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把郑东那次带她回乡的事向吴蔼琴说出。
“你还记得吧?郑东刚来长青时,你叫我跟他到车行配车,那车花了600多万,他违你意愿选了部奔驰越野,你也真是舍得下血本,表面上不爱人家,内心却对人家那么好,可你知道他买奔驰车后带我去哪里了吗?”
吴蔼琴依稀记得,次日也问过郑东和小小,“我知道,郑东跟我说了,他说带你回了乡下,由于太晚了,你们便在郑东老家过的夜。”
“对,可你知道吗?那晚是个不平常的夜晚,我被他上了。”
“你,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吴蔼琴顿时恼火,醋意灌胸。
“当天晚上,我们吃过泡面,而后谈了些郑东和你们的一些家事,同时我也发现了你家丁丁是你与郑东的儿子,我在他老家看到了郑东小时候的照片,那长相几乎与丁丁长得一模一样。”
吴蔼琴不堪苦笑,心下承认,“丁丁是和郑东小时候长得很像,这基因问题就是奇怪,你说咋那么像呢?太奇怪了。”
“当然,幸亏向副市长不幸遇车祸去世,否则你迟早吃不了兜着走。”小小嗤之以鼻,恨郑东不长眼,“表面看郑东一副君子模样,其实他心里坏得很,敢做不敢当,那晚他跟我说去车里睡,留我在他老家的侧屋睡,那屋只有一张破床,连被子也没有,只有一床破棉被,可我太困了,也只好睡去。”
“可睡到半夜,我迷迷糊糊地感觉到郑东回来,先在屋里走了一遍,我以为他回来拿什么东西,便没在意,但他许久都没走,总是东转西转,后来转到我睡的屋子,站我床前好像看了我许久,然后就扑到我的身上,……”
吴蔼琴听得如心跌冰窖,向小小吼道,“你们真那个了?”
小小冷笑一声,“这还要问吗?我们都是女人,你说呢?”
“继续说!”吴蔼琴强忍怒火,但说话的声音比刚才更大声。
小小继续讲述,“那是个令我陶醉的夜晚,仿佛疯了,我好像还把他的后背抓破了,醉的一塌糊涂,……”
吴蔼琴听得快要奔溃,但依然强忍着,只是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
“最后我一点意识也没了,第二天醒来,我有气无力地躺在他家那破床上回味,那种滋味实在很好,美妙,是我做女人后遇到的最强悍男人。”
“可是,郑东事后却装作没事人一样,从屋外回来接我回城,但在回城的路上,他连当晚所发生的事一个字都不说,仿佛那事根本没有发生过,还轻描淡写问我昨晚睡得好吗?我以为他心照不宣,便把这事当做他默认,可我越看越觉得他又不像是装的,恍如昨晚发生的事真与他无关,我便有了气,发誓要收拾他。”
“我之后给过他几次承认的机会,只要他承认,我可能就原谅了他,但他一直装糊涂,这就使我更加恼火了,心里气的必须整他,哪有这样的男人,做了又不承认,他算个男人吗?当我小小是好欺负的呀。”
小小说了一大堆,吴蔼琴听到最后彻底崩溃。
“好,你等着,我找他算账去。”
吴蔼琴暴跳如雷,赫然起身,走出小小的副总办公室,到总裁办公室找到郑东兴师问罪,把与两个向郑东汇报工作的副总立即赶了出去。
“发生什么事了,这么大火?”郑东连忙跑过来请吴蔼琴坐下。
可吴蔼琴已经气得没了理性,把办公桌上的东西一把拂掉,再一巴掌拍在桌上,手指郑东大骂,“你个杀千刀的,强奸犯,做了坏事又不承认,你说,那天带小小回去乡下你的老家,你们到底做过些什么?”
“我们没做什么呀?什么都没做,我在车上睡的,她睡在我老家的卧室里,你到底怎么啦?小小跟你说什么了?”
“你还不承认?小小把那晚发生的事都跟我说了,说你半夜回来,到家转了半天,然后看她熟睡,你便强强奸了她。”
“啊,不会吧?没有啊,天地良心,我没有。”
“还不承认,混账东西,你还要骗我到什么时候?”吴蔼琴气得已完全失去理智,“啪啦”一声狠揍郑东脸上一巴掌,“给我滚,死的远远的。”
“哎,你肯定是中小小的计了,我向你发毒誓,如果我上过他,出门被车撞死,天打五雷轰,这事绝对没有,我睡在车上直到天亮,根本没回过家,更不曾干过小小说的那事。”
“妈的,你个死混蛋,还不承认,要我把小小叫来对质吗?”
“好啊,叫她过来。”郑东觉得这事天大,不对质根本解决不了了。
“好,那你等着。”
吴蔼琴拿起桌上的电话机,把小小叫过来。
秘书室打网络游戏的吴蔼婷听到郑东与吴蔼琴的吵闹声也走了进来。
“小小,那晚我在车上睡的,中途根本没回过,你不能这样中伤我吧?”
“没有吗?那事真真的,你怎么就是不承认?难道是见鬼了,一个活生生的大男人扑在我,身上我会不认识?”
小小又羞又气,但到了这个时候,她也顾不了许多了。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冤枉,真是太冤枉了。”郑东做梦也不会想到小小是这么记恨他的,真是比窦娥还冤。
“没话说了吧?”吴蔼琴手指郑东鼻尖,“流氓,给我滚!”
郑东有气无力,一时没有任何对策,“这,这里面肯定有什么文章,我得好好调查,我不能受这冤枉,做了就是做了,没做的事,谁也不能往我头上泼脏水。”
“靠,还调查个屁,你到底要骗我到什么时候?”
吴蔼琴咆哮,有如疯婆子,完全没了一丝理性。
“姐,郑东哥哥绝不是那种人,你们肯定是误会他了。”吴蔼婷相信郑东的人品,为郑东打抱不平,“我相信郑东哥哥,他要是做了肯定会承认的。”
“那事真真的,小小是当事人,你知道什么?”
吴蔼琴羞得向妹妹吼一句。
“我知道,我太知道了。”为了挽救郑东的冤情,吴蔼婷把被肖尧囚禁地下室的情景向他(她)们说出,“小小你肯定是中迷魂药了,这种事肖尧最拿手,只要站你身旁朝你吹口气,你就可以很快被他迷倒。”
“啊,他那么神吗?”
吴蔼琴难以置信,但小小有些心慌,她知道肖尧确实有这本事,而且曾经迷醉过她,那晚的感觉登峰造极,欲仙欲死,但她可以确定与正郑东那晚的男人绝对不是肖尧。
吴蔼婷看姐姐吴蔼琴息了怒火,随之宽心,“因此我认为,那晚那个男人绝不是郑东哥哥,至于是不是肖尧,那我就不知道了,兴许另有他人。”
“二小姐说的是,那人绝不是肖尧?”小小还没等吴蔼婷说完,就斩钉截铁地说。
“你认识肖尧吗?”吴蔼婷诧异地问小小。
小小顿觉失口,连忙搪塞,“不,不认识,肖尧是谁?
但除吴蔼婷外,郑东和吴蔼琴都知道小小与肖尧的关系。
“算了,这事就这么过去了,我不再追究。”
小小担心失控,赶紧逃离总裁办公室。
“妹子,你也出去吧。”郑东担心吴蔼婷受刺激,把她赶走。
“好,那我出去了。”
吴蔼婷转身离开,回去继续打她的网络游戏。
郑东惨笑,扶着吴蔼琴坐到沙发上。
“瞧这事闹的,真是天大的误会。”
“你真没做那事?”
吴蔼琴恢复情绪,但还是不相信郑东。
郑东立即向吴蔼琴发个毒誓,“若我跟小小有那种关系,天打雷劈。”
“哎,我也真是,气糊涂了。”
吴蔼琴暗暗好笑,甚为对郑东的痴情笑话。