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老头带着木美红拐进巷口,又穿过公路,她远远的跟在老头后面,有些紧张又有忐忑,紧张是怕被人骗了,二忐忑这是她很可能要见到心上人。
见她不放心自己,显然老人早就料到,说“你对象是不是再城里读大学,咱这次去的就是大学那的路。”
对,他考上了大学,是为了回城上大学才走得急的,木美红点点头,觉得这老头或许不会骗人。
直到走了很久的路,她小腿都酸了才看到一个街道上的牌牌写着“大学路”,果然这人没骗自己,木美红想着,一放下心就赶紧跟着瘦老头,这下两人几乎并排走。
老头发现人跟了上来,眼里有些得意,但没有给木美红发现,这条路的确通着这边的大学,可另一边木美红却不知道,是城里有名的红灯区,之所以建在大学路一边其实是为了方便一些爱慕虚荣的女学生做一些来钱块的“兼职”。
领着人拐进一个巷口,又弯弯绕绕走了几道,把木美红带到了一个小小的美发店,木美红毫不迟疑的进到里头,惊奇的打量了一番,这屋子的床帘布料都是桃红色,漂亮得紧,她还是头一次知道这电灯也是粉红色的。
最里头出来了个穿得亮晶晶的女人,披着她最喜欢的大大烫卷发,眼睛描得大大的,嘴上涂得眼色也好看,木美红觉得大概城里人都这样时髦。
瘦老头说,“你瞧这次的怎么样?”他可是盯了好几天了,自木美红从车站下次又到处问人,一连几天都出现在同一个地方他就留心了,跟了一次发现她捡剩饭剩菜吃,住的招待所是最差的那种,当即他就肯定,这女人来城里头是找人的,而且从她总问人的话里,他就敢肯定人是不可能找到的,既然如此,他也就放心的把人带走了。
没错,瘦老头就是给女孩介绍做特色服务的,他眼睛毒辣,常常呆在车站口观察,有些一看就知从乡下过来打工的,无依无靠的女孩,他就以各种理由先把人哄过来,至于人家愿不愿意做这事,恐怕来了就由不得她们自己了。
女人说,还可以,就是黑了点丑了点,但胜在这身段是个勾人的,又是个雏,也算中等了。
她眼睛可是准得很,这人漂不漂亮不是最重要的,只要不是丑八怪,就把妆一画就是个靓女,真正让人满意的是身材,这女人比起从小干活的其他乡下姑娘可要撩人得多了,乡下来打工的基本上瘦的胸都快没了,再看看这还是个雏就胸前鼓鼓的,前凸后翘,再看看这腰,要是调解好了可是一个红火的摇钱树。
木美红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有些不耐烦了,她可是来找人的,问:“你不是说带我去找方大哥哥吗?他人呢,怎么还没来。”
瘦老头见人收下了,这介绍是少不了的,心情大好,收了钱揣兜里说,“这乡下姑娘就是天真的紧,姑娘我也告诉你,就你说的那几个特征这城里到处都是,但凡这年头有文化的都爱这种打扮,尤其这些个大学生,这一看就知道人家糊弄你呢,连名字都没说,就是明摆着玩玩。既然你要找哥哥,这里以后天天有情哥哥上门,到时你爱找什么姓的都成。”说完往外头走了。
木美红急了,想追上去,手还没碰到门帘就被两个壮汉堵住,“你们赶紧放我出去,方大哥哥要是知道你们敢欺负我,肯定饶不了你们。”
“哼,到了这里,谁饶不了谁可就是我说了算,敢收拾我的,现在还在娘胎里打滚儿呢?”女人可不吃这一套,人到了她手里就别想在出来。
“把她带进去,先饿上几天败败火再出来好好调教。”木美红被人架住,却还挣扎得厉害,又叫又咬人,对付这样的显然女人经验丰富,眼皮也没抬一下就吩咐下来。
两个壮汉压着人也很费力,谁成想这次的人,丑不说还泼辣的狠,被他们死死按住了还要踢人,一张嘴就咬人,他们一个没留神险些被咬掉一块肉皮,所以一得了吩咐,他们赶紧把人弄走。
外头沙发的女人倒是对这次来得很满意,她做这行这么许多年,这里边上的店论辈分都要叫自己一声何姐,她何姐阅人无数,不但自己干这行,手下也养着一批人,是这片出了名的货好顾客回头关顾最多,凭她调教人,按不同的口味培养出来的都是好手,一般来了她这里就忘不了她们的服务。
她方才一眼就看出来,这次的姑娘虽然肤色黑,但是脖子下还是白的,那就大概是长期被晒黑的,调养调养就成,五官上虽然很普通,但眼睛又大又圆,男人最容易被吸引过来,再添个漂亮的浓妆,人就会靓丽起来。
到时再给她选件最显身材的透明睡衣,还怕没客人上门?怕都抢着要点她的钟,不过在这之前,她倒是要好好联系一下外头的大老板,看看谁要出高价给新人开.苞。
几经开价之后,最后包下木美红第一次的是一个做木材的中年老板,大家都叫他张总,他肥头大耳五官比脸上的横肉小,挺着肚子就像怀孕5个月的一样,头上已经谢顶,只留下稀疏的外围一圈毛,看起来像个中间长了一圈毛的鸵鸟蛋。
开.苞的时间是张总和何姐定好的,何姐说时间定的太晚,前头都得养着不能接人她一下损失不少,为此他还特地多掏了一些钱,定的时候都是被人算好的,改动不得,宁可多花些钱也行。
原来这老板包下木美红第一次不是为了别的,而是为了给自己转运。
近来他生意特别不顺,国家管的虽然没以前严,但偏偏抢生意的多了起来,为了多拉关系照顾生意,他钱花了不少,生意没成就被发现扣了全部的货,他不但亏了大笔的货钱和招待费,还要赔违约金和交罚款,这一套功夫下来,大半辈子攒下的家业缩水了一杯,把他急坏了,偏偏就只有他才这样倒霉。
朋友说,看这情况你是走背运了,比如去转转运吧。
张总问:“怎么转运,只要真的有效果我都乐意。”
朋友说:“不难,就是你得花点小钱。”
张总说,“要是能让自己转掉厄运招来财运,别说是花小钱,就是大钱她也愿意。”
朋友见他十分愿意,便告诉他,其实方法很简单,找个干净的黄花闺女给她开.苞,用这处子血抵消掉他的背运,那么接下来的就是好运气了。
用处子血来转运这事在他们这些做生意的眼里头很常见,因为许多这样说了后当真事事都开始顺利起来,于是这样的说法就私下传开来。
张总是个外地进来的商人,从没听过这种事情,但见朋友似乎十分认同的这种方法,又说了身边他们有好几个同样的例子,也是与他一样是是倒霉,于是用这个方法转转运道。
张总有些心动,决定要试试,反正他已经这么倒霉了,就是最后把人收了也没转到运气,好歹自己也尝到了最新鲜的肉味,也不算吃亏。
恰好这个时候何姐来消息说要买新人开.苞夜了,他想也不想就买了,价钱他是开得,也是最高价,于是顺理成章的拿下人。
很快就让人算了日子,那人说几日以后是个无月的十五之夜,他要是能在那晚办事,无论什么都会事半功倍。
在开.苞夜前木美红是不能接客的,距离那时还有好几天所以何姐要乘着这段日子好好把人调教出来。
一看这性格就知道是个固执烈性的,如果不调教好,头一回在开.苞夜就把客人给得罪了,这就是在砸她自个儿的招牌了。
这几天木美红被关到她们平时装性趣用品的杂物间,两只手被情趣手铐铐住,拴在边上的铁架柜边上。
两天下来,她被饿的全身无力,连说话都没力气。
看她这个样子,何姐满意点头说,到了我这里可就别再给我装大小姐,要不听懂事就先按我的规定关起来败败火,你也别固执,都是家里没钱的,反正你的男人听起来也是个负心的,还惦记他做什么,这里有的是喜欢你的情哥哥,到时你听话了给我好好做,我何姐是不会少了你的好,慢慢你做熟了多攒些钱,风风光光回家吃香喝辣,不是很好?”
木美红没有说话,她沉默的侧过脸,看着一面墙,似乎在思考又像在发呆。
何姐看火候差不多了,人也被自己说得心动,就走过去给她松开,她一直喜欢关照听话的人。
才走过去几步,人还没完全靠近过去,坐着的木美红就突然用没被绑住的两只脚夹住何姐一只腿,猛的凑上去狠狠咬住大腿的一块肉。
“哎哟,我的腿,你这小贱.人快放开,外面的还不快来把她拉开,别愣着。”疼死她了这女人居然饿了几天还有力气咬人,真是要好好修理一顿。”
外头的壮汉听叫声来到屋里,看老板娘被咬住,两人感觉上去,一个按住咬人的头,一人收敛的掐住腮帮子用力按进去,强行把咬住大腿的嘴巴掰开。
这种事他们很有经验,十分有技巧的把事情给解决了,因为人很快就要接头客,脸不能有伤,他们刚人很有技巧的避开明显部位,而真正伤了的地方很难被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