚上她被送进一个豪华房间的穿上,里面装修精致是专门拿来接待贵客的。
张总按点来了,借着昏暗的床头灯看了床上的她,还算满意,长相不重要,关键能给自己转运生财。
木美红虽然知道会发生什么,但此时还是害怕了,这个男人丑陋肥肿,比她爹还老,活像小时后她在村里戏台那看的猪八戒,她不要被这样的人糟蹋。
借着仅剩的力气想躲开,却被一只肥手按住,无力反抗,很快她就被急急的糟蹋了一番,未免背运散得不彻底,张总把人来来回回翻来翻去覆去的折腾了一夜,为避免不行他特地吃了些蓝药丸保证一整有心有力,这下他该彻底把好运转回来了吧。
木美红本来就无力反抗,为保障她的服务质量,何姐在今天的水里添了一些不太伤身的春药,开始她还能咬着牙忍住,但几日调教下去身体敏感又空虚,情.欲很快淹没理智,她开始享受且主动配合起来,眯着眼睛,她骗自己说现在身上的人是她那个心上人,他娶了自己回家今夜带她入洞房呢······
第二天,张总满意的提着裤子走了,果然雏儿的滋味比起家里的厚脸皮滋味就是好,那身段和叫声,天生就是个伺候男人的命。
木美红被折腾一晚沉沉睡过去,醒来躺在一片狼籍的床上,床头还有个红包-这是这行的风俗之一,叫开花红包,客人对她们越满意给的红包就越厚,里面都是吉利的数字,越是极力丰厚,就代表以后她的生意越红火顺利。
何姐笑眯眯的领着人进房间,心情看起来很好,拿起红包瞅了一眼就夸张的赞叹说:“张总果然出手大方,昨晚他对你满意得很,所以这开花红厚得人眼红,你何姐我也是个爽快人,既然我这里有得其他赚头也就不贪你这钱,全给你自己收着外加一千块奖励,当作私房钱吧。”
这番话说得大方漂亮,其实她早就在张总走前得了个同样的大红包,再加上先前的拍卖费,她狠狠赚了好大一笔,于是也就大度的不惦记新人这点小钱了。
木美红低着眼睛的躺着,全身疼的无法动弹,但她并不在意,看着放在自己身上的钱,这是全家干上3年不吃不喝也不一定能攒到的,默默的收起来,不言不语,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既然做了一次就有二三无数次,木美红果然如何姐所料,慢慢被调教成客人常点的红牌,店里的摇钱树。
何姐说木美红这妹子绕口得很,她们这行为了从良后还能过正常日子,一般都会用也艺名,比如牡丹,芙蓉一类的,吉利又漂亮。
木美红看了看门口,门帘把外头阻隔起来,这一左一右就成了两个不同的时间,一个是明媚的街道,一个却是污秽的泥塘。
门帘是粉红透明的塑胶,上面印着深红的点点,就,就像村小学里的点点的梅花。
就叫梅红,她说。
何姐满意的点头,梅花特别,冬天越是萧条她越是红火,暗示四季都给这店带来好生意,且梅红也应了人的本名,不错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